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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吃水不忘挖井人
“……他們, 他們都是胡說八道。我姐和劉全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他到處散布謠言,說我姐和他……還有那個馮愛玲,長舌婦, 整天在背後造謠……”
“我姐不會變成鬼, 也不會殺人……”大滴大滴的眼淚從他的眼眶裡落下, “她不會……不會……”
任秋紅著眼眶, 就連肩膀也勻速地發著抖。若是旁人見了這樣的場景只怕是要心軟, 林槐卻很高興地拍起了手:“你你生氣的樣子可比任人欺負的樣子好看多了。”
說著, 他搭上對方的肩膀,用誘哄的語氣說著:“來, 放寬心,你身為厲鬼的家屬, 會被人孤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任秋抿著嘴。林槐又笑了一聲道:“……既然都會被孤立, 讓他們害怕你,不比讓他們嘲笑你好更多了?身為厲鬼的家屬不是什麽丟人的事,丟人的是……有些人活得比鬼還醜惡,卻醜而不自知。你看——”
幾戶村民仍然透過門縫在偷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林槐轉向他們, 那幾人立刻驚恐地縮回了門裡。林槐於是笑了起來:“你看他們害怕的樣子, 多好玩啊。”
他拍了拍任秋的肩膀,道:“走吧, 到你家去。太陽都快落山了,你一個人在外面走路, 不安全。”
任秋:“……”
林槐繼續說:“……而且再不回去,這條魚死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他搖了搖手裡的魚。
“喂喂,你們!”出來換班的廖觀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滿載的模樣,“讓你們在外面站崗!你們怎麽跑去打劫了!”
林槐從滿手的食物中抬起頭來看他:“我們沒有打劫, 這些都是村民們自願給我們的,不信你們問問他們,我們是不是打劫了人家。”
說著,他看向另一邊仍在窺視的幾個村民。
村民們敢怒不敢言地搖了搖頭。
“你們……”
“我們準備去吃飯了。”林槐搖了搖手裡的魚和兔子,“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喂喂,現在的任務不是保護好馮愛玲麽?!這麽關鍵的時候,你們跑去吃飯?!”
“保護馮愛玲是系統給我們的任務,但我可從來沒說過,我要做這個任務啊。”林槐彎起眼笑了
,“系統給了我們九個人需要保護,最終卻只要四個人活下來,也就是說……”
他拉長了語調。
“我有權選擇是哪五個人被厲鬼殺死,不是麽?”
路燈下,青年漆黑的眼瞳裡閃爍著如刀刃般的光。廖觀噎了半晌,最終憋出來一句話:“……你好像一個反派啊……”
“不,不要叫我們反派。”楚天舒提著母雞站在林槐身邊,“叫我們華農兄弟。”
林槐:“我們的逼格都被你降低了。”
兩個人興高采烈地帶著食物,跟著任秋回了任家。
任秋家在村南,正在孫大娘的隔壁。走在鄉間的小路上,林槐轉向楚天舒,有些納悶道:“你剛才不覺得我這樣很冷酷無情嗎?”
楚天舒忙著和手裡的雞和兔子作鬥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話。他有些納悶道:“有嗎?”
“是麽。”林槐說,“我好失望,我還以為你會害怕呢。”
他原本以為楚天舒會留在馮愛玲的院子裡,等待厲鬼來襲並進行觀察,沒想到對方卻跟著他到了任秋家,像是完全對厲鬼提不起興趣的模樣。想了想,林槐把這件事解釋為楚天舒也犯了饞蟲。
任秋家的院子盡管荒涼,卻依然能看出昔年富貴過的痕跡。只是屋子上依舊被紅色的油漆寫滿了“欠債還錢”等汙言穢語。楚天舒盯著牆壁看了一陣,就聽見林槐欣喜的聲音:“……這家人果然有煤氣灶和調料,好人果然是有好報的啊,不愧是我,選擇了你們……”
說著,他轉頭向任秋:“你會做飯麽?”
任秋有些汗顏:“我……只是能吃。”
“……我也不會做啊。”林槐犯了難,他轉轉眼珠,隔著院牆的窟窿,看見隔壁院子裡的孫大娘,“這樣,我們再綁架一個廚子過來做飯……”
“省省吧你。”楚天舒哭笑不得。他過來把兩個人推出了廚房,自己開始準備晚飯。林槐支著膝蓋蹲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很快便覺得無聊起來了。
雞湯被煨上,魚也下了鍋,和著蔥花與醬料煎著。林槐踩著滿地的落葉向屋內走,腦後的靈感卻微微一動。
任家後院,似乎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風卷著黃沙漫天和落葉蕭蕭,直往人的臉上撲。
林槐被一片東西打著了眼睛,揭下紙團,將它展開。
居然是個紙人。
乖乖躺在他掌心的,是兩個手拉手的小人。一個小人的嘴不甘地咧著,像是在大笑,另一邊的卻是在哭。他循著聲音的來源,走到後院,只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婆婆,坐在院子裡,手持一把紅色的剪刀,嘴裡念念有詞地在剪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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