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慎心裡沒個準數。
他心事重重的回到包間,看著包間桌子裡一個個空盤,差點兒懷疑自個走錯包間了。
直至聽見關越跟服務員說:“這個、這個……還有那個,我全部都——”
“不要,”祁慎聽著他要吃的,臉一垮,率先搶了話,“你已經吃飽了,收拾收拾,我們回學校。”
“啊?”關越現在很焦灼,很想吃。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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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見了一回羅青雪,關於那是心驚膽顫。
夜裡連臨時小A的職責都忘了,試圖以睡覺緩解心裡對羅青雪的敬畏,但沒曾想,夢裡被羅青雪摁著錘了一頓。
天還沒亮就驚喜了,抱著自己的頭喊肚子疼,抱著自己的肚子喊腿疼。
祁慎:“……”
“那去醫院?”祁慎問。
這疼兒,那疼兒,就差沒哭爹喊娘了,祁慎又不是醫生,雖然覺得關越是裝的,但萬一呢?
萬一是真的疼呢?所以去醫院,讓專業人士檢查才是正確的選擇。
但關越不乾,跟個無賴似乎,翻來翻去最後滾到祁慎膝上,抱著祁慎的腰,仰頭眼巴巴的看著祁慎:“到處疼,要祁哥再不帶我見媽媽才不疼。”
祁慎頓了一下。
他從秦小賜那兒得了截圖,曉得關越這是記憶混亂了,認定了他媽媽喜歡錘人。
但他不明白,怎麽就這麽怕呢?難道他媽錘人很凶悍?
凶悍到小崽子撒嬌賣慘都不願意再見了?
可既然不願意,不喜歡,怎麽還……叫媽媽呢?
莫非在那些混亂的記憶裡,他與小崽子在一起呢?
想到這兒,祁慎心中愉悅了不少,嘴角隱隱帶著幾分笑意。
他摸了摸關越的頭,說:“她目前不會再來了,忙著呢,”看著關越松了口氣,祁慎稍稍停頓,似隨性問,“越越,你怎麽叫我媽做媽媽呢?”
關越整個背都繃直了,如臨大敵。
祁慎瞧著,再結合這小狼崽子的佔有欲,他越發覺得自個猜測是對的。
思慮不過眨眼功夫,祁慎手貼在了關越的脊柱上,輕輕的,慢慢的,一下一下順著他的脊背撫著。
像哄小孩兒一樣。
“你十七了,沒幾個月就十八了。”祁慎說。
被祁慎問倒了的關越正想著怎麽給祁慎解釋,說他死了以後,羅青雪就壓著他叫媽了,不叫就挨錘。
聽見說年齡,奉行成年就不能撒嬌了的關越立馬反駁道:“還有三個多月,四舍五入是四個月。”
祁慎:“……”
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崽子怎麽在年齡這一塊兒卡得這麽緊,身為一名A,實在少有。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祁慎順著關越的四個月十八歲繼續說:“作為一個即將成年的男A,你應該要知道,你現在病了。”
關越沒什麽反應,他點頭說:“對,我病了。”全身都疼呢!
“我們不能忌病諱醫,是吧?”祁慎是想盡辦法,讓關越正面對待記憶混亂這種精神性疾病。
只可惜是跨服聊天,毫無意義。
關越翻身而起:“現在哪哪都不疼了,我不用去醫院。”
此刻他精神頭特比好,神采奕奕,和剛才哭著喊著渾身疼的小崽子完全兩個樣兒。
這等變臉,無非就是不願去醫院。
可在祁慎看來,關越這記憶混亂得快混出另外的人格了。
祁慎盯著關越,盯得關越頭皮發麻,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麽糊弄過去。
醫院是肯定不能去的……
上回被關斐拖去醫院檢查這個,檢查那個,可累死他了。
關越眼珠子亂轉,瞥見祁慎的脖子,眼睛唰得一下亮了起來。
有了!
他朝祁慎撲了過去。
祁慎本想著,讓關越面對自己有記憶混亂的精神性疾病,積極配合治療,可現況就是這麽做似乎讓關越會更嚴重,他便隱了告知關越的想法,準備和關斐一起與專業人士再商量。
可沒想到,還沒開口扯開不要忌病諱醫這個話題,小狼崽子睜著亮晶晶的眼睛,撲了過來,將他撲進了柔軟的床裡。
“祁哥!今天我還沒有做你的臨時小A!”
關越可不管祁慎想什麽,將人撲倒,一口咬在祁慎的腺體,死不松口,又吮又咬,吧唧吧唧吃著甜心巧克力味腺體,叫他祁哥分不出心來說其他事兒。
他百度過了的,omega被咬住腺體以後,就會變軟!
羅子銘也說了,變軟了的omega跟順了毛的貓一樣,啥事兒都不會想了,隻想著後脖子腺體上的舒服。
祁慎被壓在床上,腺體被又吮又咬,整條脊柱都酥酥麻麻的。早上又是易衝動的時候,年輕人的火氣衝得五髒六腑,四經八脈都發燙了,小腹尤為嚴重。
他壓抑著自己的喘息,啞著嗓子說:“好了,松開,我們——”
“不!”關越拒絕。
先不說甜心巧克力好吃,就他現在的目的還沒達到呢!
想騙他松口了,然後騙他去醫院麽?或者是追問為什麽叫羅青雪媽媽?不管哪個,都沒門!
既然現在祁哥現在還有精力說話,那就是他咬得不夠舒服!
想到這兒,關越使出十八般武藝,又親又咬……甜心巧克力味越來越濃,刺激得祁慎完全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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