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不少人被救了回來,所以神器背負的“罪果”也消散。
他們佛門出了力,可兩隻妖獸卻付出更多。
如此一來,便很好理解為何白鼠不肯把至樂缽交出來。
可這樣,也意味著他們佛門想拿回至樂缽更不易了。
蟬花歎氣一聲:“原是兩位施主高義,老衲佩服。”
花卿伸出手,摸摸劍宗小師祖懷裡小靈獸的腦袋:“可真是驚險,你哥哥險些見不到你了。”
時千這時還不知花卿身份,但它在花卿身上嗅到了鼠哥的氣息。
想來是鼠哥找的鏟屎官?
美人不容易啊。
時千暖心配合:“唧唧。”
是啊,好險的。
蟬花大師再無別的話可說,只能為難道:“無奈貧僧一生行善積德,囊中羞澀。”
龍葉聽著,給大師補上劍宗版本的。
“吼——”
我們劍宗弟子,一生鏟奸除魔,甘於苦險。
大家前半句都是真的,後半句都是假的。當誰不知道,佛門在凡人國香火鼎盛,兜裡富得流油,只是如今處在沒落期,所以才只是二等宗門。
時千:……妙啊。
時千靈機一動,熟練地又掏出來一個空的儲物袋。蚌殼裡還有,方才裝靈石剩下的。
然後把儲物袋交給花卿,指指大和尚。
花卿接過,遞給蟬花大師。
儲物袋並無限制。打開一看,其內空空如也。
時千這才歎氣,轉述龍葉的妙句:“唧唧。”
配合大師手裡的空儲物袋,那叫一個聲情並茂。
只有三傳手,花卿覺得不好意思:“小靈獸說,他們劍宗弟子,一生鏟奸除魔,甘於苦險。”
一眾劍宗弟子:!
他們要很努力才不會笑出聲,不過勉強能忍住,並且配合一下。
“是啊,我們劍宗弟子甘於苦險。”
“劍宗弟子的特點就是能吃苦,苦點也無妨。”
“只是日子真的好苦啊,我都養不起劍了,唉……”
大家開始熟練地哭窮。但具體分不出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反正假如你不窮,又不會賣窮,就很可能就被同門的兄弟姐妹看出你不窮,然後真的變窮。
莫三尺一手揣著毛球,一手捂嘴,輕咳一聲,也歎氣道:“唉,蟬花大師,你說到我們劍宗弟子的傷心事了。”
一群大和尚:……
怎麽就遇上劍宗這群明面強盜了呢。
剛剛排演了許多悲劇的時千,還能繼續演出續集:“唧唧。”
我的金碗啊,再沒有一樣的了。
龍葉:秘境展覽館都沒了,的確再也找不到了。
花卿再次傳話,蟬花大師臉上的苦澀笑容變得真實起來。
他合手行禮道:“貧僧知曉了,貧僧去問問其他師兄弟。在此之前,還望小施主照顧好那隻缽。”
時千點頭,下意識答:“唧唧。”
肯定不用來洗澡。
說完覺得不對,立馬改口:“吱!”
花卿選擇傳了第二句:“它說一定好好照顧,大師放心。”
蟬花大師欣慰地點頭,轉身先去救人,也是與人商量。
進了寒冰城,大師取出隔音法器。
“劍宗那隻靈獸也太聰明了些,定是有人在背後教它。不能讓至樂缽在他們手裡待太久。”
“這是為何?師兄。”
“一隻靈獸就如此難打發,叫劍宗那些老頭知道,還不得將我們佛門扒下一層皮來。”
蟬花大師知道,劍宗的小師祖已經是劍宗最要臉的一個了。換作其他人,只會更過分。
真論起來,發現蹤跡,通知他們前來的是神花谷的聖女;解救至樂缽,其實是劍宗弟子功更多三分。
那條蛟龍可不好解決,化神後期的修為,真不知道如何解決的。
假如佛門自己動手,打頭的蟬花不過是化神中期。且他是文僧,還不如武僧能打。
“那該死的魔修!偷什麽不好,就偷我們佛門。”
當年的失竊之事,佛門至今都沒弄明白為何。
修真界即便是魔修,也都是道心堅定的,要那至樂缽又能作何?屬實是想不通。
這廂蟬花大師組織好佛門弟子,鼓舞大家貢獻一下,先把自家神器請回去再說。
寒冰城外,莫三尺領著人去解救城外附近的村落。
離得遠了,看神花谷這邊只花卿一人跟上且,一直看著前面撒歡的巨鼠小臉幽怨,莫三尺就直接當她不存在。
莫三尺開口問黑龍:“那蛟龍是怎麽對付的?”
龍葉也不吼了,不裝什麽都不知道,抬起龍爪寫字。
——“千哥拍暈,我咬死的。”
莫三尺出門太早,沒見過黑磚到處晃悠,在劍宗曬太陽的場面,好奇地問:“拍暈?”
時千指指青鋒劍,示意用的靈劍。
劍宗弟子們:?
這批人都早早出來追蹤魔修蹤跡,同樣不知道黑劍的德行,心裡就嘀咕——靈劍還能用來拍的啊。
很有想法,改天試試!
花卿看著黑龍:“其實我早就想問了,這位又是誰?”
“龍葉。”莫三尺為她解惑,“千哥的結契人。”
花卿:哦,原來是跟我一樣的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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