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文軒皺眉:“阿昔就是個普通醫女,難道你們醫館離了她就運轉不下去了?”
謝大夫啞口無言。
這……這……這要他怎麽回答啊!
他能說另外兩個弟子加起來還沒有阿昔一個人能乾嗎!
他不能說,於是他只能捏著鼻子,灰溜溜滾回醫館。
打發走了謝大夫,慕文軒走回後院,朝伺候他多年的小廝招了招手:“我讓你找的藥,你找到了嗎?”
小廝嘿嘿笑道:“少宗主放心,藥已經放在你的床頭了,是妓院裡最烈性的藥。”
“好小子,事成之後,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慕文軒讓小廝去廚房端來一碟桂花糕。
糕點表面灑了不少糖粉,無色無味的藥粉灑在糕點上,看起來與糖粉沒什麽兩樣,就算阿昔是個醫者,慕文軒相信她也認不出來。
慕文軒還準備了一壺烈酒,順便將他打的一根金釵放入袖中,打算事後將一切都歸到“酒後亂性”上。
如果阿昔醒來後要死要活,他就拿出金釵送給阿昔,保證自己一定會對阿昔負責,再給她許些甜言蜜語,不愁她不死心塌地。
女人嘛,一旦陷入情愛,就會變得盲目起來,到時他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
安排好了一切,慕文軒先給自己灌了一壇酒,又往自己衣擺上潑了些酒水,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氣,滿意點頭。
阿昔這幾天一直待在藥圃裡,從早忙到晚,壓根就沒有時間、更沒有精力再去洞穴找姚容。
不過相比起在醫館裡聽謝大夫他們絮絮叨叨,阿昔更喜歡待在藥圃裡伺弄草藥,所以這幾天她的心情還算平穩,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重新審視很多事情。
臨近傍晚,阿昔放下藥鋤,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正準備離開藥圃,遠遠地就看到了慕文軒。
“慕師兄,你怎麽過來了?”
慕文軒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阿昔,你能陪師兄談談心嗎?”
阿昔婉拒:“可是太陽快要下山了。”
慕文軒像是沒聽到阿昔的話般,自顧自坐在了小板凳上喝酒。
阿昔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酒味:“慕師兄,你醉了,還是快些回去吧。”
“阿昔,我就知道,整個門派裡只有你最關心我。”慕文軒癡癡笑了下,“我沒有醉,我還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桂花糕。以前你每次不理我,只要我送你一碟桂花糕,你就不會再生我氣了。來,你嘗嘗,看看還是不是記憶裡的味道。”
阿昔看了眼那碟桂花糕。
其實她一直不喜歡吃粘牙的糕點。
只是慕文軒是她在門派裡最好的朋友,她擔心她生太久的氣,慕文軒就不理她了,所以當慕文軒端來一碟桂花糕、透露出服軟的意味時,她就順著慕文軒給的這個台階下去了。
現在想想,她和慕文軒的感情也很可笑。
“足足六年了,慕師兄,你連我喜歡吃什麽都不知道。”
慕文軒臉上的表情險些沒崩住:“你……你不喜歡吃桂花糕嗎?”
“不喜歡。”阿昔轉身欲走,不想和一個醉酒的人過多糾纏,“師兄,我在藥圃忙了一天,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想做些什麽,請自便。”
“阿昔你別走,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你要怎麽樣才肯原諒我!”
“慕師兄,你放開我!”
……
姚容正待在旭陽派藏酒的地窖裡。
她找了好幾天,才順藤摸瓜找到此處。
之前姚容設計鏟除右護法時,曾經讓右護法的人去搜集了很多毒藥。後來右護法都被拿下了,但這些毒藥都保留了下來。
姚容從中挑選了一部分不致命、但能讓人暫時運轉不了內力的毒藥帶了過來。
她剛要將這些藥粉融入酒壇裡,刺耳的警報聲突然在她腦海中響起。
【系統檢測到宿盈溪正在被慕文軒糾纏著,綜合所處環境以及兩人實力差距等因素分析,認為宿盈溪遭遇危險的可能性極高】
【請宿主自行判斷是否要前往查看】
姚容面沉如水,暫停手裡的動作:“阿溪現在還在藥圃嗎?”
得到系統肯定的回答,姚容三步並作兩步出了地窖,避開巡邏的人群,向著藥圃方向飛掠而去。
……
阿昔被慕文軒糾纏得不輕,再加上慕文軒一直在打感情牌,還說只要阿昔陪他喝完這壺酒吃完這碟糕點,他就會乖乖松開阿昔的手。
阿昔為了脫身,隻好無奈答應下來。
她拿起一塊桂花糕,慢慢靠近自己的嘴唇。
慕文軒臉上還掛著沮喪挫敗,心頭卻雀躍起來。
總算是搞定了,不枉他裝傻裝醉一場。
突然,斜裡伸來一隻手,攔住了阿昔的動作。
慕文軒臉上一沉。
什麽人竟敢多管閑事,壞了他的好事。
順著那隻手往上看,慕文軒看到了一張十分陌生的臉。
慕文軒喝問:“你是哪個門派的人,不知道這是旭陽派的後山,其它門派的人不得隨意進出嗎?”
姚容什麽話都沒說,直接點了慕文軒的幾個穴位。
慕文軒連閃避的姿態都沒做出來,就被定在了原地,內力更是完全停止了運轉。
他滿臉驚駭地望著來人。
姚容朝阿昔笑了笑,取走阿昔手裡那塊桂花糕,硬塞進了慕文軒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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