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證實了,此前蘇甜甜並不是看錯了,分明就是這個白衣邪祟,藏在暗處,偷偷盯著他們。
雖然說,昆侖在修真界非常的有名,當時眾人穿的也都是弟子服,被認出來很正常。
但是,這彩雲鎮偏僻得很,說是鳥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地都不為過。
這兩個邪祟看來不簡單啊,居然連昆侖都知道。
不僅知道,明明知道昆侖山的弟子來了,竟然還敢露面強搶許慕言這個嬌滴滴的美人鳳嬌。
也許,這兩個邪祟同昆侖有什麽舊怨?
許慕言暗戳戳地回想,原文裡有沒有哪個有名有姓的人物,跟昆侖山是有仇怨的。
但想來想去,大腦可謂是一片空白。
許慕言小臉通黃地想,當時就是衝著看美人師尊怎麽被徒弟反覆羞辱去的。
誰去關注那些不重要的配角啊?
想不起來就不想,這是許慕言做事的一慣風格。
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自己會不會被這倆貨給謔謔了。
就聽那白衣男子道:“一眨眼就過去了這麽多年,青律當時還小,才這麽高,現如今都長這麽大了。”
許慕言:“!!!”
不對,等等!
現在的信息量有點大啊!
為什麽邪祟知道檀青律的名字?
又為什麽如此親密地喚他青律?!
在這個世間,能如此喚檀青律名字的人,不是昆侖山的人,那便只有魔族人了!
可這白衣男子又剛好會使用黃符……那就應該是同門!
若是同門師兄弟的話……難不成……
嘶!
許慕言當即倒抽口涼氣。
心裡開始瘋狂大喊,不是吧,不是吧,不會讓他碰上了重明君座下,那兩個早就被逐出師門的孽徒了吧?
那如此說來的話,白衣服的是師兄,那就是重明君的大徒弟秦聲。
玄色衣服的是師弟。也就是重明君的二徒弟顧子凌!
在原文裡,這倆孽徒可是對斷袖啊!!!
什麽時候連十六、七歲的漂亮小姑娘都不放過了?
斷袖就斷袖了,個人性取向而已,這沒毛病。
可都斷袖了,還去當采花大盜,謔謔人家小姑娘,這就說不過去了吧?
哪怕是謔謔十六、七歲的漂亮少年,許慕言都能稍微理解一點。
畢竟不潔的爛黃瓜攻,那也不是沒有。
可既跟自己的師兄歡好,又去謔謔平民百姓家的小姑娘,這簡直太畜牲了!
許慕言下意識想破口大罵,結果由於嘴巴被黃符貼住了,壓根就罵不出來。
只能拿眼狠狠瞪著面前的兩個人渣。
便聽顧子凌道:“我二人在此多年,苟延殘喘,好不容易重修鬼道,才有了今日的修為,萬萬不可前功盡棄。師兄,我知你對昆侖山顧念舊情,可你也不想想,當初師尊廢了你我二人修為之時,可有顧念過往日情分?”
“若不是我當初強行拉你修鬼道,你現如今早就死了!”
“師兄,聽我一句勸,趁著秦劍不知道你我還活著,將入彩雲鎮的那些昆侖弟子,誅殺殆盡,一個不留!再生剖他們的金丹,助我們修煉,加上華青們那些人……我想,再過不久,你我便能稱霸一方,屆時再回去找秦劍報仇!”
好家夥!
秦劍就是重明君的本名。
要知道,許慕言跟玉離笙蹦起來頂嘴,都不敢直呼師尊的大名。
萬萬沒想到啊,重明君的徒弟居然這麽勇,不僅直呼他的大名。
還要就地誅殺同門弟子,生剖金丹不說,甚至還要報仇雪恨!
這真真就是師徒之間的愛恨糾纏啊!
“可……青律是玉師叔的親傳弟子。當初,他還那麽小,總是規規矩矩地喚我大師兄,還有慕言,琉璃……我們曾經是同門師兄弟。”
秦聲輕歎道,聲音聽起來有些哀傷。
“慕言和琉璃打小關系就很好,可是這次,我卻沒見到慕言和琉璃,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好不好。又長高了多少。”
許慕言冷不丁被提了名字,心裡當時一個咯噔。
心道,二位可能還不知道,他們嘴裡的“慕言”已經死了。
死得慘不忍睹。
而琉璃更別提了,被小寡婦百般虐待折辱,已經沒個人樣了。
顧子凌語氣冷硬道:“師兄,你就是太心善了,琉璃便罷了,其余人的命又算得了什麽?待你我殺回昆侖,我自然不會傷害琉璃,畢竟琉璃是我的妹妹。”
許慕言:放屁,琉璃明明就是個弟弟!
“也罷,你我還是快些開始吧,我怕待會兒那些弟子就尋來了。”
秦聲如此道,而後二人就當著許慕言的面,掀開了棺槨的蓋子,然後雙雙躺了進去。
之後還把棺槨合上了。
許慕言:“……”
誰能告訴他,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怎麽說著說著話,就突然躲棺槨裡了呢?
那麽狹窄的棺槨,兩個大男人並肩躺進去,難道不擠嗎?
膩膩歪歪的,就不熱嗎?
可是很快,更膩歪,更讓人面紅耳赤,熱汗淋漓的事情發生了。
許慕言聽見棺槨裡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
沒過多久,便是秦聲有些吃痛的低吟,埋怨地小聲說:“你慢點,為什麽每次都如此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