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o:[因為我在對你wink~._
Ling:[哦。]
剛發完這句,他和男高的對話就被打斷了。
“你吃得好少。”
乘淮忽然說。
“我一直這樣。”
費凌本意是想了解乘淮的情況,這頓飯之後也大概知道得七七八八的。似乎乘淮也沒有外界傳的那樣脾氣怪,反而對他很正常。
夜宵結束,到了各回各家的時候。
費凌還是乘他的車,到了住宅區之前,他下了車,與車裡的乘淮說了句再見。
“很快就能見到了。”
乘淮這樣說。
他的金發在暗處裡也燦爛惹目,但費凌的視線仍然停在他的身體上,過了須臾才挪開。
不遠處是掩在夜
色裡的段宅。
費凌今晚沒有回宿舍,吃飯的地方離學校遠,他乾脆回家了。
不出意料,家裡一個人也沒有,黑漆漆一片,管家也不在。
他洗漱之後躺在床上,不多久就收到了傅司醒的信息。
傅司醒:[我在宿舍樓下。]
Ling:[為什麽?]
傅司醒:[回來得晚,宿舍樓大門關了。]
Ling:[除了乘淮的活動,你還去了哪裡?]
傅司醒:[家裡。]
Ling:[是嗎。進不去就找個地方睡覺吧。]
傅司醒:[嗯。]
傅司醒:[你不回宿舍?]
Ling:[不回。]
傅司醒那邊提示[正在輸入中...],但過了一會兒就停了。
他什麽也沒發,對話框恢復了安靜。
對話在此終止了。
傅司醒暫時很聽話……也只是暫時。
費凌不知道他的臨界點在哪,究竟什麽情況才會徹底黑化?
很要命。
因為原著也從未提過,仿佛傅司醒是一夜睡醒就黑化開始強製愛的。
只能他自己摸索。
想到這裡,費凌乾脆叫來了傅司醒。
“到我家裡來,”他說,“你上次來過,別走錯了。”
傅司醒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問:“這樣沒關系嗎,你那兩個哥哥不在?”
“問那麽多,你可以不來。”
“……我現在過去,馬上就到。”
傅司醒輕聲說。
費凌在房間裡獨自待了很久,已經遊戲額困意了。
夜裡,傅司醒到了,給他撥了兩個電話才接。
“你到了?”
柔軟又模糊的聲音,語氣也是溫軟的。
傅司醒認得出來,這是費凌剛剛睡醒的嗓音。
以前在宿舍裡,費凌接柳良辭的鬧鍾電話,也是這樣軟綿綿的語氣。
“嗯,在大門前面。”
“知道了,等一下。”
那頭傳來衣料摩擦的聲音,大概是在穿衣服。
傅司醒
幾乎能聯想到、根據以往宿舍的場面拚湊起來的一幅畫面。
美少年低頭拾起椅子上的衣物,黑發撥到肩上,而光裸雪白的後背展露無疑……細窄柔韌的腰往下,視線沿著輪廓線條慢慢沒入到睡褲的邊緣。
或者,是內褲的白邊。
早上、夜晚,睡衣很快就遮掩了一切注視,將他雪白柔軟的身軀遮蓋,仿佛烏雲蓋住了潔白月亮。
“我在樓下等你。”
傅司醒的聲音更沉了些。
……
大門應聲而開。
費凌站在窗前,遠遠地往下看。
他長著白膚藍眼睛,黑發在風中飄散如霧,面色倦倦,仿佛童話故事動畫片裡的一位主人公剛剛蘇醒。
他怕高,隻往下看了眼就退開了。
“上來。”
傅司醒辨認著他的口型。
他說的是“上來”。
傅司醒進了室內,沿著旋轉樓梯往上,在二層的客廳見到了費凌。
坐在沙發裡,穿著棉白的開襟寬松睡衣,質地柔軟。
他本人也是這樣,剛剛睡醒,揉著眼睛,少了些平日的冷淡感,像早晨醒來的小動物。
少頃。
費凌停下手,看向傅司醒。
傅司醒一身黑風衣,臉上如往常沒有多少表情,仿佛身在自己家,從容得毫無拘謹,拿起桌上的水杯,在飲水器那兒倒了杯溫水,放在他手邊。
費凌拿起杯子暖了暖手,還未說話,腳踝一處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是傅司醒蹲下身,拾起一旁的室內棉拖,像以往那樣仔細地穿在他腳上。
【勤勞的小傅~~像早起晚睡的鳥兒~】
‘然後把我吃掉?’
【唔……我馬上把這個比喻撤掉。】
費凌垂下眼簾,把拖鞋蹬掉了。
然後故意地輕輕踢了一下男人的手臂。
傅司醒穿得不多,挺括的風衣和薄毛衣長褲。這個季節,夜裡氣溫是很低的,他從外面走進來,身上夾帶著一股冷冰的氣息。
費凌的腳抵在他手臂上,也能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感覺。
室內客廳是沒有開暖氣的。傅司醒注
意到了,皺了眉說:“我身上很冷。”
“所以?”
“……”
傅司醒不語。
余光裡,少年的一雙赤足正踩在他的臂彎裡,與他的雙腿一樣柔白又秀氣,腳背透著股淡粉的色澤。
“你知道我叫你來做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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