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今天準備和員工交流來著。”宋明澤擦了一下額頭的汗,趕緊將吃完我的碗筷拿到廚房洗乾淨後,不安地坐在宋母身邊。
“蘇天紹可是個了不得的孩子。”雖然本來就是要說這件事,但是這會當做打破僵局的話題也不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宋父又給蘇天紹加了一分。
“我知道嗎,這話你都快說了十萬八千遍了,你不嫌煩,我還覺得耳朵累。”
因為宋父的多此一舉,導致了蘇天紹以後拿下嶽母的路途漫漫,而一心聽媳婦話的宋父也開始了刁難蘇天紹的征途。
“我拿回了一幅畫,你看看。”宋明澤將蘇天紹帶過來的彩鉛畫留了下來。
宋母看到這副畫之後,神情瞬間變差,“這是副新的,不是那副。”很篤定,沒有絲毫猶豫。
“對,但是細節幾乎一模一樣。”宋父手指在畫上描繪著,但是手指卻沒有沾到畫面上。
“他從哪得到這幅畫的?”宋母警惕地看著這幅畫,既有點懷念,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是我害了清兒。”
“不,這事和你沒有關系,這是他從遠揚公司總裁的儲物間拿到的。”
“他這麽說了,你就這麽信了?”宋母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說不定這個年輕人比你想的城府更深。”
“不深他能去遠揚?他這是知道了我們和遠揚的關系?”
“那你還想把他當兄弟?”
“你怎麽知道?”宋父這會懷疑宋母是不是給他按了監控器。
“就你平常那個哥倆好的樣子,像是誰看不出來一樣。”
宋父搶過宋母手裡的檸檬水喝了一口,“這次你可說錯了,我準備把他認為義子。”
“咳,咳咳,你開心就好。”宋母將畫卷起來,“遠揚那邊不能打草驚蛇,到時候再把蘇天紹這孩子給折到裡面,雖然不知道是敵是友嗎,最起碼他現在站在我們這邊,還是要護好的。”
看著宋母故作鎮定的表情,宋明澤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不是你的錯,這麽多年沒有消息,誰知道對方還覬覦清兒。”
“當年警局的一個朋友就跟我說了,他這種做法有兩種情況,一是念舊,二是戀童,至於遲遲轉著清兒不放,應該是因為清兒是他手裡唯一逃脫的孩子吧。”
“但是清兒說還有一個救他的哥哥。”宋母笑了笑,“可是這傻子記性差,現在都忘了那些事,也幸虧他忘了。”
“我當時本來要找到那個小男孩報答一番的,不過再一想,大張旗鼓地找到對方,不是害了那個孩子嗎?我們能保住清兒,對方家長不一定能保住那個孩子。”宋母沒有再理會一旁的宋父,而是喃喃自語地走上了二樓。
那副畫本來是專門找畫手給宋安清畫的,可是宋安清失蹤歸來發高燒在醫院治療的時候,這幅畫莫名其妙地失蹤了,現在又是以這樣奇怪額方式回來,還不是原版,宋父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當初偷走這副畫的人,會是誰呢?
大家都在想著這幅畫,作為畫中的主人公,宋安清獨自一人睡覺的時候,也在想這幅畫,他其實沒有太大的印象,就是覺得畫裡的人是自己,而且覺得畫出現的時機有點奇怪,還有那些問題的答案也有些說不上來的怪異,他總覺得有些事情脫離了既定的軌道。
第23章
在幾人準備接下來的任務時,節目組將先導片的片段已經發上了官博,沒有任何關於蘇天紹的信息,也沒有當初在密室的那場問答,仿佛一切只是宋安清的臆想。
在拍攝期間,宋安清拿起手機刷著最近的娛樂新聞,雖然只有一點點關於這個節目的報道,他還是很耐心地從頭刷到尾,然而他們經歷的那個密室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宋安清扯著嘴角笑了一聲,都不一樣了,所以這個蘇天紹是想做什麽?本來被易少華說動,想要和蘇天紹來一個隻走腎不走心的戀愛,現在被忽然出現的真相搞得沒有一點欲望。
清晨的山間幽靜又可怕,明明沒有任何人煙,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宋安清順手地摸了摸衣兜,卻想起來現在的自己還沒有煙癮,這個蘇天紹,可真是個禍害。
像公園的老爺爺一樣,宋安清毫不在意身邊攝影師詭異的眼神,打了一段八段錦,然後走到一個大樹旁邊,扶著樹看向山下,什麽都沒有,就像當初的自己,站在頂層看向樓下,也是什麽都沒有。
宋安清諷刺地笑了一聲,沒有想到當初拋棄自己的是蘇天紹,最後救了自己的還是那個人,可是自從那次自殺事件之後,他就沒有想著尋死了,那麽年紀輕輕。背景雄厚的他,是怎麽死的?總不能睡了一覺就死了……
想這麽多並沒有什麽用,只不過在他轉身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他最不想看見的人,白鹿晨。
“清哥,你起來地這麽早啊,我還以為只有我起的這麽早呢。”白鹿晨很自來熟,他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宋安清的身邊,卻很有眼色地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不早,這會都六點了。”宋安清沒有什麽可以和白鹿晨談的,於是乾巴巴地回了一句,就沒有接下來的話了。
“聽說清哥和我是同一屆練習生,怎麽想到提前出道了。”白鹿晨睜著自己迷茫的大眼睛,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麽不對。
“我今年二十歲剛過三個月,你呢?”宋安清不問反答,畢竟他記得上一世的白鹿晨好像就是因為童顏火了一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