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有錢我就搞幾台夜視儀了,但是現在只能靠腦補,大家加油。”
吩咐完了之後,大家各自躺下睡覺,到了6點多,迷迷糊糊的醒來,所有人四散出酒店,我找了附近一個台球廳,和當地人打起來台球。因為已經會說幾句福建話,我還和小夥子聊天,發現我會的好像不是福建化,我還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一直打到台球廳打烊,胖子給我發了消息,已經半夜三點了,沒有小花的人從土樓裡出來。
再等就天亮了,我覺得奇怪,想了想,覺得不對,難道五樓是個幌子,四樓的人,才是小花的人?
但是我沒有看到小花手下那幾個標志性人物啊?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們回到房間都面面相覷,我心說難道小花今天休息請假?
不可能啊,現在每一天都很重要,我們不是主力隊伍,他們是主力救援隊伍,不會那麽隨便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是個障眼法。如果不是我在4樓看到好幾個厲害角色,我都覺得整個土樓可能都是假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響墩說:“說起來,我倒是打聽到過,4樓的人經常出去,去外面的林子裡。他們似乎也在找一個什麽東西。”我在房間裡踱步,心說沒有道理,4樓、5樓,有區別麽,真想直接發短信去問他到底在幹嘛。
當晚睡的不踏實,賈咳子守夜,一早把我們叫了起來,我撥開窗戶看外面,就看到4樓有人早早的背著裝備出門,胖子打著哈欠,看了看手表,罵道:“得,今天得難熬了,昨晚沒怎麽睡,還得山路跟蹤。”
白天跟蹤會比晚上安全很多,但是被發現的幾率也很大,我和胖子為免被發現,兩個人出門跟蹤,跟了這群人一路,確定他們是在找東西,肯定是在找喊泉。但是這群人和小花的做派完全不同,幾乎隔了一裡外就聽到他們在聊喊泉的事情。完全沒有什麽警戒心。
最奇怪的是,我稍微跟了一會兒,就發現沒有人放哨,一群人沒頭沒腦的在山裡找,找東西的方法倒是專業的。
福建林子裡的樹很奇怪,密集,樹乾很細,上面長滿了青苔,很多樹上都有藤蔓纏繞,很多區域有熱帶原始叢林的感覺,但是樹乾又沒有熱帶雨林中的樹乾那麽粗壯。
林中濕度很高,飄著一層淡淡的水汽,聽說福建多蛇,特別是這裡的區域似乎都是保護區,草叢中隨時有長條,當地人敬蛇怕蛇又吃蛇,遇到了都不會直呼蛇的名字,我聽著前面隊伍中當地導遊經常提醒:有長東西,有長條,有條條。
轉了整整一天,沒有任何的發現,這群人也沒有發現我們,不,有幾次我們坐在地上累的起不來,他們就在我們面前走過,完全沒有理會我們。
這絕對不是小花的隊伍,還是說,小花也窮了,找的一群什麽貨色,這種貨色能救的了人麽?
瘴氣彌漫,我的呼吸很不舒服,似乎從空氣中攫取不到氧氣,恍惚中,這群人下到一個深谷中,我們在山腰的林間大石上休息,我就看到那群人消失在了深谷的水氣中。
這裡離土樓已經有五個小時的腳程,屬於山林的腹地了,我們凝神靜氣,聽水氣中那些人不停的說話,不停的說話,忽然天色就暗了下來。
我抬頭看,只見烏雲聚集,有輕微的閃電,似乎要有雷雨。
胖子披上雨披暗罵,說要下到谷底,在山腰怕要被劈死。
很快雨就淋了下來,大雨磅礴,我也披上雨披,往谷底走去。天色變得十分昏暗,很快走到谷底,我就看到之前看到的那批人,全部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找了塊石頭躲在後面,閃電亮起,我就看到他們全部歪頭,眼白翻出,在聽雷聲。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和胖子在石頭後面,躲在雨裡,看那群人一動不動,胖子也做了一個白眼聽雷的動作。做了幾分鍾,對我搖頭,表明什麽都聽不到。
這肯定不是耍我,誰也不會用自己這樣的醜態來戲弄別人,而且這肯定不是小花的隊伍,小花隊伍裡的人都有一個特征,就是精神力都很強,這樣的人很多時候未免無趣,但也不會在關鍵時候生出麽蛾子來。
我抹了抹臉上的水,大雨之後,山谷中的空氣反而清新了一些,可能是水把霧氣中的有毒物質吸附了。我感覺狀態好了一些,就小心翼翼的從石頭後面走了出來。走向那些人。
胖子在後面撈我,我讓他別害怕,我有把握。
這些如果不是中邪了,就是傻逼,沒什麽好怕的。
走到這些人的身邊,我湊近了去看其中一個,這個人完全是僵硬狀態,雙眼翻白,應該已經失去了意識。雨水順著頭皮留進他們的眼睛裡,如果是我已經酸澀的跳起來了,他們似乎毫無感覺。
我沒有去碰他們,怕夢遊的人一樣觸發什麽不可預知的反應,但是我能確定這些人都被魘住了。
首先我注意到了他們的排列,他們的站位不是普通的站位,能看出一些規律,但是規律又不平衡,仔細回憶,我意識到這些人蹲的位置,正好是楊大廣墓裡七耳怪屍,七隻耳朵的排列。
因為大雨淋濕了他的頭髮,頭髮濕成了一縷一縷,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頭皮,我就發現,這些人的頭髮都很稀少,頭皮上有一些奇怪的痕跡。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