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嫩的杜嬰嬰:???
雖然覺得這師姐笑的未免太和氣了,可是不管哪兒總有一兩個這種和氣人兒不是?尤其她現在最需要這種和氣人。
於是她便解釋道:“師姐,我雖然進內門有段日子,可是一直沒去過咱們宮裡的食堂,剛想尋人問一下,不想周圍一時無人可問,這不,我就看到您了。”
謝觀因想了想:“宮裡的食堂……呃……剛進內門時的食堂,讓我想想它在哪兒啊……”
謝觀因就認真回憶起來,老實說,此時距離她入內門已經至少七百年還是八百年來著?她有些記不清了,時間都記不清,就更不要提那時候的食堂了。
杜嬰嬰就站在旁邊看她冥思苦想,心想:好像問到不靠譜的人了,這位師姐大概記性不大好。
好在最後這位師姐還是想起來了,還很熱心地表示可以帶她去:“耽誤你這麽多時辰,肚子餓了吧,走,我帶你飛過去。”
對方的盛情邀請下,杜嬰嬰繼仙鶴、飛劍、鶴車之後,又有了一種新交通工具的乘坐體驗——葫蘆。
而且是妙翎宮鎮教老祖之一——謝老祖的知名法寶:囚天葫。
別的葫蘆常有,謝老祖的囚天葫可是不常有,天地間只有一個,再也尋不到了。
對此一無所知,杜嬰嬰站在葫蘆上,還發表了一下乘坐感想:“這葫蘆真好!上面看著小,一上來怎麽覺得這麽大?一看就穩當,別說站著了,我看坐下,躺下都不成問題。”
“師妹說的是,我這葫蘆啊,正確坐法還就是躺著,只是平時礙於面子,我要麽站著要麽坐著。”謝觀因道,說完,她還邀請杜嬰嬰坐下。
讓杜嬰嬰坐下,她自己也隨即坐下,兩個人坐在葫蘆上,搖搖晃晃往謝觀因記憶中的食堂飛去,期間兩個人還嘮著嗑。
“這可比飛劍坐著舒服多了!”杜嬰嬰讚道。
“哦?師妹還坐過飛劍?”
“嗯,我們全家就是坐飛劍過來的。”杜嬰嬰講完,忽然想到什麽,又問她:“搭乘飛劍過來考試,會不會算我們作弊?”
她才想到眼前這人是師姐。
謝觀因便依然笑呵呵:“不會,能坐飛劍過來,本來也是你們的仙緣體現,這和傳說中被仙人帶來修仙的人無甚兩樣。”
杜嬰嬰這才放心,然後,她又撿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開心事和謝觀因聊。
她聊的全是喜事,比如兔耳村的農家生活,自家的杜英生意,家長裡短,獨獨修仙的事兒沒怎麽提。
其實也沒什麽好提,引氣入體都沒有做到,她揭自己的短作甚?
偏偏這些和修仙無關的事兒偏偏對了謝觀因的心思,修仙的事兒她熟啊!特熟,每天都做,旁個人過來找她,聊的還是修仙的事兒,修仙對她來講已經沒什麽新鮮了。倒是這些農家事兒在她聽來實在新奇。
她聽得著實津津有味,直到地方到了她還在那兒聽呢,於是本想將人送到就走人的謝觀因改變了主意。
“師妹,不如我們一同去用餐?”
杜嬰嬰無所謂啊,於是謝觀因便壓著葫蘆飛到了食堂門口,囚天葫一收,和杜嬰嬰一起走了進去。
別說,這舊地重遊,又勾起了謝老祖的興致,她一路走過去,臉上的興味比杜嬰嬰還濃,雖說是她帶杜嬰嬰來的,然而真正進來她比杜嬰嬰還搞不清狀況,最後還是杜嬰嬰找食堂師傅打聽清楚了這飯要怎麽打,看著跑沒影的謝師姐,杜嬰嬰做主點了幾個菜……最後端到了食堂中央→她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師姐怕是真沒來過食堂,要麽就是來過也忘了,如今她對這食堂正是好奇的時候,安排在食堂裡、方便她瞅來瞅去的地方最合適。
不得不說,這個安排深得謝觀因意。
對於坐了這麽個熱鬧位置,謝老祖滿意極了,低下頭瞅瞅杜嬰嬰點的幾個菜,雖沒什麽特別的,卻恰好都是她沒吃過的菜,謝老祖便更是滿意。
她今天還就想吃口新鮮的。
“師妹破費了。”她笑著對杜嬰嬰道謝。
“沒有,都是食堂最便宜的菜。”杜嬰嬰實在道。
謝觀因:^_^保持微笑,看著張羅都不張羅一聲,已經大口吃菜的女子,謝觀因越發覺得杜嬰嬰是個妙人兒。
如果說謝觀因一開始和杜嬰嬰展開交談是因為朱璣的話,從兩人在葫蘆上聊天開始,就是因為杜嬰嬰本身是個很好的交談對象了,看似冷漠其實練達,看似粗線條實則粗中有細,與人交往會很好的保持恰當的距離感,還時有出人意料卻沒有驚嚇只有驚喜,和這樣的人交往,實在很愉快。
就這樣,謝老祖愉快地和杜嬰嬰一起將大盤子裡的麻醬拌黃瓜、紅燒獅子頭、炒時蔬吃完了,連食堂提供的免費柿子蛋花湯都喝光了,末了聽杜嬰嬰說這湯免費,可以無限續碗的時候,兩個人還一起又去打了一碗,然後咕嚕嚕,又喝光了。
打湯的時候,謝老祖看到菜牌上的酒名有些好奇,就打了一壺酒,又要了一碟花生米,她便拎著酒端著花生米,載著杜嬰嬰重新上了葫蘆。
這一次,她們聊起了地裡的事。
杜嬰嬰說自己來到內門種植的仍然是杜英,不過內門的風水當真好,這幾畝地裡長出來的杜英裡居然有一半怕是二級甲等,剩下的都有一級之勢,就看最後的分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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