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司空任說。
馮肴只是搖頭,他不能連累其他人,知道的越多,那李元殺的越多,段老板夫夫是好人,生意才好了,斷不能因為自己惹上禍事,而司空任,他也不想連累,最好就是自己找機會偷偷跑。
“睡吧。”馮肴如歎息般說,司空任並不罷休,發生這樣的事,誰能睡得著,他起身自下而上地看著馮肴,眼神認真。
“我不會放你走的,段老板也不是見死不救的,我們都不算外人,你又何必資金及承擔一切。”司空任說。
馮肴想到這兩年的日子,眼睛有些發紅,只是他還是一言不發,這樣的他讓司空任有些心急,他低頭咬住馮肴的唇瓣,馮肴沒有推開,他像受驚的貓此時需要溫暖與安慰。
“說話。”司空任放開他說,馮肴還是沉默,但他的手卻抱住了司空任的脖子,吻住司空任的唇,司空任眼神一變,他知道馮肴此刻是脆弱的,如此作為,只是他需要一場激烈的安慰,自己要真下手,就是趁人之危。
不過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忍字實在太難,司空任很快化被動為主動,扯開了馮肴的腰帶,一路昏沉又清醒到天明。
“天亮了。”馮肴面色有些白,他趴在司空任的胸膛上,司空任摸著他的頭髮,將床邊帷幔扯開,擋住光線。
“睡覺。”司空任說。
馮肴閉上眼,司空任不確定他是否真正安睡,乾脆直接點了他的睡穴,馮肴的事他一定會查清楚,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是敢拚命的。
第53章 去留
因為刺客這件事,段松又找了一波護院,這次要不是司空任,還不知道會怎麽樣,之前長風鎮和霧靄村民風都不錯,也沒發生過什麽危險的事情,讓段松差點忘了這是古代,人住的地方可沒有什麽監控警報,還有院子的牆,他修的挺高的,但是上面沒有像在霧靄村一樣放瓦片。
所以這次段松打算將宅子好好的在收拾一下,至少得布置一些東西來防范危險。
而馮肴,這兩天也沒有出門,司空任和他形影不離,他想走也走不了,只能作罷。
司空任看著越發沉默的馮肴,心裡也不是回事,那天他趁人之危,和馮肴再次有了關系,但事後馮肴卻更加冷淡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那天雖說他是因為馮肴主動索要安慰才做的,但他也很溫柔很照顧人,馮肴自己也享受到了,怎麽一醒來就翻臉,作為一個風流倜儻的江湖人士,這讓司空任有些挫敗。
大食館的生意漸漸平穩,合作的老板也派了人來,因為刺客這事,段松不敢讓馮肴去教授辣三樣的做法,就安排他們去大食館觀摩學習。
同時段松終於想起來居安思危,古代百姓靠天吃飯,他來的這幾年四海升平,沒有饑荒災難,但萬一以後遇上,他的生意一定會被衝擊,所以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賺普通人的錢的同時,那些貴族富紳是他接下來的目標。
而這樣一群人,他們本身就精通吃喝玩樂,所以要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掏錢,段松得好好想想而如今也並不著急,左右都得等進京後開始,梁淳羽一過鄉試,他們就立馬啟程。
段松正在這邊計劃,馮肴卻找了過來,他面色嚴肅,像是要說什麽重要的事。
“老板,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訴你。”
段松看著他,讓他坐下,接著馮肴就將自己和安王世子李元的事告訴段松,段松聽完很是心驚,接著馮肴說:“老板,我留下只會害了你。”
“你就算走了,他也未必不會害我們。”段松說道。
馮肴滿臉內疚,但是段松倒不害怕,這個安王和他的世子就算毒害了先帝,但他們也沒能成功奪位,如今那位世子在京城,安王卻在封地,只能說明他們失敗了,只是還沒暴露,李元在京城也不過是個傀儡,他挺諸葛耀宗說過,當朝真正的掌權者是那位垂簾聽政的太后,也是諸葛家的人。
這位太后堪比武則天,朝中大臣莫有不服,所以與其逃亡,還不如直接去京城,這樣那個李元還會收斂一點,段松將自己的分析告訴馮肴,馮肴開始猶豫,京城於他堪比魔窟,他是如何狼狽逃離還記得一清二楚。
“可是先帝到底還是因我而亡。”馮肴說。
段松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找諸葛耀宗問問。
“你先別急著離開,這件事我先打探一下。”段松說完,馮肴便出去了,外面司空任正等在門前,那些話他聽的一清二楚,原來馮肴說自己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是真的,只是司空任沒有任何厭棄的情緒,只有心疼,馮肴的第一段感情就遭遇欺騙,差點連命都搭上,難怪他不接受自己,任誰受過這麽重的情傷,有不會心無芥蒂的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我會護著你。”司空任對馮肴說,馮肴看了他一眼,說了“謝謝”卻並不觸動。
另一邊,段松立馬出門去了李家,去找諸葛耀宗,李家人引他到諸葛耀宗的院子就離開了,段松走進門,就看見阿如跪在院子裡搖搖欲墜,段松一看覺得自己來的並不是時候,阿如畢竟是諸葛耀宗的仆人,這種情況他可不好問阿如。
於是便直接敲門進了屋子,諸葛耀宗正冷著臉坐在凳子上,見是段松立馬緩和表情,說道:“見笑了,段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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