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勝利的次數最多,所以他獲得了獎勵,而有幾個中途輸過的玩家則是得扣除卡牌。
一整天的時間足夠玩許多場丟手絹,後期那些怪物發覺柯晨臨邪性,也沒再執著的跟柯晨臨耗。
不過其他玩家沒有柯晨臨那麽倒霉,沒有連續輸三場,所以不需要進入地下室。
但他們的卡牌得扣,還是輸三場扣一張。
柯晨臨眼看著狸貓先生和獵豹小姐被扣了個乾淨。
這些怪物肯定是故意的,昨天一條蛇就這麽麻煩,現在兩個食肉動物,那豈不是亂殺?
裁判依舊穩穩當當,連個尾巴都沒掉。
“我能不吃飯嗎?”柯晨臨開口說,他的聲音有些疲憊。
裁判看了他一眼,柯晨臨卻沒有給他回應。
“請便。”小布娃娃巴不得看不到這黑山羊。
柯晨臨回到房間之後,就收斂起了自己傷春悲秋的表情。他還蠻佩服自己此刻的鎮定的。
他看了一眼房間的大床,果斷的掀開了被套。
……
晚上八點整。
柯晨臨整理完畢之後去洗了個澡,這次他出來並沒有碰上詭異的蛇,不過那個小孩還是跟了過來。
“你不害人你跟我說一聲啊。”柯晨臨一遍擦自己腦袋上的羊毛一邊說,“你就不會被人踢下去了。”
“你也不會拿我去喂蛇?”小孩詢問。
“這個還是會的,畢竟你已經死了,我可還是活人。”柯晨臨這話說的毫無心理負擔。
小孩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柯晨臨嘶了一聲:“你白天不害人,晚上害人?”
他沒等到回應,因為那個小孩直接就撲了上來。
柯晨臨隨手抄起身邊的椅子背,像打棒球一樣的把那個小孩砸了出去,而後再一次奪門而出,然後在外頭和一隻足足三米高的大狸花貓來了個面對面。
“真是……”柯晨臨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最後在狸花貓爪子拍過來的時候加了句,“見了鬼的。”
柯晨臨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緊,有人抓著他的羊角把他拽開了。
拽他的是裁判,裁判一臉嚴肅的看著那隻大梨花:“我打不過他。”
“裁判這麽廢物的?”柯晨臨反問。
“這只是個普通的身體。”裁判解釋。
他的身體就是安定的身體,只不過安定的身體被儲存起來了,並沒有肌肉的流失,而且作為裁判,內存裡頭的格鬥術不少。
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麽技術都是扯淡。
他在這虎爪龍拳的,對方一巴掌就能把他從三維立體拍成二維平面,這還玩個屁。
就在裁判思考應該怎麽跑的時候,忽然又聽到了呼救聲。
“救我!黑山羊先生!救我!”是那位麻雀小姐,她現在已經被失去理智的豹子小姐給摁地上了,正痛苦的仰著頭,看向柯晨臨的方向。
柯晨臨看這位麻雀小姐的門開著,估計是忘記鎖門被趁虛而入了。
“我是上一批的!火種!黑山羊先生。”麻雀小姐大聲說。她隻交代了幾個關鍵性的信息,沒有說的太明白,因為暴露了玩家的身份是會有懲罰的。
上一批玩家?
那個小孩追了上來。
來的正好,柯晨臨再一次抓住那個小孩的脖子,給他一扔,扔在了麻雀小姐的身上,麻雀小姐尖叫了一聲,而她上方的豹子一口咬下來,正好咬到了那小孩。
麻雀小姐愣了一下神,迅速的爬出來。
“幾個?!”柯晨臨問她。
“五個!”麻雀小姐說,“在醒過來之前,我們腦子裡只有洗禮,卻連洗禮具體是什麽也說不上來,真的。”
“所以洗禮是一種可以取代現任玩家離開遊戲的機會是嗎?”柯晨臨絲毫不給面子的反問。
他不相信這個副本會好心到給玩家第二次機會,就算有,那也肯定是跟新任的玩家廝殺,完成所謂的“洗禮。”
“是的。”麻雀小姐居然也沒有隱瞞,“我算是洗禮過了一半,之後應該這裡會給我們機會,最終我們可以取代你們的身份。”
“不要聊天了。”裁判拽著柯晨臨躲避狸花貓的爪子,而那頭話說的差不多的麻雀見勢不妙,先躲進了身側的房間裡頭,緊緊鎖上門,反正她一個戰五渣也幫不上什麽忙。
裁判感覺有點怪異。
按理說他應該直接把柯晨臨給扔下的,柯晨臨要是被抓的半死不活了,那麽這個世界的Boss八成會附身上去,之後柯晨臨就再也翻不出什麽浪花來了。
但是裁判沒有那麽做,他的手緊緊摟著柯晨臨的腰身,他們倆差不多高的,裁判想要帶動柯晨臨也沒那麽容易。
尤其柯晨臨的配合度還不怎麽樣。
裁判廢了好大勁才把柯晨臨拽進房間,順便把買的想撲上來的小孩給一腳踹開。就進門這一瞬,他還被狸花貓撓了一爪子。
這點小傷口對於裁判來說不算什麽,他關上門之後甚至還有力氣把衣櫃推過來抵住門,順便又給窗戶關嚴實了。
這是第三天的夜晚,只剩兩天一夜了,如果到了明天夜裡,只會更危險。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柯晨臨靠在衣櫃上衝裁判招了招手。
“不,不用了。”裁判沒有走過去。
“過來。”柯晨臨的語氣由商量轉化為了命令,“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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