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下峰罷,你與為師共禦一劍。”
說著,他取出鑰匙,解開了束縛著許慕言的鎖鏈,轉身換了套衣衫,穿戴齊整地站在許慕言的面前。
“走吧。”
這倒是有點讓許慕言受寵若驚了。
但很快,他就明白小寡婦的用心歹毒了。
小寡婦命他穿上弟子服,可卻不準他穿褻褲。
兩條修長的腿,在外袍下若隱若現,微風一吹,根本藏不住。
許慕言蒼白著臉道:“不能如此穿出去,會被其他人看見的。”
“狗是不用穿衣服的。”
“打狗還要看主人,師尊不怕被人指摘,說師尊管教不嚴?”
玉離笙搖頭,似笑非笑地道:“只是不許你穿褻褲而已,這就怕了?若是日後,讓你光著出去,你又該如何?”
只要一想到,要光著出去,許慕言就覺得頭頂的天都要塌了。
不等他反應過來,小寡婦單手摟住他的腰,腳尖一點,腳下踏著長劍,瞍的一聲,就飛出去數丈之遠。夜裡的山風簌簌作響,吹得兩人的衣衫翩飛。
許慕言忙伸手按住外袍的下擺,眼睛被冷風吹得有些睜不幵了。
他和小寡婦貼得很緊,緊到連任何縫隙都沒有了。
許慕言不敢亂動,生怕又勾起了小寡婦的氣性。
誰曾想喉嚨太癢,忍不住就劇烈咳嗽起來,身子也跟著搖擺不定。
“故意的麽?”玉離笙從背後咬著許慕言的耳朵,低聲道:“就這般迫不及待?”
“我......咳咳咳,沒有!”
他這麽一咳,身子又搖晃起來,很明顯像是欲迎還拒。
“還敢說沒有?許慕言,嘗到滋味了,是也不是?”
許慕言羞恥得血脈噴張起來,立馬就要掙脫開來,可不管他怎麽掙扎,仍舊被小寡婦禁錮得死死的。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魚,不管如何掙扎,始終都逃不幵。
玉離笙笑話他道:“欲迎還拒?”
“我沒有!這只是......啊!”
兩個人正僵持著,沒注意前面峭壁上凸出來一塊,差點一頭撞了上去。
玉離笙手疾眼快,以手為刃,一刀切下去,便將巨石切成兩截,滾落下峰。
許慕言驚魂未定,簡直像是同死神擦肩而過了一般。
方才只差那麽一點點,他整個人就要撞在了石壁上,能啪嘰一下,把他撞得血肉模糊。
“看來,你是誠心想在禦劍的時候,挑戰為師的耐心了,是也不是?”
許慕言羞恥難當,怒道:“你也不看看,現在這是什麽場合?若是被旁人撞見了,你我的顏面都要掃地了!”
“不怕,誰撞見了,為師就殺了誰。”
許慕言沒由來的渾身哆嗦了一下,氣得晈牙切齒道:“殺殺殺,你眼裡就只有殺!那若是被掌門師伯撞見,難道師尊也下得去手?”
第六十七章 口是心非的小寡婦
以許慕言對小寡婦的了解,就是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他,最起碼重明君是對得起他的。
數十年如一日地偏袒照顧,即便是骨肉至親,手足兄弟,也未必做得到。
哪知小寡婦笑道:“殺!有何殺不得?他是什麽特別的人麽?這天底下還沒有任何人,是本座殺不得的,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許慕言心裡大喊,瘋子,瘋子,這寡婦一定是瘋了,居然能說出如此喪心病狂的話!
早知道如此,當初重明君怎麽不一劍捅死這糟心玩意兒的?
太他媽氣人了!
許慕言氣鼓鼓的,通紅著臉瞪著小寡婦。
“不過,他終究善待本座一場,你說,邀請他加入,好不好?”
玉離笙冰冷的手指,穿梭在許慕言柔順烏黑的長發中,笑容未達眼底:“你在床上的風情,比勾欄院裡的倌兒,還要千嬌百媚,誰見了不喜歡呢?”
禦劍圍著昆侖山十二座峰,繞了五圈之後,許慕言就跟面條似的,軟了下來。
玉離笙嘲笑道:“讓你多修煉,你非不聽,居然這般無用的。”
許慕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尋思著,小寡婦怎麽這麽厲害?都不知道吃什麽長大的。
好在繞了五圈之後,玉離笙就禦劍落了地。
他也不松幵許慕言,直接小兒把尿似的,將人整個端了起來。
一步一頂,將人端至了後廚。
眼下夜深人靜,也過了宵禁的時辰了,不會有弟子在山中行走的。
故此,玉離笙膽大包天,將人端至廚房之後,便道:“自己動手做,給你一柱香的時間。”
許慕言怒道:“那你先放開我,你不放開我,我要怎麽做?”
“冰糖雪梨湯,要如何做?”
“先削個梨,把梨子切成小塊,和糖塊放在鍋裡,再放水煮。”
“原來如此---”玉離笙不僅不放開他,反而越發肆意妄為起來,笑著道:“你是用xx削梨,還是用XX
煮湯的?”
許慕言幾乎要抓狂了,拍打著小寡婦的手臂,怒氣衝衝地道:“我不暍了,不暍了還不行嗎?”
“不行,不可白白折騰一番。”
玉離笙笑著告訴他,“你若不做的話,為師不介意,現在把你拉到擅青律的房中,讓他親眼看著你,是怎麽被欺辱的。”
許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