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無所謂。”弗爾希看黎放,“怎麽辦?”
黎放冷哼一聲,拎著病號服往自己的病房那邊走:“說了我就宰了你。”
弗爾希朝眾人面帶遺憾地聳了聳肩。
“……他不說就算了,你自己說不行嗎!?”
弗爾希:“不行啊,我聽他的。”
“為什麽啊!!”
弗爾希道:“他捏著我的把柄。”
眾人:“……”
“而且怎麽說呢……我是他的手下吧。”弗爾希接著道,“某種意義上,我和他算是真的連體嬰,說了我的你們肯定就知道他的了,所以他不讓我說的話,我就真的不能說。但是呢,有件事我倒是能說,那就是你們這一關就不要亂動了,把事情全部交給我們,因為真的真的很危險。”
弗爾希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司輕,往後仰了仰身,朝他意味深長地一笑。
“晚上,你們老老實實喝水睡覺就行了。”
她說。
*
作者有話要說:
弗爾希:嘴上說著憐花手上一槍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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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要到我最喜歡的大刀橋段了,蒼蠅搓手.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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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 德萊登天才病院 【十點鍾,跟出來,藏到床底下。】
司輕換上病號服, 在病房裡晃悠了一圈。
這病房和病院整體一樣,奢華又高級。房間裡就一張床,床對面還有一個電視, 遙控器就放在下面的櫃子上。不過電視是個擺設, 根本打不開。
除此之外, 病床旁邊還有一個櫃子, 窗邊一個書桌,還配備了一個衣櫃,連熱水壺都有, 還有獨立衛浴。
司輕把房間整體查了一遍, 連角落裡都沒放過,然而一無所獲。
他坐在床邊。
窗外的雨下個不停,劈裡啪啦地砸在窗戶上, 在這種情況下尤其令人心煩意亂。
現在這種情況,其實和上一關差不多。醫院裡的配置也正常,屬實是看不出哪裡有“七宗罪之首”的影子。
但黎放不會騙人,多半是高能還沒來。
弗爾希說的話也有些令人在意。她上一關是被黎放拽走的, 她還說自己是黎放的手下,是邪神的下屬。那既然是他的下屬,弗爾希肯定知道他和黎放的事情。
那麽她對司輕說的話, 百分百是提醒了。
她說晚上老老實實喝水睡覺,一個意思是晚上會出事,另一個意思就是別喝水。畢竟說晚上老老實實睡覺也可以, 特地還提個“喝水”肯定有鬼。
一想到黎放, 司輕就忍不住想起了伊甸園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黎放頭蓋著毛巾, 微微抬頭, 用隱約可見的一隻血眸偷偷看他時, 司輕從其中瞥見了他的不安和恐懼。
這一幕始終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司輕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呆了片刻,沒呆住,站起來出了門,趿拉著病房裡醫院給配置的拖鞋,走到隔了五個病房的黎放門前。
病人編號和姓名掛在每個病房的門邊,一目了然。
司輕走到他門前,敲了門。
沒有回應。
司輕又多敲了兩下,始終沒有回應。不知是黎放已經不在病房了,還是只是單純地不想理他。
但不給回應,司輕也沒辦法,隻好收手離開。他回到自己的病房裡又呆了一會兒,總有些坐立難安,又出了病房,在這棟樓裡四處晃悠了一圈。
他們住院的這棟樓一共五層,每一層往上或者往下的地方都被無情的鐵門隔開。要想打開,都需要一張ID卡,以及一個四位密碼。
要把上下樓拿鐵門隔開這事兒,屬實和護士所說的“我們療養院環境幽美”不太符合。
多了鐵門,這就讓這座療養院莫名有了些恐怖片的感覺。
這裡果然藏著什麽事。要是沒事安鐵門幹什麽,又不是精神病院,病人又沒可能發瘋,為什麽要把他們隔開。
鐵門旁邊還有一張牌子,牌子上面寫了一幅告示。
司輕湊了過去。
【告示】
【請勿隨意打開安全門。持有ID卡的工作者,請在得到科弗裡爾院長允許後打開此門。沒有允許擅自進入或試圖強行突破者,後果自負。】
【注:未持有ID卡的工作者如需進入,請報告院長,可從院長處得到ID卡與密碼。】
院長那裡有ID卡。
密碼也在他那裡。
司輕拿起手機對著告示拍了兩下,又簡單把這裡錄了個視頻,以便自己日後能在手機上研究研究。
做完這一切,他離開了。
上樓下樓都不行,司輕就只能在一樓轉轉。他們這一行人被安排在一樓左側的病房,往中間走就是護士站,護士站旁邊就是上了鐵門鎖的樓梯。
護士站裡有兩個護士在工作,站前有排椅子,椅子上坐著個瘦得皮包骨頭的寸頭老太太,兩眼空空地看著療養院門外頭的雨。
司輕從她跟前經過的時候,老太太眼睛一亮,叫住了他。
司輕回頭。
“你是剛進來的病人嗎?”老太太笑起來,“你什麽病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