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下一個得對女性玩家群體下手。
那個年輕女玩家還是吳姐?柯晨臨皺眉思索,最後在腦子裡給吳姐畫了個紅圈。
吳姐全程都在狀況外,被嚇得不輕,而且年齡和老錢差不多,聊天也更有共同話題,引導起來方便。
而那個年輕的姑娘不像葉巍,她一直都跟著紅發女子,而且能看出來性格特別的活潑甚至是跳脫,這種類型引導起來會很麻煩。
柯晨臨閉上眼呼出一口氣,他的思緒被一陣笑聲給打斷了。
那是一個女生的笑以及一位強行扭捏著嗓子的男性。
這笑聲來自於葉巍和孟婷婷那所謂的“朋友”。柯晨臨扭頭看過去,發現那倆人擠在一起,正低聲聊些什麽。
柯晨臨用手肘捅了下自己身邊沉迷辣條的同桌:“你看看孟婷婷。”
同桌吸溜了一下自己的拇指,衝著柯晨臨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而後用一副“我懂”的笑容衝了柯晨臨咧嘴笑了,他牙齒上還沾著辣椒末:“你也對學委感興趣?”
孟婷婷是學習委員,柯晨臨剛才在後頭的值日表上看的很清楚。
“為什麽不能是她朋友?”柯晨臨詢問。
“你說陳潔?”同桌嘶了一聲,順嘴開口,“那你口味也太重了。”
“話不是這麽說的。”柯晨臨滿臉的不讚同,“你這樣形容一個女生不太禮貌。”
同桌又是一臉見了鬼的模樣:“大哥,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聖母心?陳潔偷她們宿舍的東西都全校通報了好麽?單偷孟婷婷的都特麽上千了,也就學委人好,不計較。你讓我對一個小偷禮貌?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柯晨臨看著陳潔和“孟婷婷”倆人有說有笑的模樣,偶爾“孟婷婷”前面的女生會回頭,加入話題。
看樣子孟婷婷人緣很不錯。
全校通報?如果不是孟婷婷堅持追究,那麽就是宿舍其他的被偷盜者咽不下這口氣。
最後錄音是陳潔放出來的,是因為她覺得這全校通報有孟婷婷的手筆,還是為了轉移壓在自己身上的輿論?亦或者兩者都有。
等到大課間的時候,柯晨臨準備起身去找孟婷婷的弟弟白聞,他是個關鍵性的人物,而且柯晨臨從始至終都沒有和他對過話。
大課間得做操,而等到解散的時候柯晨臨先找到了吳姐,隻順嘴提醒了一句:“無論是誰,對你說了任何你在乎的事,記住不要違反規則。”
而等柯晨臨徹底脫離退伍的時候,那個紅發女子追了上來。
“喂!等等!”紅發女士快步跟在柯晨臨身後。
“有事嗎?”柯晨臨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後他開始往花壇裡走去。
上一堂課下課他已經去過辦公室了,白聞沒有在那裡,根據老師們的說法,白聞上午偶爾會去花壇逛一逛,如果他離開了,他只會在上午最後一堂課打上課鈴的時候回到辦公室。
“你剛才在提醒吳姐?”紅發女士的語速很快,“你是在懷疑老錢有問題?”
“不能百分百確定。”柯晨臨應聲點頭,腳下卻沒停,“不過避著點總是好的。”
“那我們需要合作。”紅發女士說,“但是我們之間更需要信任。”
柯晨臨腳步停下,他終於看向了紅發女士:“你說得對。”
“葉巍提供答案的時候你確實在洗澡?”紅發女士問。
“是的,但是這一點沒法證明。”柯晨臨點頭。
“你今天的狀態和昨天不同。”紅發女士說,“或者說從昨天晚自習開始,你就亢奮了很多。”
“我不清楚離開這個副本之後大家的記憶是否清晰,所以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柯晨臨開口道,“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只能說那和答案提交沒有關系。”
“那你能透露的有什麽?”紅發女士問,“你基本什麽都沒有說。”
“我現在的求生欲挺強烈的。”柯晨臨說,“我得回家打掃衛生,然後最好重新刷一下牆之類的。”
紅發女士有些無語,她哽住了大概三四秒,最後沒辦法了:“行,起碼我之前也有在懷疑錢哥,你比他可靠一些。”
“我叫秋余,之前說過的。”紅發女士,或者說秋余伸出手,“是被車撞死的。”
柯晨臨和秋余握了下手,隨口說:“有時候車多了也不是件好事。”
秋余聳聳肩不置可否,而後倆人一起尋找白聞,秋余順便開口說了昨晚在女生宿舍打聽到的消息。
“在出事之前,孟婷婷的風評相當不錯,非常完美。甚至是在出事之後,依然有一大部分的女同學覺得孟婷婷是被陳潔給害了,陳潔就是那個泄露錄音的。”
“哦?”柯晨臨有些意外,“我的那位同桌昨天相當痛恨孟婷婷,反倒是今天他對孟婷婷印象挺好的。”
“很正常,視角不同。在女生群體裡,孟婷婷並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是陳潔錄了音,宿舍裡頭有人錄音有多詭異就不說了,陳潔之前還有偷盜行為,偷了很多同學的生活費。”秋余想了想,又說,“而在男生視角,這更像一場人設崩塌?視角不同,觀念有區別很正常。”
“孟婷婷的風評很完美嗎?”
“文化成績優異,專業成績拔尖,獲獎無數,性格有些溫,不擅長拒絕,是個老好人。”秋余說著自己的總結,“而且長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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