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當初怎麽會大皇子都沒有封王,獨獨給他封了。
就是想把大皇子限制在宮裡,這樣他就暫時沒法收取謀士人脈,也是警告皇貴妃。
結果他倒好,一出宮正事不乾,追人去了,還鬧得滿城風雨。
雖然這事根本原因是在刺殺上,沒有刺殺哪來這些事,可就是氣悶。
哎。
“父皇您別歎氣啊,我心慌。”司卿酒蹭到他皇帝爹身邊蹲著,拉著他的袖子。
皇帝真的是個好父親,對於司卿酒來說。
還有皇后也是,他們就像是天底下最普通的疼愛孩子的父母。
他很喜歡他們,也不願他們是劇情中的結局。
所以,大皇子一脈,必須要除掉。
否則,他不放心。
“要不這樣吧,父皇我代替您去上朝幾天,您先試試看,怎麽樣?”司卿酒繼續攛掇:“正好陳太醫也說您需要修養,什麽都沒有身體重要,我還要父皇活的長長久久呢。”
帝皇笑的無奈,輕歎一聲,終是點了頭:“行,明天開始你就去上朝,處理大臣的上奏,讓朕看看你的能力。”
“君無戲言!”司卿酒高興了。
他距離任務又進了一步。
“對了父皇,我之前新得了點東西,本來是想第一時間送來的,結果發生後來那些糟心事,給耽擱了。”
司卿酒歡快的跑出去,很快又跑進來端著兩個盤子,給在場的兩人一人一盤。
裡面是金黃橙紅黃白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吃的。
左君率先吃了一口橙紅色的物品,入口軟糯香甜,非常細膩,左君不由得眼前一亮。
“這是紅薯,這個很飽腹,儲存時間也長,聽說產量也很高,我在莊子上種了一些,也不知道漲了沒有。”
司卿酒笑眯眯的開口,見他父皇吃金黃的玉米了,又道:“這是玉米,這是土豆。”
挨個給他們介紹了這三種作物的好處,引得帝皇和大將軍驚歎不已。
一個下午,都沒有離開他的寢宮。
收到消息的皇貴妃和大皇子,皆是面色難看。
“皇兒放心,這皇位,只能是你的。”皇貴妃硬生生的捏斷了一根指甲。
司霖沒開口,心裡思索著其他事。
他這些天讓外面盛傳司卿酒逼宮的消息,效果應該差不多了吧。
*
五更。
司卿酒被系統外加小安子瘋狂叫起來洗漱,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被抬到大殿外。
‘二哈啊,以後這種當皇帝的任務,
咱們還是能不接就不接了,這也太早了,才五點過啊。’
司卿酒靠著盤龍柱,眼睛閉的只剩下一條縫。
佩服他皇帝爹,真的太厲害了。
現代的996,997算什麽內卷,看看這個,早五,晚有事就得上,這才叫卷。
“九王爺怎麽來了。”
就在司卿酒又快要睡過去的時候,一道帶著厭惡的聲音傳了過來。
司卿酒掀開眼皮,看向來人,六十多歲的樣子,面色很臭,留著山羊胡,身著丞相規格的朝服,表明了對方的身份。
“哦,是丞相啊,你都能來,本王怎麽就不能來了,再說,這裡,有誰比本王更有資格來。”司卿酒懶洋洋的開口,優雅的打了個哈欠,抬腳往裡面走。
“丞相不尊父皇的事情,放心,本王一定會跟父皇稟告的。”
“九王爺在說什麽,臣何時不敬陛下了。”丞相鄭安表情沉了,板著臉,很是威嚴。
司卿酒回頭:“你什麽時候尊敬了,見到本王都不行禮,本王可是父皇的兒子,你對他兒子不敬,管中窺豹,你對我父皇怕是恨不得去死啊。”
“你!”鄭安如何聽不出來他這是在暗指前幾天的事情,氣的冷笑:“以前真是小看九王爺了。”
“好說好說,畢竟龍生龍鳳生鳳,你生的兒子能打洞。”司卿酒笑嘻嘻的,氣死人不償命。
兩人不遠處已經圍了一圈人,聽到這差點沒笑出來。
這不是明擺著說,丞相是老鼠嘛。
老鼠的兒子才會打洞啊。
九王爺真是嘴皮子厲害。
鄭安當場變了臉,“九王爺,慎言。”
“腎炎?你腎發炎了?”司卿酒故意曲解,滿臉驚恐:“這可是大事,趕緊辭官啊,這累死了可怎麽辦,會連累我父皇名聲的。”
“你,你!”鄭安氣的發抖,竟然詛咒他死,這個混帳,
司卿酒眼神清透,很是委屈:“丞相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怕你只顧著操勞病情加重,你怎麽能罵我呢。”
???
鄭安愣了,周圍看戲的也疑惑了,這不是剛剛還牙尖嘴利的嗎,怎麽就變成罵他了,丞相也沒罵啊?
“丞
相若是有病,就告老還鄉,免得禍累他人。”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周圍的溫度好似都降低了。
眾人下意識看去。
穿著銀灰色盔甲,腰間配著長劍,一身煞氣,英姿颯爽的男人站在大殿門口。
昏暗的燭光落下來,給他臉上打上很多陰影,讓原本就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更加鋒利。
左君。
擁有三分之一兵權的常勝大將軍。
鄭安表情很凝重,他們一直警惕著這個人跟九王爺搭上線,要是九王爺中毒之前,他們還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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