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在今年剛剛升入了成年組,大獎賽的分站賽中,青年組和成年組的比賽一直都是錯開的,要等青年組的大獎賽全部進行完之後,才會進行成年組的。
所以理論上他們想在大獎賽的分站賽中就遇見姚箐,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但在總決賽中,成年組和青年組的比賽,卻是在同一時間進行的。
所以如果林琅想要在這之後見到他,就必須要在八月份的大獎賽中拿到世界前六名的成績,進入到總決賽中,才能擁有當面質問他的可能。
如今距離大獎賽開賽,還有七個月的時間,他一定要進入前六,拿到參加總決賽的資格,到現場去好好的質問一下姚箐。
問一問他林琅今天所說的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己這麽多年,一直視為目標的偶像,到底是不是真的惡心到了,令人只是聽了他的名字,都不自由住覺得想吐的程度。
鬱桐被林琅渾渾噩噩帶出房間的時候,一雙眼睛哭的通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的這家場館。
原本怒不可遏的總教練,被人氣的還準備在找到人之後,好好的處分他一頓。
可結果真的瞧見了他被林琅攙扶著走出來時,那一副淒慘的模樣,也還是無可奈何的啞了火。
只是長歎一聲,皺起了眉頭,對著其他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人趕快將他攙扶到車上帶走。
心疼的甚至連罵人一句解解氣,到了最後都還是沒能舍得。
當晚,剛一回到隊裡,鬱桐就發起了高燒,哭鬧著說了一整晚的胡話,連帶著那一周左右,都一直蔫蔫的發著低燒,實可謂是大病了一場。
其他人都還以為鬱桐這是因為和林琅過不去,輸給了他之後,還在心裡不甘,實在太難受,才會一病這麽久。
畢竟那一天林琅將他找回來的時候,鬱桐那兩個眼睛都快哭成了兩個核桃,甚至半夜高熱說胡話的時候,都還在不斷的念叨著林琅的名字。
所以為了避免兩個人碰見之後,再吵架,隊裡的這些師兄們就乾脆暗地裡成立了聯盟,每天想盡辦法的將他們兩人錯開,不讓二人有機會見面。
就連林琅得知鬱桐生病之後,帶了水果過去想要探望,都被關昊一臉歉意的婉言謝絕在了門外。
“小琅,鬱桐這孩子本來就嬌氣,這麽多年來,在隊裡被我們幾個寵的更是沒了個樣。他現在生著病,隊醫輸完液好不容易才睡著,你如今這要是一進去,他肯定就又要有的鬧。”
“你今天要不就還是先回去吧,他這邊就交給我和幾個師兄處理,我們保證好好教育他,等到他過了心裡這道坎,我肯定讓他去跟你賠罪,親口跟你說對不起。”
“但是現在能不能,請你先讓一讓他,別和他太計較,也放我們這些師兄們一條活路,別和他太計較。其實這孩子本性還是好的,就是有時候脾氣有些太倔了,只要認準了什麽事,他就一根筋。”
關昊為難的站在門口,對著提著水果的林琅,一臉為難的念叨個不停。
可結果卻聽的林琅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講些什麽,甚至到了最後,都忍不住的被關昊給說樂了。
“不是,你先等等,你這怎麽好像說的,只要我今天進去了之後,我倆就得在這兒拚個你死我活一樣。”
林琅站在門口,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笑意的對著守在門口的關昊攤了攤手。
“我承認,我今天來的時候的確目的不純,除了探病以外,還想要好好嘲笑他一下,找找樂子的。”
“但我和他之間的誤會,真的早就已經在全錦賽那天解決了,他變成今天這樣,也真的不是因為我的緣故。”
林琅說到此處,歪著頭長歎一聲後,將帶來的水果,遞到了關昊的手裡,有些無奈的扁了扁嘴。
“算了,反正不管我怎麽說,你們都理解不了鬱桐對於我,又愛又恨,纏綿悱惻的那種感情。也肯定不信我說的我們已經和好了。”
“那就先把水果替我帶進去,剩下的等他醒過來,再和你們解釋吧。”
林琅如此說著,一臉得意的環著自己的肩膀,做出了一個少女懷春般,肉麻的表情。
讓關昊看了都忍不住覺得喉中一哽,忍不住的就想要打他一下。
完全都想象不到,這麽一個嘴損記仇,又臭屁到不得了的小孩兒。
到底是怎麽在冰上忍受著那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拉出一個近乎是燭台的完美貝爾曼的。
那個在冰上毫不遮掩,散發出自己所有魅力,掌控著觀眾所有的情緒,拚盡全力完成每一個跳躍,撩生撩死的林琅,與如今下了冰以後的他,簡直就好像不是同一個人一樣。
關昊如此想著,看著林琅大搖大擺走出大門外的背影,拿著手中的水果,忍不住的就覺得有些好笑。
自從全錦賽一戰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如今的林琅在國家隊內,不光受到了隊友的接納,甚至在整個隊內,還成了食物鏈的最頂端,被所有人都當成了團寵一般。
青年組大獎賽的名額,最終還是定了林琅和鬱桐每個人兩站。
如今距離大獎只剩七個月的時間,比賽在即,隊裡的所有人都在加班加點的進行著訓練。
紀滄殊也依據林琅如今的情況,給他制定了專屬的特訓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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