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瘦子發出極為慘烈的叫聲。男人看著枯瘦,力氣卻極大。他像是一隻瘋狗、狠狠地撲在瘦子的身上。在這樣的一片混亂中,老者居然站在一旁,毫無出手的意思。
最終,莊主被楚天舒用力拉開。在觸及男人皮膚時,楚天舒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冷,實在是太冷了。
男人的皮膚冷而硬,幾乎不像是一個活人。在他被拉開後,瘦子依舊捂著肩膀,在地上翻滾著慘叫——
他的肩膀,居然活生生地被那個男人咬下了一塊皮肉!
男人的嘴裡滿是鮮血和肉絲,被楚天舒抓著,還在瘋狂地搖著腦袋。屋外的侍女聽見變故,都驚慌地跑了進來:“莊主!”
“啊!”
接下來是兩聲慘叫。莊主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軟軟地倒了下去。
“已經沒事了。”林槐手握著電/擊/槍,笑眯眯道,“我剛剛給他進行了一點治療。”
“你……”
他掐著昏死過去的莊主的脖子,把他扔到了椅子上。林槐轉頭對管家道:“你們莊主確實有很大的毛病,不過沒關系,我們很快就可以治好他。”
“這……”
侍女看著他手上被開到最大檔的、電光閃爍的棒子,開始發抖。林槐晃了晃□□,誠懇道:“這是一種最新的治療手段,來自一名聞名遐邇的路姓醫師。如果你們也想體驗一下的話,我可以為你們引薦……”
侍女:……
面對著磁爆步兵林槐,她們默默地關上了門。與此同時,林槐看向旁邊的老者:“你也想體驗嗎?”
老者:……
“那就給我滾出去。”林槐道。
袖手旁觀的管家默默地退到了房間的角落。林槐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莊主,看了一眼還在捂著傷口、哀叫不停的瘦子……
最後,他看向了正躺在地上的楚天舒。
林槐:“?”
“你……怎麽了?”
他
蹲下來查看,楚天舒蜷著身體,痛苦地哀嚎道:“下次你動手前能不能先說一聲……”
林槐:?
“這個人……他媽的能導電啊!”楚天舒捂著自己原本用來捉住莊主的手臂,“我的王之力……”
林槐:……
他心虛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電/擊/槍,默默地將它收回了包裹裡。楚天舒被他扶到了椅子上,還在吐著魂抱怨著:“你差點把我電上西天……”
林槐討好地揉了揉他的手臂:“對不起嘛。”
楚天舒:……
“你這個混小子。”他罵道,“下次我要電回來。”
林槐:……
不知道為什麽感覺自己的腰下意識地抖了一下……他摸了摸鼻子。
在看見楚天舒發紅的臉色後,他確信了不是自己一個人在搞黃/色。
瘦子也捂著鮮血淋漓的肩膀站了起來。他從包裹裡掏出一瓶紅藥,向著傷口上撒了撒,嘴裡罵著:“艸/他奶奶的,這莊主特麽的是狗變的吧!麽的,勞資的骨頭都被他咬出來了……”
他肩膀上的傷口的確駭人,幾乎可見白骨。白骨的始作俑者被電暈了,躺在座椅上,頭歪向一邊。
然而他枯瘦的臉,似乎卻變得比方才豐滿紅潤了許多。
這幅詭異的景象,實在是讓人渾身發寒。瘦子還在罵,他猶不解氣般地衝上前來,拳打腳踢,就要抽這咬人的莊主一耳光。
下一刻,他看見了莊主癱在案幾上的手臂!
“啊啊啊——”
莊主一直被掩蓋得嚴嚴實實的右手臂從袖子裡滾了出來,然而那並非是一隻完好的手臂,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居然是一隻白骨!
一隻戴著手套的白骨手臂!
“臥槽,我屮艸芔茻!!”瘦子大叫著向後仰倒,他指著莊主的手臂慘叫,“這特麽,這特麽是什麽鬼東西!”
“今日的問診時間已盡。”
一直站在牆角的白衣老者道。
他突然上了前,恭恭敬敬道:“請諸位返回下榻的院子裡,明日此時,再來問診。”
三人被白衣老者看似客氣地“請”出了書房。瘦子賠了肩膀又折兵,一路上都在不滿地怒罵:“什麽莊主,什麽鬼東西,媽的,我呸!”
他將唾沫狠狠地吐到了院子裡。在他的身後,林
槐還在默默地揉著楚天舒的手臂。
三個人就在這熱熱鬧鬧的氣氛中到達了下榻的小院。引領三人的侍女說:“此處為梅影閣,是夫人與莊主多年前定情之所,也是夫人婚後所居的院子,請各位分別在主殿、東閣、西閣間任選一件住下。”
“婚後所居?”林槐看了看這個偏遠的院落,“這麽遠?”
他依稀記得來時在書房旁見過莊主的院子。侍女於是道:“莊主與夫人婚後,貫來是分居兩院。”
“哦?”楚天舒詢問道,“這個莊主……還有別的小老婆?”
“莊主醉心劍術,與夫人青梅竹馬,感情甚篤。”侍女道,“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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