關越臉有點發紅,覺得羅子銘這個形容有點兒怪。
但為了祁哥,關越拍著胸口保證道:“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唔,開文……
之前的文案換掉了(以後有機會再開吧~)
寫神明下線實在太累了,決定開個轉換心情的校園abo小甜餅!
請多支持,比心心
第2章
關越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
從醫院回家後沒二十分鍾,他就拖著行李箱摁響了隔壁的門鈴。
祁慎家裡就他一個人,估摸著一回來就洗了澡,穿著居家服一身水汽的過來開門。
發現是拖著行李箱的關越後,祁慎愣了一下:“越越?你……離家出走?”
關越打小就乾這種事,在家裡稍微有一定點兒不如意了,他就紅著眼睛,拖著行李箱離家出走到隔壁。
內裡芯子是三十歲的關越被祁慎這話說的有點兒尷尬,他乾咳了一聲說:“我不是離家出走,我是——”
本來想找些像樣的理由,改變在祁慎這裡的固有印象。
但祁慎道:“好,我知道,不是離家出走,進來吧,門帶上。”
說完他轉身進屋,將甩在沙發上的毛巾撿起來擦頭。
理由已經到嗓子眼了的關越:“……”
總感覺他在祁哥這兒的印象已經跟口香糖一樣黏在祁哥的心裡,怕是用鏟子鏟都鏟不掉了。
關越撇了撇嘴,從口袋裡摸出來了一條頸帶,這是他在家裡的餐桌上撿的,用漂亮的盒子裝著,沒開封,新的。
根據羅子銘微信轟炸,告訴他的omega初分化注意事項第一條,出門需要戴頸帶。
關越想,他祁哥頭一回做O,肯定不曉得分化成小O以後,出門在外需要將後脖子上的腺體用頸帶遮住,不然就跟暴/露狂一樣了。
撿的這條頸帶是黑色的,兩指寬,除了連接處那純銀的扣結上有個G字外,特別簡潔。
關越看著坐在沙發上擦頭髮,後脖子光/裸/著的祁慎,他心裡暗暗歎了口氣想:這一切都是為了不讓祁哥被認為成暴/露狂!
他三步作兩步跑到祁慎旁邊坐下,把黑色頸帶往祁慎跟前一遞。
擦頭髮的祁慎看著眼前的頸帶一怔,他輪廓分明的面容上寫滿了詫異:“給我?”
關越點頭,覺得祁慎可能不太明白,一種比他祁哥還博學的得意讓他美滋滋的。
他面對著祁慎,盤腿坐著,乾咳了一聲後指著自己的脖子,開始小關老師普及課堂:“祁哥,事先說明哦,在我心裡,你永遠這頂天立地的爺們兒。”
為了表現話語的真實性,關越還特意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祁哥你現在分化了,出門得在脖子上帶著這個,不然就……對!就認為你衣服沒穿好。校紀校規上明確表示,我們鍾林一中的學生,穿衣服得整整齊齊!”
說完,關越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讚,完美!
祁慎頭頂毛巾,看著小崽子普及omega注意事項,還為找到蹩腳借口而洋洋得意的樣子,心裡有些好笑,但面上不顯。
他接過頸帶,摁開暗扣,拇指在扣結上的G字抹過,他抿著的唇線忍不住向上揚,輕罵一句:“小崽子。”
突然被罵,關越有些莫名:“祁哥?你罵我做什麽?”
祁慎拿著頸帶翻轉了兩下,啪嗒一聲,頸帶已經被他戴上了,那刻了G字的扣結剛好壓在後脖子的腺體處,冰涼的觸感讓向來身強體健的祁慎忍不住瑟了一下。
一種被蓋章的隱秘心思在他胸腔裡蔓延,酥酥麻麻的,很叫人心情愉悅。
祁慎拿下頭頂的毛巾,站了起來,偏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崽子問:“滿意了?”
關越連忙點頭。滿意滿意,總算不用擔心他祁哥一世英名因為裸/奔給毀了!
*
夜深。
關越洗完澡以後,帶著他的國慶假期作業敲響了祁慎的房門。
既然決定了要同進同出,怎麽能睡客房呢?!
門開,關越咧嘴一笑:“祁哥!我想抄作業!”
頭上沒頂A字的關越是個學渣,重生過來,頭頂帶了A字的關越依然是學渣。
做作業是不可能的,借由抄作業睡一個屋裡還是有可能。
都躺在床上玩手機了的祁慎,看著關越手上抱著的作業,他條件反射的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過三分。
“現在寫?”祁慎是真的吃驚,這小崽子跟有嗜睡症一樣,成天十點就睡覺了,現在十二點了竟然來寫作業?
關越點頭,拿出對策:“明天就上學了,我一個字都還沒寫……祁哥,我不想罰站!”
邊說,邊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仰頭看著祁慎。
十五歲就分化了成alpha的關越,信息素跟沒有似的就算了,就連身高也沒有像其他alpha一樣猛漲,一米七的個子面對一米八五的祁慎,需要仰視。
祁慎最受不住關越賣可憐了,當即允了關越進房,不囉哩叭嗦的讓他自己思考寫作業就算了,還模仿關越的字跡,替關越做作業。
凌晨兩點三十二,祁慎已經給關越把作業全做完了,至於關越本人,已經鳩佔鵲巢,睡在祁慎被窩裡了。
祁慎收了作業後,掀開被子的一角也鑽了進去。
不到五分鍾祁慎呼吸就平穩了,他背後本該睡得像死豬一樣得關越驟然掙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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