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人拿了打馬球的東西,在院子裡當高爾夫玩。
蕭文星打著球也沒個目的的,揮杆力度時大時小,越過花圃小徑拱橋樓梯,後面跟著一群打著茶水漢巾的丫鬟小廝,十足的紈絝。
前面遠遠的看到一堵園形拱門,拱門後面是一排瀟湘竹,蕭文星在道路這頭停了下來,遠遠的做好瞄準姿勢。
一揮杆,圓形的馬球呼嘯的朝著園形拱門而去,就在這時後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拱門後。
蕭文星臉色一變,大聲喊道:“快躲開。”
裴恆聽到聲音轉頭,就看到一個圓球極速朝自己飛來,還沒到自己面前,又聽到一道勁風,圓球被擊飛了出去。
蕭文星松了一口氣,連忙跑過來查看情況,等確認裴恆無恙之後,蕭文星走到一旁撿起落在一旁草地上的馬球。
剛剛要不是它在空中,突然違背常理的轉了個彎,主角的漂亮臉蛋可能就要破相了。
馬球上有一個凹進去的地方,上面還殘留一點泥土,蕭文星看向一旁不怎麽起眼的石子,帶著一點期待一點不確定的語氣問:“0107這個世界不會還有人會武功吧?就是那種飛花摘葉殺人無形的那種。”
作為一個擁有中二期,畢竟有很大可能還處在中二期的男人,蕭文星表示,誰沒夢想過身懷絕技,飛簷走壁呢。
十分熟悉小世界設定的0107很給了他肯定答案,這是一篇有一定武力設定的權謀文,但是武力值設置不高,重點還是權謀而不是武俠。
蕭文星眼睛一亮,開始打量四周,試圖找出剛才那個打偏馬球的高人,他要是能學個一招半式的,等回去之後,嘿嘿……
只是他前後左右看了一圈,一個人都沒看見,正當他要進拱門之後尋找的時候,裴恆一個跨步擋在了他面前:“王爺在找什麽?”
“沒什麽,”蕭文星突然到一點,他現在是王爺,要習武吩咐下人去找個厲害的來教他不就行了,不用自己找。
等想明白了,蕭文星也不在執著的找人,他看向裴恆疑惑道:“你怎麽跑這來了?傷好了?”
他剛剛看了,這裡是下人住的地方。
剛從青炎房間裡出來的裴恆,臉色不太好,青炎的手筋和腳筋雖然都已經重新接上,讓他的手腳不至於無法使用,卻再也無法恢復之前的狀態,一身功力無法施展不說,之後提攜重物,長距離行走都有些艱難。
裴恆從小與青炎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在看到青炎得知消息後的迷茫與痛苦,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安慰自己的樣子,裴恆就不由暗恨自己的無能。
恨不得立刻將林正抓起來鞭打挑筋,讓他體會體會青炎的苦楚,可是卻礙於他王府侍衛頭領的身份,無法對他做什麽,只能忍耐。
此時聽到蕭文星,不自覺帶上了一絲遷怒。
蕭文星看他的表情幾番變化,隱隱有生氣的感覺,蕭文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眼神遊離:“那個,我不知道你會突然出現,咳,抱歉。”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腳尖不好意思的蹭了蹭。
裴恆心下詫異,視線打量著他,最後停在了他已經去了包扎的頭上,這人是不是把腦袋撞壞了,居然跟自己說抱歉?
或者說安王,居然還會道歉嗎?
一時兩人無人說話,來福看不過去湊到蕭文星耳邊,帶著一點不確定的語氣猜測道:“王妃可能是去看手下那個叫青炎的侍衛去了,那侍衛在地牢裡受了些傷,好像挺嚴重的。”
在地牢裡能受什麽傷?蕭文星又不傻,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可是沒什麽人性的古代,還保留著嚴刑逼供那一套。
蕭文星突然想起來他之前捏來福胳膊的時候,明明沒使什麽勁,他卻疼的齜牙咧嘴。
來福也是剛從地牢裡放出來的。
蕭文星上下打量了來福一遍,沒看出什麽,直接問道:“他們也打你了?”
來福朝他討好的笑了笑:“奴才沒有伺候好主子,這都是奴才該得的。”
蕭文星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來:“哪有什麽該得的?隨便便就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蕭文星說完這話,就看到來福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錯愕,但又很快恢復了恭順。
他低著頭不敢直視蕭文星,語氣十分恭敬:“王爺您身份尊貴,自然有權利處置府裡的下人奴才。”
蕭文星看他這個樣子突然想起了安王之前的行事作風,對府裡的下人說打就打,說殺就殺,根本就不拿人命當回事兒,難怪這些人都這麽怕他。
蕭文星看向裴恆:“你那個侍衛怎麽樣了?”
裴恆將剛剛主仆二人的互動盡收眼底,他他的表情帶上一抹諷刺,直視蕭文星:“林侍衛下那麽重的手,青炎即使養好了傷又如何,手腳筋脈盡斷,日後生活艱難不說,一身武藝盡廢。”
這,這麽嚴重啊?蕭文星嚇了一跳,他剛知道這個世界有人習武,現在就聽到有人被廢了筋脈,這跟斷人後路有什麽區別?
蕭文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將林正送去官府衙門,以他犯下的那些事兒,都夠他死個五六次的了。
但是他突然反應過來好像不能這麽做,至少現在還不能。
林正是安王的心腹爪牙,知道很多安王做的醃臢事,如果他把這些事兒都說了出來。對現在的蕭文星來說是個不小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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