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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骨輪回[無限]_曬豆醬【完結】》【番外】神算語17
【番外】神算語17

客廳裏隐隐發暗,清游和秦翎坐在沙發上,兩個人都很無奈。

“這是什麽陣法?”等了一會兒秦翎忍不住問。

清游看了看四周,很是平靜地回答:“只是一個困住咱們的陣而已。”

“唉,為何總是這樣?”秦翎很想笑笑,但還是忍住了,“飛練到底是年齡小些,不穩重。”

“其實你年齡也不大啊。”清游不知不覺地看向他,“若說年長,咱們三人中也就是我長了一些。”

這話秦翎就不愛聽了,可事實确實如此。清游無論是歲數上還是相處時間上都占了上風,而且他身子強健,能夠帶着小言去廣闊天地游山玩水,而自己連院門都不能随意出入……想了又想,秦翎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

清游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要和自己說些什麽。

“雖然你年長些,但是我與小言是正經夫妻,我們有聘禮和婚約,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秦翎微笑着說。

清游臉上沒有什麽太大的表情,但是顯然想不出接下來的話。給言兒一紙婚書是自己不敢想又不敢為的事,沒想到這個未能完成的心願被秦翎完成了。

“咳咳,這倒是啊。”清游點了點頭,轉而又問,“但你與言兒夫妻對拜了麽?”

秦翎的坐姿頓時沒有那麽自如了,好似如坐針氈。

清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兩個人安靜下來,一模一樣的人看着對方像看一面鏡子又像看着自己不曾體驗過的人生,兩個人好似都知道對方想着什麽,但是都沒有開口主動去提。他們共處于飛練的陣法當中,看不到外頭發生了什麽,同樣,也聽不到外頭的聲音。可是對飛練內心的感受他們心領神會,大概都能猜出陰生子要幹些什麽。

“那……這個陣法你有法子破解麽?”秦翎又問。

清游環視四周,說道:“不用破解,到了時候它自己就會破掉了,不是什麽高深的術。”

陣法外頭,鐘言還在吹頭發。現代科技實在太好了,洗個澡、洗個頭再也不像從前那麽費事,可以最大程度地解放雙手,但是吹頭發仍舊是他的苦惱大事之一。他也不是沒想過剪去一頭長發,換一換短發,可每回走到理發店門口都會被tony吓走。

“師祖我來幫你吧。”飛練這時走了過來,從他手裏接過吹風機。

“辛苦了。”鐘言迫不及待地将吹風機塞給他,不想再多拿一秒。眼前就是穿衣鏡,他原本并沒有注意,可是稍稍一瞥就看出了不一樣。

“咦,怎麽就你一個?”鐘言轉過頭去。飛練的眼睛裏只有一個顏色了,金瞳和黑瞳不知所蹤,那兩個老公跑哪兒去了?

飛練挑起他一縷發絲,不滿地嘟哝:“難道只有我一個人陪着不好麽?有我還不夠麽?”

“沒有說不好,只是問問,畢竟你們仨就是一個人。”真不知道你們争什麽争,鐘言沒把後半句話說完,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你笑什麽?”飛練從這個笑容裏看到了很多情緒,“師祖是不是覺着我年紀最小,所以最不穩重。”

“沒有。”鐘言看着不穩重的飛練回答。

“騙鬼呢,你明明就是這樣想的。”飛練才不會上當呢,“我昨天看了一本小說,裏面說‘越漂亮的人就越會騙人’,果然是這樣。”

鐘言強忍住笑容:“我沒有騙你。”

飛練已經沒有那麽輕易上當了,嘴上說個不停,手上的活兒也沒停,生怕頭發吹不幹讓師祖感冒。“不管你騙不騙我,你就是偏心別人了。”

“我哪有?”鐘言這回完全轉了過去,關掉了他手中的吹風機,認真地看着他漂亮的雙眸,“師祖多疼愛你啊。”

“才沒有,昨天吃晚飯時你給秦翎夾了兩次丸子,只給我夾了一次。”飛練什麽都記得清清楚楚。鐘言一愣,馬上舉出反例:“那我一次都沒有給清游夾菜啊,再說……秦翎他身子虛弱,有時候夾菜太頻繁就累了。”

“是,你是沒有給清游夾菜,但是你給他倒酒了。”飛練推翻了他的反例,并且舉出了他的罪證。

鐘言頓時啞口無言,只好更加溫柔地看向他:“那是因為清游當和尚的時候沒有喝過酒,所以我想讓他嘗嘗。我哪有偏心他們,明明是一碗水端平,你夜裏睡得不好我抱着哄你,你早飯不喜歡吃雞蛋我就特意不做,哪樣事沒放在心上?”

“哼。”飛練哼了一聲,但眉眼中的那股計較神色消散不少,目光如明亮星辰緊盯鐘言不放,只不過這顆星星是血紅色。

手指繞着鐘言的頭發,飛練眼中愛意更勝,獨占的欲念也焚燒起來,似乎将他的目光燒得更為熾烈。慢慢地,那只手繞到了鐘言的頸後,用很纏綿的手法摸着他,像是給一只小貓咪順毛。

鐘言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你趁着他們不在……想幹什麽?”

