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也不知道他倆去哪玩了?”
陸清辭臉上帶著笑,抱著書包的手指猙獰用力,手背上青筋盡數突起。
他說:“我知道了沈阿姨,如果他回來的早,您通知我一聲好嗎?”
沈時怡:“你不回家坐會兒?”
陸清辭:“不了,不了,阿姨您忙。”
陸清辭告別沈時怡後,走去了別墅區的一處小花園。
這裡是江白瑜回家的必經之路,他也通過監控調查過晏瑾舟的車,他只需要躲在這裡悄悄等待,晚上之前就能等到江白瑜回來。
天色漸暗,圖書館六樓的落地窗逐漸映照出藤椅上兩個人的身影。較小的那個被擁抱著壓在藤椅上,被掠奪般親吻想躲卻怎麽都躲不開。許久細小的低泣聲傳來,兩個身影才緩慢分開。
晏瑾舟撫上男孩的臉頰,將那點淚珠抹在指腹上放在口中品嘗。江白瑜生氣的推了他一下,委委屈屈地說:“我想回家。”
“嗯,我送你回家。”
晏瑾舟低聲說,他再次低頭親吻男孩的臉,把所有的淚痕吃進口中,一點點品味那點苦澀。
江白瑜小聲罵了他一句,:“你變態。”
生氣的嘴巴因為嫣紅微腫的緣故而顯得有些嘟,更像小章魚了。
晏瑾舟笑:“別這麽說我,不然,我又想要了。”
江白瑜嚇得不說了。
別人說的沒錯,他就是個瘋子。
晏瑾舟的指腹輕撫男孩的唇,說:“明天我們就要訂婚了,訂婚宴席設在晏家老宅。後場休息的時候,你來我房間一趟。”
江白瑜:!
“別怕,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晏瑾舟低聲說:“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可以嗎?”
江白瑜:“什麽事啊?”
晏瑾舟:“我想知道,是不是只要你在,我就能安眠。”
第39章
晏瑾舟送江白瑜回家, 一路上,江白瑜似乎坐的很不舒服,時而調整坐姿。
晏瑾舟發現後問:“嘴巴疼?”
“不是。”
江白瑜抿了下泛紅的唇, 小聲:“背疼。可能是剛才靠太久了。”
“背?”
車子已經開進江家所住的別墅區了,晏瑾舟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停下車, 說:“給我看看。”
江白瑜拽住衣服,矜持臉紅:“不用, 回家休息一晚上應該就好了。”
他還不太好意思在晏瑾舟面前掀起衣服。
“沒事,給我看看。”
晏瑾舟堅持,看到江白瑜拒絕的樣子, 說:“不給看?親你了。”
“現在?”
江白瑜驚得捂著嘴巴,慌忙望車窗外四下觀望。
這裡是他家附近,萬一被熟人看到怎麽辦。
他控訴不滿:“別,明天還有訂婚宴, 我嘴巴都已經腫了。”
聲音軟軟的,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晏瑾舟雙手捧著他的臉, 湊近江白瑜嫣紅微腫的唇邊, 低聲嚇唬說:“那就給我看看你的背, 不然親你到明天。”
江白瑜真的怕他再亂來, 推著他說:“你別,我給你看就是了。”
他難為情地轉過一點點解開外套衣扣,晏瑾舟已經等不及地開始掀起他的襯衫和打底衫。被掀起的時候, 溫暖的後背突然接觸到車內的冷空氣讓男孩縮了縮身體。露出的後背讓他沒有安全感,低聲說:“您快一點看, 行麽?”
男孩皮膚很白, 後背肌膚光潔溫潤,清瘦的身體讓他後背突起的兩塊肩胛骨像是一對蝴蝶翅骨, 很好看,也很誘人。
但晏瑾舟卻沒有絲毫那種想法,因為男孩的背骨中央有一道明顯的壓痕,足有三十多厘米長,微微腫起泛紅的壓痕中央已經開始有淤青出現。傷痕在這麽漂亮的背骨上顯得觸目驚心。
應該是壓在書架棱框上時間太久的緣故。
壓成這樣說明江白瑜忍了很久,直到痛到受不了的時候才輕聲委屈地跟他說;背疼。
真的是……好欺負。
晏瑾舟眼眸暗下,隱隱有些生氣:“怎麽不早說?”
江白瑜:“我以為您能快點結束了?”
晏瑾舟緩慢放下男孩的衣服,沉聲說:“一開始不舒服的時候就該告訴我。這麽能忍,以後是不是我怎麽欺負你都行?”
江白瑜委屈死了,小聲不滿說:“您怎麽總想著欺負我?”
晏瑾舟:“誰讓你好欺負。被欺負了都不知道還回來。”
江白瑜真的生氣了,腦袋轉向窗外心情低落:晏瑾舟這樣的性格,他們以後怎麽相處啊。
他聽到晏瑾舟哼了一聲,說:“光會生悶氣有什麽用,長著好好的手腳就是為了被人欺負?”
江白瑜忍無可忍,回頭用力給了晏瑾舟一拳。
晏瑾舟的胸膛硬的跟塊鋼板一樣,他那麽用力錘下去好像對晏瑾舟沒有絲毫殺傷力,反而自己硌的手痛。
“沒用,打人都不會。”
晏瑾舟面不改色嘲諷他,抓起男孩的手放在他自己的大腿內側,說:“這裡,真生氣就這裡掐這裡。”
江白瑜正在氣頭上,想都沒想就在晏瑾舟大腿內側狠狠地掐了下去。
畢竟是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力氣並不小。晏瑾舟眉間微動,但還是一副譏笑的樣子,說:“就這點勁兒?還是男人麽?”
江白瑜好氣哦,雙手掐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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