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淳羽也很重視,考取功名不只是為了他和段松的家,還有就是證明自己,為了這事,段松再忙也會親自給梁淳羽安排飲食,讓他吃的有營養,而且作息必須十分規律,兩人已經很久沒親密了。
“喝點果汁。”段松將仆人榨好果汁遞給梁淳羽。
梁淳羽喝者果汁,眼睛還盯在書上,段松看了看天,馬上就要天黑了,他是不願意梁淳羽在晚上看書的,這裡最好的照明也就是蠟燭,蠟燭的光還是不夠亮,晚上看書容易傷眼睛,所以他真是讓梁淳羽嚴格執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別看了,出去走兩步進來洗漱睡覺。”段松像個老媽子一樣,他終於明白自己當年高考父母親的心情了,那時候他爸送他去考,他自己晚上倒是睡的沉,等考完才知道他那個平時話不多的父親兩個晚上失眠。
“你好婆媽。”梁淳羽抱怨。
“自古讀書都是頭懸梁,錐刺股,你倒好,讓我睡這麽早。”梁淳羽抱怨著還是合上了書。
段松給他捏肩捏捶背說:“你不明白,這只有睡的好,腦子才靈光,熬夜這事一點不可靠,你睡不飽,睡好時一個時辰就能背下的東西說不定得多畫兩三個時辰。”
他前世上大學的時候,就有班裡同學平時不學,考試前一天通宵的,過確實能過,但若問學到了什麽,考完試補了覺忘得一乾二淨,勞逸結合,最為重要。
“你歪理真多。”梁淳羽起身走了兩步就打算洗漱,段松立馬拉住他做一會兒運動,考試吃好睡好是一回事,運動也很重要。
“乖,跟著我做會兒運動。”段松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梁淳羽去健身房。
“我不想做。”梁淳羽說。
段松立馬開始說:“我以前有位同窗,他學習成績非常好,一次遇到大考,他拚命複習,卻因為沒有個好身體纏綿病榻,影響看書,於是他沒七日總有三四天會去跑跑步,等他考完試,成績不但好,連身體也健康了許多。”
這故事梁淳羽聽了不知多少遍,最後只能乖乖跟著段松運動,就是臉拉的有些長,段松看他今天這麽不情願,於是走過去說:“其實有種運動你躺著就行。”
“什麽?”梁淳羽立馬問道。
段松摟住他的腰吻了一口說:“床上運動。”
梁淳羽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臉紅了紅卻不反對,他和段松自真正在一起後,還真沒禁欲這麽長時間,其實他晚上睡覺,感受這段松的體溫,有時候會衝動,但也被生生忍住了,這會兒段松提出來,梁淳羽立馬心動了。
兩人對視一眼,所謂心有靈犀一點通,四片嘴唇就黏到了一起,甚至想大火燎原一樣一發不可收拾,連走到房間裡那點時間都忍不了,硬是將健身房染滿了春意。
衣服散落了滿地,那燎原的火已經熄了,就是還纏綿的很,皮膚貼著皮膚,說著夫夫間的貼心話。
段松看時候不早了便問:“去洗澡休息。”
梁淳羽撥了撥擋視線的幾縷發絲,然後起來,段松立馬扶住他,梁淳羽卻不用他扶。
“我沒那麽累,還能走路。”梁淳羽說。
段松笑了笑小聲嘀咕:“這鍛煉好處還真不少。”
梁淳羽給了他一肘子,合著自己每天做所謂的運動就是讓段松玩的更歡。
兩人一人一句說這話洗完澡便睡下了,不過大晚上的,有人還在活躍,他穿著一身黑衣,從段家大宅的高牆上偷偷爬了進來,,靠近一間屋子裡,露出袖中的匕首來。
第52章 刺客
那黑衣人潛進段府,目的明確,衝著馮肴的屋子就過去了,還繞開了司空任的屋子,到了屋前,別開門栓,然後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馮肴睡的淺,還以為是司空任。
“大晚上,你怎麽又過來了?”馮肴說完從床上起來,誰知他一看,那黑衣人拿著匕首就衝著他過來了。
“救命——”馮肴大喊著躲開,那人第一次沒刺到,立馬去抓馮肴,這時候司空任趕到了,和那刺客纏鬥了一會兒就將人擒下了,段松和梁淳羽聞聲而來,司空任剛摘了這黑衣人的面罩,就發現此人吞了毒藥口吐黑血而亡。
司空任嫌棄地看了一眼將屍體扔下,然後走過去抱住有些驚慌的馮肴,段松和梁淳羽也是一臉懵逼,尤其是段松,怎麽家裡不但進賊,還進殺人犯?
“他是衝著你來的。”司空任對馮肴說,這下另外兩個人將視線放在馮肴身上,馮肴的表情先是空白,接著不知想到什麽開始發抖。
“是他,一定是他,他發現我了。”馮肴小聲說著。
另外三人並不知道馮肴的那些往事,段松於是說:“現在時候不早了,這件事我們明天再商議,司空兄,今晚你就陪著馮肴。”
說完他叫人將屍體搬到柴房,然後拉著梁淳羽回房間睡覺,不過突然發生這種事,誰都睡不安穩。
尤其是馮肴,這人可是衝著他來的,他整個人魂不守舍,連司空任睡在他旁邊都沒什麽反應,司空任抱住他道:“你放心,我會保護你。”
“你鬥不過他的,明天我就離開。”馮肴冷靜下來說,李元是安王世子,安王勢大,當初要不是太后果斷,這皇位只怕要真被安王奪去了,而他小小一個廚師,卻因為被利用,導致先帝身亡,李元絕對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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