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我的錢呢?我那麽多的錢去哪了?”
系統笑了笑,“那些錢,本就不屬於你,被老天收回去了吧。”
“你說什麽鬼話,丟了就說丟了。”
“好吧,丟了。”
蕭靖不解,目瞪口呆問:“所以,你剛才看到我丟錢,為什麽不告訴我?”
系統歎氣,無奈說:“說了也沒用,你早晚都會以各種理由丟錢的。”
說到底,主角受是天道的寵兒,走爽文路線,豈容被打臉。
“你走路沒撲街,沒摔個狗吃屎,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蕭靖看著手中的一張紙鈔,苦笑連連。大餐吃不了了,吃乾麵包吧。
無奈下,蕭靖買了一袋子乾麵包,足以吃三天了。
蹲在路邊,他開始狼吞虎咽,因吃的太急,卡住了喉嚨,想喝口水卻忘記了買水。
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嗎?
忽然,一巴掌猛地拍在他的後背。
蕭靖嚇了一跳,嗆的連連咳嗽。
“喂,你怎麽在這裡?”
“咳咳咳……”蕭靖止不住的咳嗽,眼角滲出淚水,可憐極了。
眼角一瞥,是方遠三人,這是哪門子的孽緣啊。
方遠就算了,紅毛這人可是出了名的臉皮厚,萬一貪圖自己的麵包,該怎麽辦?
蕭靖慌不擇亂地將一袋子乾麵包都藏在懷裡,背過他們,搖頭說:“沒什麽,我就坐坐。”
紅毛不信,拽過他的手臂,失望說:“啊……我還以為你藏了什麽,原來是乾麵包。”
隨即,他眯了眯眼,恍然說:“哦……你該不會是怕我們偷吃吧。”
蕭靖在心裡默默點頭。
“大家都是同學,是好兄弟,吃你一塊乾麵包怎麽了?”
於是,他撕開一塊麵包,遞給方遠,又撕開了一塊麵包,遞給瘦猴兒。
自己呢,就打開了兩塊麵包,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蕭靖看得目瞪口呆,心仿佛在流血啊,那可是他三天的口糧了,就這樣被這幾個家夥糟蹋了。
紅毛的嘴裡塞滿了麵包,含糊不清問:“大家一起分享,你開心嗎?”
“很開心,很開心……”他能說不開心嗎?
隨即,三人圍坐在他身邊。
方遠見他神色落魄,心疼問:“你和江狗分了?”
此言一出,幾人都沉默了。
瘦猴兒和紅毛用眼角瞥人,在等待一個答案。
少年和江元化的事,在豪門中不算秘聞。作為替身,他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原主都回來了,他還有什麽理由留下呢?
蕭靖臉色一白,淡淡說:“分了。”
方遠錘了錘手,開心不已:“太好了,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一不小心,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他立刻捂緊嘴巴,嘿嘿一笑:“我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蕭靖滿頭黑線,能不當真嗎?
瘦猴兒歎了口氣,關切問:“那你現在住在哪裡?”
宴會中,刁年已經和他撕破了臉,倘若少年再回去,恐怕會被打個半死吧。
蕭靖苦笑一聲,淡淡說:“我住在外面。”
“住在外面?”紅毛雙眸一亮,羨慕不已:“你真好,我一直都想搬出去住,可我父母不同意。”
瘦猴兒白了一眼,暗罵他沒有眼力勁兒。
方遠:“那你住在哪裡?改天我們去探望你吧。”
“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挺遠的。”開玩笑,他住的地方那麽破爛,還是藏著掖著吧。
肚子餓得嘰裡咕嚕,蕭靖怕他們再搶麵包,一下子撕開了三塊乾麵包,猛地狼吞虎咽。
他大口大口吃著,哪怕被噎著了,也不停下,嗆的眼淚直流。
這一幕,落入到三人眼中,卻心疼壞了,隻當他受了情傷,一時無法走出,在暴飲暴食呢。
江狗真狗,得到了少年的心,又不懂得珍惜,還狠心將他拋棄了。
說到底,蕭靖比起刁吉有什麽不好的?比他漂亮,比他性子好,也比他迷人,江狗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一顆暗淡的明珠。
殊不知,他們也曾迷戀過刁吉呢。
瘦猴兒歎歎氣,解圍說:“分就分了吧,你也別太傷心了。”
蕭靖搖搖頭,含糊不清說:“沒傷心……”
他開心得很呢,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再過幾天,就能功成身退了。
然而,他神色落寞,眼淚止不住的流,說的話哪還有可信度。
三人沉默了,陪著他坐在路邊。
忽然,一輛豪車從遠處開來,穩穩停在了眼前。
紅毛皺眉,生氣說:“這誰呀,這麽大的地方都不停,偏偏停在我們面前,要惹火了我,就戳破他的車胎。”
方遠眯了眯眼睛,“這車,有點眼熟啊。”
蕭靖兩眼呆呆,心裡說:能不眼熟嗎?江元化的車啊。
隨即,從車上下來兩人,皆俊美非常。
“啊,是江狗和刁吉。”紅毛低聲說。
蕭靖默默歎氣,真是冤家路窄,剛分別不久,這又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