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失控,原悄不得不在鼻子裡塞了棉花。
但他體內的結.合熱確實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撫。
怕屋裡的信息素散得太快,原悄忙將門關緊了。
他走到榻邊躺下,隻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幹了一般。
身體上的不適得到了適當的安撫,但他心裡的那種空.虛和渴.望,卻依舊很是折磨人。
他在榻上翻了個身,抱住了身下的毯子,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
雖然他的鼻子裡塞了棉花,但極具侵.略性的烈焰味,依舊無孔不入地入侵著他的嗅覺,這令他既生出了一種愜意的滿足感,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結.合熱就是這樣,可以輕易摧毀一個Omega的底限和自尊。
原悄毫不懷疑,如果衛南辭此刻在這裡,他可能會忍不住求對方做些什麽……
經過了一夜的安撫,次日原悄的狀況便稍稍恢復了一些。
他用過早飯之後,甚至抽空又看了看衛南辭昨日留在桌上的東西。
都說字如其人,衛南辭這人的性子跋扈暴戾,他的字看著卻十分恣意瀟灑,並無什麽暴戾之氣。而原悄的字,從前在中學時雖練過,卻因為甚少使用,所以寫得很生疏,字跡看起來有點幼稚。
也不知衛南辭看到的時候,有沒有在心裡笑話過他。
為了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原悄索性又坐在桌邊,在衛南辭的闡述後頭做了回應。他甚至依著衛南辭的設想,將對方提到的那幾種弩的形態,都分別畫了出來。
原悄字寫得一般,畫功卻不錯,寥寥幾筆便可見功底。
這日,原悄在衛南辭房中一直待到午後。
他約莫著對方今日應該還會來,所以沒敢逗留太久。
臨出門時,他還刻意將房門打開,以免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太明顯。
不出原悄所料,當日入夜後,衛南辭果然又來了。
而且他還隨身帶了那隻香囊和原悄給他的小豬木雕。
昨日再次聞到栗子香味,顯然讓衛南辭有些困擾。
他沒別的辦法,索性將能帶的東西都帶上了,不知道的以為是在辟邪。
屋內的桌上,擺著原悄新寫的回復,還有畫好的兩頁弩圖。
衛南辭拿起那弩圖看了看,眼底不由染上了幾分笑意。
原家這小公子,也不知到底跟他唱得哪一出,這一來一往倒是玩兒得挺花。
難道是怕原君恪生氣,所以連自己的面都不見,故意躲著?
還是因為宮宴那晚的事情,依舊沒跨過那個坎兒,覺得害羞?
衛南辭百思不得其解。
但原悄願意陪他玩兒,他倒也不介意奉陪。
當晚,衛南辭原是打算睡在暖閣裡不回去了。
可他沐浴完之後剛一躺下,便在自己的枕頭邊上發現了一條紅色的發帶。
這發帶看著有點眼熟,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誰的。
衛南辭手裡拿著那條發帶,目光在自己的榻上掃了一眼。
難道,原悄睡過他的床?
不然好端端的發帶為何會掉到他的床上?
念及此,他慢慢俯身在枕頭上搜尋了片刻,果然找到了一根半長不短的頭髮。
原悄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麽不講究的人,為何要睡他的床?
衛南辭倒是不怎麽在意這些,只是一想到原悄是曾經和他在宮宴上一起中過藥的人,還是在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夢裡反覆出現過的人,就覺得心裡怪怪的。
那感覺不大好形容,不是厭惡,也不是憤怒,就是……說不清楚。
好像心底某處有些癢,總想撓一撓……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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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一:《你怎麽不裝了?》
人設:釣系女王受X看著很乖其實很野的年下忠犬攻
文案:去人間歷劫的鳳凰妖尊,偶然撿到了一個靈智未開的妖族少年。少年看著乖順聽話,就是太粘人了點,每天都要抱著鳳凰貼貼。
鳳凰隻當他與那些呆傻的小妖無異,卻不知少年每每看著他時,都像頭餓狠了的雄獸,心裡無時無刻不盤算著將眼前之人一寸一寸拆吃入腹。
直到某日,鳳凰意外進入求.偶期。
少年終於露出獠牙,將人禁錮在梧桐樹下……
事後,鳳凰惱怒他的欺瞞,將人打得近乎神形俱散,並扔出了家門。少年心想:他隻喜歡乖的,不喜歡野的。
於是,不久之後,鳳凰身邊隔三差五就會出現各種小奶妖:
愛蹭他掌心的小貓,喜歡纏在他身上的小蛇,愛拿觸手輕輕碰他的小海怪……
鳳凰感受著纏繞周身的熟悉妖氣,心中冷笑:本尊倒要看看你裝到什麽時候?
攻視角:
少年回到鳳凰身邊後,發覺對方變了:
昔日裡清冷自持的美人,如今舉手投足都帶著魅惑,今日帶著他沐浴,明日帶著他同寢,撩得他日日在失控邊緣掙扎。
終於,在鳳凰求.偶期來臨時,少年忍不住現了原型。
鳳凰慢條斯理抬腳踩在他肩上,冷聲問:你怎麽不裝了?
少年目光灼灼跪在鳳凰腳下,虔誠又瘋狂:求你,讓我幫你!
再後來,鳳凰離開人間回到妖界,卻發覺腹中多了一股陌生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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