飛練搖搖頭,沒說話,後腰探出觸手貪婪地将鐘言裹緊了。

“師祖……我想叫你的名字。”他可憐兮兮地說,眼睛裏沒有了別的顏色,猩紅成為了他特有的符號。富有年代感的卧室成為了他們的私密空間,鐘言看着越來越多的觸手,有點擔心自己一會兒能不能吃得消。

“他們兩個,一個叫你‘言兒’,一個叫你‘小言’,只有我,什麽都沒有。”飛練繼續裝着可憐,因為他知道師祖就吃這一套,但是手上和觸手的動作卻不可憐,莽莽撞撞要将人占為己有。

鐘言像被人捆了起來,兩腳微微離地,只有腳尖能勉強沾地:“傻瓜,你不是叫我‘師祖’嗎?”

“這個不好,我要更親密的叫法。”飛練想了想,眉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我叫你‘老婆’怎麽樣?”

“胡鬧……”鐘言剛開口就失去了拒絕的權力,飛練已經将他拉到了身前,像小狗一樣含住了他的下嘴唇。溫柔的舌頭在唇上滑動着,鐘言就閉上眼睛,手臂勾上了飛練的脖子,用輕拍的方式愛撫他結實的肩膀。親密之時一條觸手無聲無息地爬了上來,像模仿着鐘言的摟抱,将他的脖子和腰繞了個遍。

因為帶有吸盤,觸手帶來的觸感異常強烈,鐘言頓時渾身發麻,好似聽到了來自深淵的聲音,那是惡鬼的言語,飛練一字不說,他便全部都懂。他也無法抗拒,唯一能做的就是順從敞開了自己的懷抱。

人鬼殊途,但亦可歡好,鐘言也順從了自己的欲念,一剎那雙眼猩紅。

他們都是鬼,他們百無禁忌。

第二天一早,鐘言已經完全起不來了,一直躺到中午才能動彈。他不動彈,他那三世三體的老公們也不願意動,四個人齊齊躺在超大號的床上補覺。

屋裏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無論是地上的衣物還是可疑濕漬都無聲訴說着昨晚那荒唐又迷亂的一夜,放縱過後的鐘言就像是一個被榨出了全部汁水的甜果,透明的果汁不斷往外滲着。飛練躺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從昨晚孟浪的臭小子又一次變回聽話順從的乖小狗,不斷用額頭蹭着他的胸口和肩膀。

鐘言好想提起腿來踹他一腳,然而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全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手腕和腳腕都有紅色的可疑痕跡。他幹脆又睡了過去,等到中午過後才感覺到周圍的人起來了,他們都輕聲輕腳,仿佛不再是昨晚胡亂一夜的人。

“言兒他還不起來,可見是夜裏累着了。這樣睡下去不行,一定要喝點東西,我得想想法子。”這是清游的聲音。

而秦翎的言語中充滿着擔憂和後悔的調調:“我就說那樣不可……唉,昨夜到底是咱們做得過火,這才累着了小言,不如咱們每人想想法子讓他開心吧,做錯了事總要哄人的。”

呵呵,你現在知道哄人了?你個病秧子一點便宜都沒少占,明天開始你每天早起去跑10公裏吧,我再也不心疼你虛弱無力了。鐘言一邊躺着一邊胡思亂想。

三個人嘀嘀咕咕的,到後來就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麽了,鐘言繼續沉睡,不一會兒感覺自己被人摟了起來,一杯溫熱的液體送到了嘴邊。

“師祖,喝吧,喝完了就有些力氣了。”飛練将太歲肉榨成了血水,滿臉擔憂。鐘言強撐着睜開雙眼,看着面前這三張複制粘貼一樣的面龐,氣不打一處來:“我要離婚。”

“小言你別說傻話了,你我的休書早已消失,我反正是不會再寫那種東西。”秦翎連忙坐到一旁,揉起他細細的腳踝來,“你我永不和離。”

“那我要分居!”鐘言撐起身子,先拿起玻璃杯咕咚咕咚,等喝完後嗓子好受許多再繼續說,“從今天開始我要和我師兄一起住,你們三個自己想辦法吧!”

“這……恐怕不好吧。”清游拿來一把玉梳,輕之又輕地打理起言兒淩亂的發絲來,“陳兄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便打擾。”

“你當初一走了之,把我扔給師兄的時候不覺着打擾,現在知道打擾他了?”鐘言越看他們越來氣,一個個不讓自己省心,光是守寡就守了兩次。這寡婦誰愛當誰當,哼,鐘言一氣之下下床起身,快速地穿好衣衫,抱着枕頭就出了門,在走廊裏一邊走一邊叫着師兄的名字。

“陳竹白,以後我跟你住了!”鐘言赤着的雙腳快速交替邁步,一路小跑,身後是他那三個一模一樣的老公。

“師兄,開門吶,我要和你住。”到了陳竹白的門前,鐘言開始咣咣地拍門,都這個時間了師兄不可能沒睡醒,說不定還在給自己做好吃的呢。果然啊,男人都是狗,全世界對自己好的只有師兄,愛情沒有師兄情牢靠,以後我餓鬼道祖師爺就要斷情滅欲!我瘋狂搞事業,不光是崇光市,別的市出現S級鬼煞也都歸我管,我要當萬鬼之王!

正在鐘言想象自己的事業版圖時,眼前的門忽然一下子開了。只見陳竹白站在裏面,頭上頂着兩根漂亮的鬼角,上頭還拴着一個緞帶蝴蝶結。

“師兄……”鐘言差點沒叫出聲來,“這是何物?”

“哦,這個啊。”陳竹白摸了摸頭頂,“小逸說,這是一種鬼角的裝飾,好看嗎?”

言言:把老公便宜賣了,打包出售!

飛練:蛋花眼。

秦翎:捂胸口。

清游: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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