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謝嶼來得匆匆,沒有客套,直奔主題。
“和你沒什麽關系。”
時厭對謝嶼沒什麽好感,大概是溫白鶴如出一轍的虛偽。表面上對誰都和和氣氣,實際上最是疏離。
恰好溫白鶴已經二十有七,同齡人早就玩得開放,說不定私生子都一堆,但溫白鶴硬是一個女人都沒有。既然對女人沒興趣,那大概就是喜歡男的。從某種角度來說,時厭感覺溫白鶴和謝嶼更應該湊成一對。
謝嶼對時厭明顯表現出來的排斥倒是沒有什麽感覺,他的臉色沒有什麽變化,語氣溫和:“歲星粗心,送你的那條皮帶大概率是和我的混為一體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再給你送一條新的。”
“不給。”
時厭想也沒想拒絕,他雙手插兜,微微挺直了身子,面無表情地和謝嶼對視,指著自己帶傷的臉頰:“昨晚才和他親過,很甜,不過好像沒什麽接吻經驗,親的時候換氣都不會,只能整個人依附在我身上。”
“不會有的人近水樓台,只能遠遠看著月亮吧。”
他說的話刻意往謝嶼的敏感點上戳,句句戳心,謝嶼原本還算有幾分溫和有禮的神色冷了下去。
“時厭,你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癖好嗎?別人用過的東西你當成寶貝,和歲星的吻都值得得意洋洋嗎?”
“我聞到那皮帶上有香氣,你拿來綁他哪裡?沒想到你們圈子裡大名鼎鼎的謝嶼也不過如此,和其他人沒什麽兩樣,無非也是如此,他們該有的習性你也有。”
時厭的語氣滿不在意,帶著滿滿的惡意,完全不在乎謝嶼並不好看的臉色。
很奇怪,謝嶼在那些二代圈子裡的名聲出其的好,在螢裡打工時,最常聽到的名字無非就是謝嶼謝嶼謝嶼。在他們嘴裡,謝嶼是山巔雪,是雲邊月,生得好,家世好,脾氣也好。
令他也不由得對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也生出來幾分興趣。那天在巷子裡匆匆一眼,隻覺得傳聞不過如此。大概率是人多少骨子裡帶著卑賤,得不到的就成了白月光。
“我說的不對嗎?”時厭的臉上帶著躍躍欲試,試探性地旁推側擊。
謝嶼不欲多言,眉頭皺著要走。
“這就聽不下去了?”
時厭露出得逞的、孩子氣的一個笑,忽略掉眼裡的晦暗大概很有少年意氣的感覺。
“慎言。”謝嶼面對比自己年齡小一些的,不自覺帶著一些年長者的氣勢。
“反正你和他也沒有什麽不是嗎?那給我碰碰怎麽了?”像是說到了什麽興奮點,時厭罕見地臉上漫上緋色,一瞥眼,正看到歲星拎著一個透明小塑料袋回來。
塑料袋裡有醫用紗布,還有認不太清的一些藥,邊走邊不看路,差一點點要撞到過路的人。穩住身形後,那人臉色驀然羞囧起來。
歲星一回來就看到謝嶼和時厭並肩站著,提著袋子的手指一緊,說實在話,時厭是危險人物,能在他心裡排top級別的危險。
雖說這是強製文的世界,但強製到斷手斷腳早就成了虐待的范疇。
謝嶼什麽時候找來的?歲星滿腹疑問,原本輕快的步伐慢上許多。
“去買藥了?”謝嶼看到藥物都是關於皮外傷的,還有紗布棉簽藥酒。
歲星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他指了指時厭:“時厭傷口有點重,我給他擦一擦,不然得發炎了要。”
“我昨晚才和你說過什麽。”
“不要覆車繼軌。”
太過心軟總歸不是什麽好事,謝嶼沒有當著人的面說什麽,只是覆在歲星柔嫩膚肉的手用了點力度,按得歲星幾乎要哭.喘出來。
“我怕……我怕他太疼,謝嶼。”歲星的手指蜷著,淚意濡濕,勾著袋子要遞給時厭。
同情弱者是歲星一貫的習慣,更何況時厭要獨自撐著一個小小的家,要不是他自己財富值都低,指不定要搞個水滴籌。
“你先放開我,我給他擦一下傷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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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 叫你哥哥可以嗎?
休息區有看上去就很舒適的淺綠色沙發,被書架包圍著團起來,散射的燈光柔和不刺眼,適合在學習疲憊的時候小憩片刻。
休息的人不算多,只有幾個人,要麽抱著電腦,要麽垂頭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