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然也難得奢侈了一回,擺了三天的宴席。
三天過後,許卓兩家人全部動身,前往燕州府。
一年時間,果果終於可以去接他的夫郎和孩子回家了。
而遠在京都的沈清凌怎麽都沒想到這個三日後的答案是如此的答案,留下一塊刻著清字拚音的玉佩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便是一句旁的話都沒有給他留下。
而皇上還不忘在他傷口上撒鹽,告訴他,許卿告假半年,直到明年才會去上任。
沈清凌在禦書房內就黑了臉,咬著牙恨不得將許卿揪回來狠狠的欺負一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對他,而他還當了個徹底的傻子。
沈清凌鬱悶無比的拿著玉佩出了皇宮,中天月明,他勾起一個是勢在必得的笑容,“許卿,你等著,你終究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