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匪想要針對人,什麽理由找不到……
溫童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冷聲道:“真有什麽問題,也肯定是因為你影響我。”
陸匪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笑,語調哄小孩似的:“嗯,乖寶說的對。”
“應該怪我,乖寶罰我吧。”
“罰我被榨乾。”
溫童:“……”
他人都麻了,恨不得罰這瘋狗終身不舉。
確定了泰語教學的事情,陸匪把田竹月喊到了客廳,當著溫童的面說:“等會兒去買點泰語教學的書。”
“明天開始,你每天下午不用做其他事,就負責教乖寶泰語。”
田竹月似懂非懂:“下午?”
陸匪:“乖寶只有下午有空,早上要睡懶覺,晚上還有其他事。”
聽著他的話,溫童微微皺眉,這不要臉的瘋狗把他一整天的時間都安排明白了。
等等,晚上可能有其他事?
什麽事?
他眼皮一跳,立馬開口:“晚上有什麽事?”
陸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用泰語對田竹月說了一遍關於教溫童泰語的事,接著偏頭看向溫童:“乖寶滿意了嗎?”
“我滿意個der!”溫童滿腦子都是剛才說的晚上的事,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繼續追問,“晚上到底有什麽事?”
陸匪看了眼田竹月,示意她現在可以去買書了,接著彎下腰,把溫童從輪椅上抱起來。
溫童這兩天自由自在慣了,被男人一碰,下意識地掙扎反抗起來。
陸匪不知道他身體恢復了,甚至還在臥室跳了套廣播體操,懷裡的人手腳並用的掙扎,沒能抱穩,身體一個踉蹌往前栽去。
他抱著溫童,跌倒在沙發上。
溫童一頭撞在他堅實的胸上,暈了一瞬。
下一秒,頭頂傳來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晚上麽,當然是來懲罰我。”
溫童:“???”
“我沒同意懲罰你!”
陸匪立即改口:“那就獎勵老公。”
溫童氣的臉都紅了:“我丫的更沒說要獎勵你!”
由於情緒過於激動,他清亮的嗓音帶著絲若有若無的顫聲,說不出的勾人。
陸匪覺得有股電流順著耳朵往心裡鑽,沉寂兩天的心臟陡然被喚醒,用力地跳動,泵出大量血液。
他從鼻腔發出一個音節,低下頭,深深地嗅著少年身上的香味,瞳色越來越深,盡是貪婪。
溫童感受到腰間結實的手臂越收越緊,他眼皮狂跳,語氣多了絲慌張:“現在丫的還是早上!”
陸匪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低著嗓音,誘哄道:“乖寶閉上眼睛天就黑了。”
溫童:“你丫的怎麽不睜開你的狗眼!”
“睜開了睜開了,老公滿眼都是乖寶。”陸匪手指微顫,低頭貼著少年烏黑細軟的發絲,沉迷地嗅著。
溫童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一吸一呼,滾燙的氣息拂過臉頰,順著衣領往裡鑽。
他頭皮發麻,立馬說:“我傷還沒好。”
“而且剛吃完早飯!”
陸匪舌尖抵著牙關,慢條斯理地說:“老公也是。”
“被乖寶喂了韭菜,效果有點強。”
溫童:“……”
滾啊!!!
2、
溫童試著掰開陸匪的胳膊,他雙手齊用,甚至都掰不動陸匪受傷的左手,像鐵鑄似的,牢牢地箍著他。
丫的不是人。
他放棄掙扎,深吸一口氣,對陸匪說:“你根本就沒吃到韭菜。”
“就嘗了個味兒!”
陸匪低垂著腦袋,埋進他脖頸間,嗅著覆在那細膩皮肉上的淺香,感受著少年快速跳動的脈搏。
他微微偏頭,嘴唇貼著溫童的脖頸,慢慢說:“不是因為韭菜的話……”
“那就是韭菜味兒的乖寶壯陽。”
溫童:“……”
男人若有若無的吻著他的脖頸,說話時嘴唇一開一合,熱氣呼在他身上,宛如一頭張著大嘴準備進食的凶獸。
蠢蠢欲動想要吃他的肉。
溫童咬著後槽牙,故意惡心他:“我兩天沒洗澡了。”
陸匪不僅沒有被惡心到,反而深深地吸了口氣:“難怪乖寶這麽香。”
“你牛逼,餿的都能聞成香的。”溫童人都麻了。
“能不能松手,我剛吃的早飯都要被你勒吐了。”
這是真話。
他也陸匪不知道怎麽分辨出他說的是真話假話,竟松開了手。
溫童剛呼出一口氣,心還沒落回原位,又被抱了起來。
這一次陸匪站得很穩,穩穩地抱著他,大步走向樓梯。
溫童眼皮狂跳,掐著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對策。
心跳隨著陸匪上樓的步伐越來越快,劇烈跳動,大腦出奇的冷靜。
在男人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溫童抿了抿唇,出聲喊道:“陸匪。”
陸匪:“嗯?”
溫童掀起眼皮,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冷靜地說:“你說過會尊重我的意見。”
陸匪腳步頓住,眼神微變。
他低下頭,漆黑狹長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懷裡的少年。
大概是視角原因,此時他凶狠的下三白眼並不明顯,眉眼間的戾氣消退。
有那麽一刹那,溫童覺得他像是個收斂了爪牙的溫順狼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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