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去沒關系嗎?”視覺系玩家詢問。
“沒問題。”柯晨臨對金信的實力還是信任的,他過去,可能會出事的是佘立志,至於會不會搞出人命……柯晨臨管不著。
裁判就更管不著了,他走向了廚房,離開之前還不忘詢問柯晨臨時要不要過來幫忙。
盡管這兒的廚房促使他們熟悉的那個,但不妨礙他倆打配合。一般家裡沒事的時候做飯都是倆人一起,這樣省事。
當柯晨臨跟著裁判去廚房切菜的時候就從那種稍微有點迷糊的狀態裡清醒過來了。
“這什麽菜?”柯晨臨詢問,他記得裁判第一次給你帶的飯裡頭也有這種青菜,味道有些微苦。
“不知道,就是在野菜。”裁判說。
“哪兒找到的?”柯晨臨又問,這兒都是深冬大雪,怎麽還能找到野菜?
裁判此時正在燒水,隨口說:“這個不能告訴你。”
“哦,那就是有問題?”柯晨臨問他。
裁判並未否認,不過他能這麽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就說明他有信心不被柯晨臨發現其中端倪。
柯晨臨也沒再追問,他在自己的大腦裡搜索了一通,實在沒找出什麽可疑的點,只能繼續陪著裁判玩你儂我儂的親密遊戲。
他現在得盡快地搞到特殊道具,那個象征著冬天的東西。
這大概率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這次不自救成功,他們可能就會被永遠地埋在這副本裡,這冰雪之中。
“嗯?”柯晨臨想到這裡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腦子裡抓住了什麽東西,但那想法一閃而過,柯晨臨根本來不及細究。
“怎麽了?”裁判問他。
“沒什麽。”柯晨臨坐在裁判身邊,在裁判嘴角親了一下,而後躺在了裁判的大腿上,目光看向灶爐裡熊熊燃燒的火焰,“有些冷。”
裁判把他摟緊了一些。
柯晨臨並沒有覺得暖和,面前灶爐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都是冷的。
這不是什麽心理作用,他此刻就是純粹的冷。
在那個不明所有的想法一閃而過之後,寒冷似乎就開始圍繞著他的身體盤旋。
冷的有些離譜,不過柯晨臨腦子還是清醒的。
“你為什麽在抖?”裁判原本以為柯晨臨只是像之前那樣隨便找個理由接近自己,然而在發現柯晨臨努力壓抑卻依舊顫抖的動作之後才意識到不對勁。
“我說了,我冷啊親愛的。”柯晨臨隨口說,他不確定這種冷感是怎麽來的,因為大火燒了他的房子,所以他已經被默認為是沒有房子的“鬼”了?
那反應不應該延遲得這麽快。
這種忽如其來的寒冷並沒有讓柯晨臨感到害怕,事出反常必有妖,但這個妖到底是副本搞出來的還是他自己搞出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是的,柯晨臨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除了折斷肋骨和無名指這種凶殘的認屍方法之外,他還做了什麽呢?
柯晨臨不覺得他自己給自己的提示能有多溫和,畢竟只有折磨才能讓人真正的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為什麽會冷?!”裁判有些著急,現在的情況顯然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一把拎起躺在自己腿上的柯晨臨就往懷裡摟。
柯晨臨的臉都被裁判給壓變形了,而裁判這樣的反應讓柯晨臨更加確信自己現在的情況就是某次輪回時候他自己搞的鬼。
也許是想提醒他什麽,或者是想引領他去往某個結局。
柯晨臨想歎口氣,結果發現自己鼻子出不了氣了:“親愛的。”他的聲音發悶,聽起來有些滑稽。
這不怪他,他的腦袋此刻被裁判緊抱著,臉埋在裁判的胸口。
裁判身材好,而肌肉不發力的時候是軟軟的,胸肌也是一樣,柯晨臨拍了拍裁判的腰,提醒他:“我快窒息了。”
裁判連忙松手,柯晨臨的呼吸這才順暢。
只不過在他猛吸一口氣之後就被嗆到了,他剛才就好像嗆了一口水,那口水從鼻子進入喉管,這絕對稱不上一次好的體驗。
柯晨臨緩了好久,最後還是裁判給弄了一頓飯,而在吃飯的時候,柯晨臨那種負面感覺就沒了。
吃飯是大家一起上桌的。
盡管視覺系玩家和裁判一起待了這麽久,但他這確實也是第一次吃上裁判做的飯,之前裁判冷漠的讓他心慌。
而飯吃完之後,那種又冷又窒息的感覺立刻席卷而來,他這樣的反應差點讓金信以為飯菜裡頭下了毒。
“他媽的!”柯晨臨捂著口鼻跌落在地上的時候迅速被裁判給撿了起來。
這絕對就是他自己乾的沒錯了,搞事的同時還不忘讓自己吃頓飯。
“你還好嗎?”金信看著柯晨臨臉色有些發烏,“你確定這飯菜裡面沒有毒?”
“把我接過去。”柯晨臨衝他伸出手,裁判看著他的動作,臉色有些不爽。
“這樣不好吧。”金信抱住了自己,他對柯晨臨可沒那種意思。
回應他的是柯晨臨的巴掌。
現在柯晨臨狀態不佳,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道,金信又是個肉體孱弱的。柯晨臨一巴掌往金信後腦杓甩,差點給金信的腦袋給鏟下來:“讓你接你就接,哪兒那麽多廢話?!”
“操啊!”金信還想罵,結果柯晨臨已經壓過來在。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