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見他開始喝橙汁了,心底松了口氣:“啤酒?這兒都是紅酒和香檳。”
溫童兩口喝完橙汁,淡定地說:“啤酒利尿。”
陳晨:“???”
“你排尿困難啊?”
溫童翻了個白眼:“關你屁事。”
陳晨見他杯子空了,不再糾結尿不尿的,指向前方的休息室:“我記得裡面有啤酒,要多少有多少。”
溫童放下杯子,起身準備去找啤酒。
涼涼的海風撲面而來,他不僅沒有涼爽的感覺,心底莫名湧上一股燥熱。
進屋後,屋內桌上擺放著堆疊起來的紅酒和香檳,沒有他想要的啤酒。
溫童皺眉道:“啤酒呢?”
陳晨看著他逐漸泛紅的臉頰,咽了咽口水。
溫童的皮膚很白,此刻臉頰和眼尾生出了薄紅,精致漂亮的臉上增添了抹豔色,勾得人挪不開眼。
陳晨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摟溫童的腰。
溫童察覺到他的動作,側身躲開,一抬眼,就對上陳晨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眼睛。
眼裡是赤裸裸的欲望。
溫童這下反應過來,陳晨是故意騙他這裡有啤酒。
陳晨對他心懷不軌。
他有些納悶,世界上怎麽這麽多gay?
放著美女不要,居然看上自己這麽個硬邦邦的男人。
他轉身要走。
陳晨立馬追上去,擋在他面前:“別走啊。”
“不是想喝啤酒麽,我那兒什麽酒都有。”
溫童看著他,心底的燥意更甚,忍不住扯了扯衣服,皺著眉頭說:“兒子你剛才沒被揍夠?”
聽到這話,陳晨動作一僵,臉上又開始疼了。
他看著少年越來越紅的臉頰,色膽膨脹,挺直腰板:“你、你還有力氣揍我麽?”
“揍人的力氣沒有,揍你的倒有。”溫童譏諷完,抬起胳膊,對他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嘔——”陳晨被揍得乾嘔一聲,捂著肚子跪在地上。
溫童冷笑:“你看你爹還有力氣麽?”
陳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怎麽還有力氣?
溫童正準備再揍幾拳,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陸匪帶著青臉等人出現在門口。
“、爺……”陳晨嚇得身體一個激靈,不敢承認自己對溫童有非分之想,連忙說,“這小子不識相,當您的人那是祖上積了八輩子的福,居然還敢跑。”
“爺,我練過幾手,可以替您調訓他,保證他一步都不敢再亂跑,以後再也離不開您。”
溫童偏過頭,看了眼突然出現的陸匪,有點懵。
陸匪走到陳晨面前,低頭看他:“你?”
陳晨滿腦子都是溫童脆弱漂亮的模樣,沒有察覺到陸匪眼底一片冷意,連忙應道:“對,我。”
“我那方面非常在行。”
話音落地,他胸口一陣劇痛。
陳晨被男人一腳踹飛米,狠狠撞到牆上,肋骨都斷了一根。
陸匪唇角輕扯:“你他媽的算個什麽東西?”
“還敢碰我的人。”
陰冷森寒的視線落到身上,陳晨嚇得渾身顫抖,知道眼前這煞神向來殺人不眨眼,連忙求饒:“爺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是那麽一提。”
陸匪上下打量溫童,目光觸及少年手臂上的劃痕時,微微一頓,眼裡寒氣更甚:“這小子就是用右手碰的你,對麽?”
溫童:“他沒有碰到我。”
陸匪:“不,他碰過你。”
溫童怔了怔,陳晨是碰過自己。
在巷子裡的時候。
他眼皮一跳,猛地抬眼看向陸匪。
巷子裡……他沒有聽錯。
陸匪早就找到他了!
陸匪看著陳晨,眼裡不帶任何情緒,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他對青臉說:“把他按住。”
青臉:“是。”
陳晨瞪大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青臉,哆哆嗦嗦地往後爬:“爺,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剛才是想把他抓給您的……”
青臉比了個手勢,示意身後的兩個小弟上前,兩人將陳晨按在地上。
陳晨慌得渾身顫抖,聲嘶力竭地喊道:“爺,我是陳金的侄子陳晨啊!”
“陸!”
“你不能動我!”
“陳金的侄子,”陸匪嗤笑了聲,低頭看他,“又能算個什麽玩意兒?”
“這麽惦記那老東西,晚點就送你去陪他。”
陳晨掙扎的動作一頓,驚恐萬狀地看著陸匪:“你、你……”
青臉解下領帶,塞進他嘴裡,牢牢堵住他的嘴。
陳晨瞳孔驟縮,青白的臉盡是恐懼,他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一點聲音都無法發出。
陸匪一腳踢斷他的右胳膊,隨手抽了幾把桌邊的刀叉,扎進他掌心,穿透整個手掌。
“唔——”陳晨的慘叫聲被領帶堵住,臉色慘白,額上盡是冷汗,被刀叉釘在地上的右手往外滲著鮮血。
他痛得雙眼發白,整個人都扭曲起來,像是被人踢了腳的垃圾,在地上翻了身,再次癱倒。
陸匪緩緩直起身體,看向溫童:“乖寶,我幫你報仇了,你要怎麽獎勵老公?”
凌厲下頜線被濺到了一點血珠,唇角微微扯起,模樣血腥狠戾,像是條咬完人的惡犬,搖著尾巴問主人討要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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