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啦, 】小勤出現,及時安慰,【他肯定是有完全把握才會這麽做的。】
有把握又不代表不會受傷, 衛元寄歎氣, 傻系統是不懂人類為什麽能操那麽多心的。
“還有, 那個東西是放在了他腰間的那個錦囊裡?”衛元寄看著常鑫腰間的金絲暗紋香囊,輕輕搖了搖頭,“一個計謀想要用兩次?”
還想用在曾吃過這方面虧的人身上?閻非早就讓費月明研製了相關的解藥,並且在上場之前就已經服用了,又怎會再中招?
此時,常鑫也跳下城牆,目光森森地望著面前的閻非,語氣冷厲:“今日你們也算是自投羅網,我常鑫可要為民除害了。”
閻非倒也不急著與他比試,只是似笑非笑道:“常門主還真是膽子大,以一人之身進了我們的地盤,就不怕我們以多欺少嗎?”
“畢竟我們可是魔教,又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常鑫臉色微變,他這種人向來要臉面,雖然並不是那種正道大俠,卻偏要裝出那副仁義模樣。以己度人,他以為對方並不會在明面上搞什麽么蛾子。
“現在常門主可是怕了?要不要叫長河門的弟子也跟著下來?”閻非語氣嘲諷,“我可以等常門主一個安心。”
常鑫自是接受不了如此嘲弄,照著他惜命的性子,本應該做了萬全的準備再與對方決鬥,但……
他豈能被這些邪門歪道嘲弄?
他冷笑:“你們幾人又何足畏懼?”
閻非聳肩,他並不在意常鑫會怎麽選擇,就算此刻城門口站滿了長河門的弟子,他也不怕這些人會阻礙自己的計劃。
“請吧,常門主。”閻非笑了笑,神色淡然。
常鑫站定之後突然出手,他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金絲彎刀,朝閻非砍去。其間也算得上出其不意,在場之人自問,若是自己必然逃不過這一擊。
可那名黑衣青年卻是輕而易舉地躲過這一擊,隨後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常鑫的背後!
好詭譎的身法!
常鑫發現這名青年的武功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好,心中一驚,卻也很快便找準閻非的位置,轉身又是砍去一刀,此次竟直逼他的要害之處。
閻非此時並未躲閃,他伸手夾住那砍刀,以四兩撥那千斤,再趁常鑫不備之時,一腳踹在了他的手腕上。
手腕脫力,那彎刀一時竟落入閻非的手中。閻非隨意地拿著這彎刀把玩一陣,隨後用這刀砍向常鑫。只是他本人並不擅長用刀,隻堪堪劃傷常鑫的皮肉,隻滲出一點兒極淡的血跡。
閻非覺得無趣,便隨手將這彎刀扔到一邊。
“常門主,你還有帶其他武器嗎?”閻非語氣裡仍舊帶著笑意,只是在常鑫看來便顯得極為可怕了。
“你!”常鑫大驚。
幾招下來,他已經明白面前這人的實力已經遠超自己,可能在整個武林,能比過他的也只有江不譽和宮一鳴那兩人了吧?
他想要逃離,卻突然想到了自己攜帶的寶貝。可常鑫剛想用這東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是不聽使喚了,一種詭異的力量忽然蔓延至全身上下。
在這時,常鑫忘記了對比自己強大者的畏懼,也忘記了道貌盎然的表現,他的心裡只有一種衝動,就是要把面前的人撕碎!
他此時目光赤紅,神色逐漸癲狂,不顧一切地向閻非衝去。
閻非方才躲在他身後的時候,便趁機用將他香囊中的毒物拿出,抹在對方的刀上,如此用刀劃傷對方的皮肉,便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今見藥效已經達到,心中冷笑,正欲後退一步離開,卻見另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他腰間別著一柄長劍,看著威風凜凜,然,製止常鑫的時候卻沒有拔出那把劍。
……宮一鳴?
閻非心裡咯噔一下,生怕這人多管閑事,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常鑫走火入魔了,”宮一鳴目光複雜地看向閻非。
沒想到之前跟著江如霽的青年居然是……
走火入魔這四個字落入其他人的耳朵裡,皆是讓他們沒反應過來。
怎麽突然就走火入魔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閻非身上,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他做的手腳。
宮一鳴顯然也是這麽覺得的,出於私心,他並不想面前的這個青年出事,但他是武林盟主,不能放任他這麽做。
只是,在他開口之前,躲在人群之中的衛元寄忽然開口了。
“常鑫身上攜帶著能致人走火入魔的毒物,你們若是不相信,可以翻開他的金絲香囊。”
宮一鳴的目光落在衛元寄身上:“江如霽,你可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
衛元寄也沒什麽好怕的,他說的反正是事實。
“我知道,如果宮盟主不相信,打開他的錦囊一看不就好了?正好葉姑娘也在城內,不妨讓他來作證。”
他說起這些時不卑不亢,以至於那些聽見宮一鳴叫他“江如霽”的人都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江不譽的廢物兒子?
他不是被女土匪抓去當壓寨相公了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宮盟主,”衛元寄繼續道,“私以為您身為武林盟主,以正道為先,自是不能忍受那些投機取巧的邪門歪道。”
“但若是心存偏見而汙蔑了清白之人,讓沉冤之人不得昭雪,讓真正的惡人逍遙自在,這是你想要的所謂正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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