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鑫作為門主,自然是最頭疼的那個,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何事得罪了人——難不成真是魔教的余孽?可是他們不是集中在落日城那邊嗎?
糟了!
常鑫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可能是調虎離山之計。若是江不譽還在城內,這幫人哪敢那麽囂張?
“門主,外面的那幫人說要您出去與他們比武……”
“滾,他們叫我去我就去?你帶著門派裡的幾個弟子先出去,看看外面那幫人到底在搞什麽花招。”
那些弟子們無奈,雖然他們也怕外頭的情景,但門主下了令,他們不得不從。
他們登上城門,守城的官兵仿佛是看到救兵似的。
“這是你們江湖間的事情,我們官府可不摻和。”官兵們紛紛道。
他們惜命,自然害怕這來歷不明的火焰,面對這種情況,肯定要將事情甩給江湖人。
“你們……”長河門的弟子也不好再說什麽,因為官府的確不會干涉江湖的事情。
閻非眼尖,看見城門上多了幾道穿著長河門服飾的人。
“告訴你們門主,快點出來見我,不然方才的爆炸聲,你們還會再聽見一次。”
他語氣平靜,卻說出了其他人最恐懼的事情。
方才的那個龐然大物,帶著他們從未見過的煙霧,那濃烈的顏色甚至能把整個天際照亮。
若非他們早知這是人為,他們怕是要以為這是哪門神仙放下的怒火。
“……我們門主哪是你想見就見的?”可他們必須裝一會兒再離開,才能同常鑫交差。
“你們得先和我們比武。”那名開口的弟子也在賭,賭對面的人不會把此類神物用在自己這麽個無名小卒身上。
“讓我來吧。”忽然他身邊有名弟子主動上前。
“這些賊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師兄,讓我來教訓他們!”
為首的那名弟子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還真有冤大頭要主動上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哪是他們啊?分明是你吧?且不說對面人武藝如何,就光說那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玩意,就足以駭人了。
不過,有人去找死,他們也不攔著。
只是若是常鑫就在此地,他會發現這位上趕著去找死的弟子有些眼熟,不就是那位告訴自己落日城土匪與魔教有所勾結的弟子嗎?
那名弟子眼底藏著精光,縱身躍下城牆。
“你們贏了我才能見到門……”只是話未說完,那名弟子就倒了下去,口中還喃喃道,“好強的內力!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衛元寄在一旁看著,不由感慨:這名臥底的演技還真是不錯。
即便是他這樣近距離觀看,都沒發現有什麽問題,更別說城牆上那些隻敢遠觀的人了。
“你們再磨蹭時間,那我可就再放一個給你們看看了。”閻非繼續威脅道。
那些弟子驚恐之下,也不敢再拖延了,連忙回去請常鑫過來。
常鑫內心是極其不情願的,但奈何此時也不容他退縮,只能百般不情願地登上城門。
“何方宵小竟敢在長河門的地盤作祟?”他強自鎮定,盡力裝出一副武林高手該有的模樣。
“常鑫,你可記得十五年前?若非你故意陷害,我師父怎會走火入魔?”
“你竟還敢說本門武學盡是魔功,害得我們那些弟子都成了所謂的邪門歪道。今日我就要你結算往日仇怨,還我師門清白。”
閻非見正主來了,眼底的暗芒更深。
“你可否敢與我這個小輩一戰?”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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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爭鬥
閻非這番話下來, 眾人都聽得分明。
“什麽?他是魔教的人?”
“魔教的人不是要尋仇江不譽所以擄走江少主嗎?怎麽尋仇的對象變成常鑫了?”
“誰知道他們江湖人的事情?真是麻煩。”
“……”
眾人的竊竊私語落不到常鑫的耳中,他望著站在城門底下的閻非,眼底露出幾分殺意。
沒想到真是魔教余孽, 當年他未能斬草除根,還真是最大的錯誤。
不過面前的這個少年人也不過二十左右的模樣, 功力能有多深厚?最多也就是比當年的那個人好一點罷了。自己又何必怕他?
更何況自己還帶了那樣東西……
當初的映泉門是如何變成魔教的, 自己不介意讓歷史再重演一遍。
“你可否保證, 我與你對決之後, 你就不會再用那妖術迫害城中百姓?”常鑫並沒有立即答應,“若是答應,我便下來與你比上一比。”
閻非望著對方, 心中冷笑,還真是偽善。
不過, 他嘴上還是應道:“我本就無意傷及無辜, 冤有頭債有主,我何必牽連無辜之人?”
“演技還不如剛才那個弟子好, ”衛元寄歎氣,“他眼底的興奮藏都藏不住,哪有一點兒對別人的擔憂?”
“這種沽名釣譽的東西遲早要露出馬腳。”費月明呸了一聲。
衛元寄讚同這個觀點,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對接下來的比試充滿擔憂。
常鑫再怎麽不行, 那也是江湖上排的上名的高手,閻非與他比試會不會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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