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閉著眼睛享受了片刻寧靜,才開口道:“四哥,這裡雖熱,我卻極喜歡這樣的日子。你、孩子們、阿母、還有朋友們,還有鹽田和造船廠,我覺得每一日都過得好充實。”
反正比京城過得舒服。
安四低下頭,捧著他的臉親吻著:“我也喜歡。喜歡的人在身邊,還能盡忠報國,沒有什麽比這更讓人舒心的了。”
吻著吻著,單人的親吻變成了雙人的激吻。
可等安四去扒衣裳,季羽不肯了,掙扎道:“四哥,進屋再做。”
可安四就要在院子裡做。
朦朧的燈光下,濕淋淋的衣裳緊貼著羽哥兒蜜色的肌膚,勾勒著羽哥兒誘人的身體曲線,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興奮的?
“羽哥兒,我想在這裡做。”
季羽急了:“四哥,你瘋了?這可是外面。”
安四啃著他的脖子:“這裡除了孩子們,沒有其他人。”
季羽推不動安四,只能無奈地反駁道:“侍衛在外面呢!”
安四哼笑道:“你以為我們平時在屋裡做,侍衛就聽不到?”
季羽頓時紅了臉。
就四哥那不要命的折騰法、從不克制的呻、吟聲,夜深人靜的,侍衛必定聽到了。
安四扒下他衣裳,舔吻著他胸前兩點:“我還從未在外面做過,想試試……”
季羽仍有些擔心,可他掙扎不過安四,只能半推半就,還安慰自己。
有時候夫夫之間的那事多些花樣未嘗不可。
人再漂亮,看久了也會膩。那事再刺激,一個姿勢久了也無趣……
試試就試試。
還別說,在夜深人靜的院子裡,這事做起來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
刺激。
而刺激的後果便是,翌日早上柳夫郎低著頭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們。
不僅是柳夫郎,還有侍衛,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安四臉皮厚,無所謂。季羽臉皮薄,羞得不行。
可他厚著臉皮,裝做不知道他們的異樣。
可很快他就不用裝了,煩心事正等著他呢!
夫夫還未出院門,就聽外面哭哭啼啼喊冤枉。
安四劍眉一皺,冷聲道:“何人在外面?”
侍衛出去看了,回來稟告道:“回王爺,是昨日送去衙門的那幾位姑娘哥兒的家人,來這裡喊冤。”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我倒要看看哪個敢欺負我的夫郎?
“喊冤?”安四臉一沉,對侍衛道:“叫魏知州過來。”
昨日已經寬大處理了,未曾想竟然還有臉來這裡喊冤?
冤從何來?
見那些人賴著就是不肯走,季羽心煩不已,造船廠還有事要處理,他不可能一直縮在府裡不出去吧!
想著昨日跟老師傅約好了畫圖,季羽毅然出了門。
不管了,這些人留給四哥處理,他得走了。
可他才出門,便被纏上。
那些人哭天搶地:“王妃,您不能因為我家姑娘/哥兒得罪了您,就要置他們於死地啊!”
他們的哭聲引得不少人駐足觀看,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竟然對著季羽指指點點。
“真沒想到王妃竟是這樣的人……”
季羽:“……”
竟還能這般倒打一耙?
安四怒不可遏,呵斥道:“爾等子女擅闖軍事基地,本就是大罪,與王妃又有何乾系?”
魏知州匆匆趕來,也呵斥道:“這事明明是爾等的錯,竟怪到王妃身上?豈有此理。”
安四陰沉著臉,冷聲道:“魏知州,趁著老百姓在這裡,今日本王就要當眾審案。”
想汙蔑敗壞他的羽哥兒,休想!
見王爺對他們既不驅趕也不安撫,而是審案,那群家眷頓時目瞪口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這般當眾一哭二鬧三上吊怎不管用了呢?
安五領著侍衛頃刻間便在院外擺起了座椅,安四往案桌後一坐,看向心虛的家眷們冷聲質問道:“昨日爾等子女可曾進軍事重地?”
家眷們面面相覷,皆不敢說話。
這時,人群中有人大喊道:“去了。小的在外瞧見了,去了三個,打扮得花枝招展。”
安五呵斥道:“王爺問你們話呢!爾等子女昨日可有進軍事重地?”
魏知州一個眼神看向衙役。
衙役們敲著殺威棒:“從實招來。”
家眷們嚇得瑟瑟發抖,連忙跪下道:“進……進了……”
安四又問道:“可有本王的允許?”
家眷們嚇得趴在地上:“未……未曾……”
安四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便是擅闖軍事,本王和魏知州可有冤枉爾等?”
可偏有一蠢笨的,反駁道:“怎是擅闖?明明是軍營裡的長官帶進去的……”
旁邊的人連忙去捂她的嘴,可還是讓圍觀的百姓聽到了。
季羽暗歎一口氣。
這些人到底想作甚?無理也要鬧三分?
安四眼神一暗,質問道:“是軍營裡哪位長官帶進去的?”
家眷不敢再說話,可衙役的殺威棒就要打上身,有那膽小的連忙道:
“是我家表少爺。”
“還有我家三公子。”
安四又問道:“他們在軍中是何職位,帶人進的是普通軍營,還是軍事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