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深也跟著一愣,
傅永東瞪大眼:“你又是誰?有你說話的分嗎?”
安時:“我叫安時。”
傅永東:“安時又是誰?!”
安時往傅淮深懷裡一縮,扭捏道:“是傅淮深的小嬌妻!”
此話一出,傅淮深冰冷的面容都出現道道龜裂。
“咳。”荒唐的同時,又好氣又好笑地勾起嘴角。
還真是……大膽。
傅永東被突然的冒出的小嬌妻嚇了一跳,緩了一會兒,才真正看向安時。
對方身材出挑,一雙眼睛靈動極了,就是現在一副……呃,狐假虎威的樣子讓人看了眼疼。
傅永東反應過來了:“你是和傅淮深結婚的那個?”
安時點了點頭:“對。”
怎麽樣,怕了吧。
傅永東一看,導致他沒能製住傅淮深的罪魁禍首竟在眼前,頓時目露凶光。
他上前一步,安時嗖啦一下,把臉埋進傅淮深的懷裡。
悶聲:“老公,怕怕。”
他都說了,當嬌妻他是專業的。
傅永東一怔,傅淮深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僵硬了沒有半秒,便低頭詢問:“怎麽了?”
安時可憐兮兮:“他要打我。”
傅永東瞪大眼:“誰要打你!”
這不還沒動手呢嗎!
安時把頭抬起來:“我感覺到了一種氣場。”
傅永東下意識問:“什麽氣場?”
安時義正言辭:“一種要打我的氣場。”
他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雖然巴掌沒有落在我身上,但是落在了我的心裡。”
傅永東:“……”
他氣的臉通紅,還沒找茬,怎麽先被茬了。
他不滿:“這踏馬是危言聳聽!”
傅淮深挑了下眉毛,之前的陰冷不快已經完全褪了下去,看著傅永東,他道:“既然這樣,就委屈二叔了。”
傅永東:“什麽?”
傅淮深淡淡:“我家夫人膽子小,人比較嬌,見不了面相凶惡的人,我就先失陪了。”
說完,拉著安時走到一旁,全然不顧身後氣的跳腳的傅永東。
解決了全場最討厭的boss,安時被傅淮深攬著往前走,這才動了動,直起上身,自己站板正了。
真別說,演嬌妻是個技術活。
傅淮深見他直起身,問道:“渴了?”
安時剛才說了一番話,現在是有點渴,點了點頭:“渴了。”
“有水。”傅淮深扣住他的手腕,將他安置在一旁的小沙發上,轉身去拿水了。
安時板板正正地坐在沙發上,眺望著傅淮深的背影,像是一塊望夫石,把今天的人設貫徹到底。
但傅淮深沒等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把他拉回了頭。
“安時?”
他回眸,便見到江林站在面前,面色陰鬱。
安時知道江林因為上次的事情,被傅淮深直接封殺雪藏,聽說後續又為了能復出,連夜爬了頂頭上司的床,但沒什麽用,有傅淮深施壓,別人都不敢保他,只能當個小老板的情夫。
傅淮深便是這種人,面上向來是波瀾不驚的,從不顯山露水,但得罪他的人,都會悄無聲息的消失掉。
安時警惕地點了下頭,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江林挑眉:“你自己一個人,傅淮深呢?”
安時誠實道:“他去給我拿水了。”
江林冷笑一聲:“給你拿水,你騙誰呢。”
安時冒出了一個問號,傅淮深不能拿水嗎?
江林道:“你知道自從上次展會以後,我這些天過的是什麽日子嗎?我都快得
精神病了!”
安時瞧了他一眼,斟酌片刻:“能看的出來。”
江林:“……”
他咬牙切齒:“你以為你們兩個又能得意多久,我都看到了!”
安時還沒說話,江林退後一步,忽然大聲道:“你和傅淮深是假夫妻!”
這一聲動靜不小,把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安時驚訝了一秒。
他皺眉:“你……”
江林得意地瞪著他:“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安時真誠:“有沒有意向轉行去參加華國好聲音呢?”
江林:“……”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安時頷首,手腕忽然被一隻手扣住,他轉過身,隻瞧見了傅淮深的冷冽精致的側臉。
江林也看向傅淮深:“傅總,好久不見。”
傅淮深臉上的嫌惡一閃而過,垂眸對安時道:“你沒事吧?”
安時搖了搖頭。
江林看著這一幕,仿佛被刺痛雙目般,臉上盡是扭曲嫉妒的神色,他大聲道:“裝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們根本不是真夫妻,你們要是真夫妻,我就倒立洗頭!”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江林現在的身份對比傅淮深,簡直是登月級別的碰瓷,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江林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在場的人這麽多,哪怕傳出一點負面新聞,明天傅氏股市就會跌。
但很顯然,傅淮深好像不在乎。
他面上八風不動,狹長的眉眼沉沉的壓著,顯得更為凌厲冷銳,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般,他淡聲:“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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