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殊解渴後,就讓他別多想,張承心想也是,不過確認他沒事後,張承整理一下衣服,表示,“既然你沒事,我去忙我的事。”
說是忙自己的事情,不外乎是去酒吧。
朝殊表示理解,張承立馬重整信心,跟朋友發信息。
說現在有空,可以過去了。
結果張承過去發現他們幾個家夥全部喝得爛醉如泥,一見到他連名字都叫不全,一直拉著他灌酒,等到張承從他們手上脫身,就發現他已經走出了酒吧,他迷迷糊糊地又想走進酒吧,可是余光裡看到鄭武,他貌似喝醉了被一個瘦小男人攙扶走進來對面酒吧。
張承腦子一下子糊塗了,也不知道怎麽想的,跟了上去,然後一把推開那個瘦小男人。
“你是誰。”瘦小男人看到被他盯上的男人被張承一把摟住,非常不爽,而張承酒精上頭,冷笑一聲,“我是他男朋友。”
瘦小男人見張承不客氣的口吻,心虛地叉腰,“他有男朋友還讓他來gay吧,呸——”
張承隻覺得他說話唧唧歪歪的,也不理他,摟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鄭武一起開房。
隻是到了後半夜,張承感覺有人抱著他不放,他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好熱,然後他就好心地脫掉衣服,可是他還很熱,這時候他發現睡得迷迷糊糊的鄭武,還以為約到了妹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約到妹子,心裡一激動,還沒有做什麽,就見“妹子”爬起來,非常主動。
不過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是不是嫌我技術很垃圾。
張承隻覺得腦海裡有什麽催促他,以至於等他清醒了一點,就聽到下方有道熟悉的男聲在冷哼一聲。
“廢物,沒用。”
張承氣壞了,“你居然嫌棄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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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殊是在第二天下午看到一臉腎虛回來的張承,那模樣活像是被人榨幹了,“你是不是昨晚幹什麽壞事了。”
張承臉色慘白地說,“我被一個吸血鬼纏上了,他居然嫌棄我一夜七次都是廢物。”
朝殊不太理解地問:“一夜七次不是很正常嗎?”
張承聞言,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崩潰大喊,“這怎麽可能有人這麽厲害,你知道我勉勉強強好不容易到了七次,他居然還覺得不夠,等等……我怎麽感覺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朝殊轉過臉,心想,原來這不正常的嗎?他上輩子天天跟陳柘野在一起,還以為這是很正常的。
不過看他一副腎虛的樣子,朝殊擔憂地問,“我去給你點個骨頭湯,給你養養腎。”
“不不不,我怎麽可能要養腎。”張承拚命搖頭,“我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睡覺,我回去睡會。”
朝殊表示理解,不過他很好奇張承是跟誰一起上床。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得到答覆,因為等張承回去睡覺,他的公寓門鈴響起來,朝殊推開門,發現是鄭武。
鄭武穿著黑色T恤下半身是工裝褲,眉眼看起來很有精神,一見到朝殊,就將手裡的保溫盒遞給他。
“這是我燉的湯,補腎的,你讓他多喝點,下次好有力氣。”鄭武倨傲地說完就大搖大擺地離開。
朝殊野好像窺探到什麽,等晚上張承醒過來,知道這件事情後,臉黑得像被人潑墨一般。
原本朝殊有一肚子的話,在看到他這樣的反應後,也沒有問他。
然後他就看到張承氣勢洶洶地跑出公寓,然後第二天又是一臉腎虛地跑回來。
朝殊:……
算了,他還是別管張承的事情,因為十一月份快到了,他這幾天要專心備考。
等他考完試,走在校內,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陰影,朝殊這時候發現是陳柘野。
距離上次見面,他們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見面。
這次的陳柘野沒有穿西服,上半身外搭米白色的針織外套,內裡是一件白襯衫,下半身是休閑的黑色長褲,剛好很配他的一雙大長腿,鼻梁上搭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格外平易近人。
“阿殊,一起吃頓飯。”陳柘野微笑看他。
“好。”朝殊沒有拒絕,直接跟他一起去吃飯。
兩人約在學校附近,地點是朝殊訂的。
朝殊選擇了一家西餐廳,兩人坐在一樓靠近玻璃窗的位置,服務員們很快給他們上餐。
陳柘野跟他聊了一些平日瑣碎的事情,朝殊安靜地傾聽,周圍的小提琴音樂讓人覺得很安逸。
倏然,一陣嫵媚的女聲在餐廳裡響起。
朝殊無意望過去,發現是一對情侶,不過那個男人倒是挺眼熟,是霍成遠。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出院,兩人看起來很親昵,女人的手一直挽著霍成遠的胳膊,他唇角掛起縱容的笑意。
朝殊蹙眉,看向陳柘野,“你是故意的。”
“這是阿殊你定的餐廳,為什麽覺得是我故意的。”陳柘野露出無辜的表情,朝殊也覺得是不是他多心。
陳柘野怎麽可能猜得到他訂什麽餐廳,讓他看到這一幕。
朝殊不理解,不過他對眼前的畫面沒什麽感覺,可他不知道陳柘野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見朝殊沒有反應,他的笑意被無限放大,愉悅地繼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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