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慈也不是沒追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下面還有一些,和最後那句的意思大差不差。薑執宜不會看這些,還是李絲菱告訴的。
“他們這群人在瘋言瘋語些什麽啊。”
“怎麽了。”
李絲菱生氣的把手機塞薑執宜面前。
薑執宜狐疑地看了李絲菱一眼,視線才落到上面。
看到最後那句時,她揚了揚眉,不但沒生氣眼尾反而出現一抹笑。
“你笑什麽啊。”
薑執宜誠實地說:“就是覺得挺好玩的。”
卻沒人知道,那天放學後的教學樓,逼仄的消防道,他擋在晚霞前,衣擺被風灌進,體溫熨帖灼燙。
薑執宜講給他聽,故意道:“他們問我多久追到的你。”
周栩應低的吻低啞喘息,他低著頸,指腹揉擦著她耳後,認真:“沒,是我追的你。”
“那你是不是很喜歡我。”薑執宜手臂勾他脖頸,湊的更近。
明知道答案還問。
周栩應笑了聲也縱容:“我女朋友能不喜歡嗎。”
薑執宜頭埋他頸窩,忍著笑,側著臉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頸。
周栩應仰了仰頭,喉結滾動,她弄得癢,但他還是混著笑:“轉過來,換氣。”
那晚,月明星稀,選了個空閑的晚上,一群人出去吃燒烤,就薑執宜和周栩應面前是橙汁。
畢業的氣氛越來越濃,他們笑著舉杯。
喝到最後,陸易遠上頭,喊了句:“希望我們——”
“前程似錦,友誼不散!”
撞杯聲清脆,周栩應桌子下拉了下薑執宜手。
他趁著無人的時候湊到她耳邊,笑:“希望擬擬,畢業快樂,十八歲的薑執宜,身邊永遠有人陪。”
薑執宜最想要的是什麽他永遠懂,星也好月也好,十幾歲時意氣風發。
許多人都說高考是一道分水嶺,卻沒人告訴他們高考的另一個名字,叫別後不相逢。
五月十五號,慈好和校外男友在酒吧門口分手的照片傳出。
視頻中慈好的狀態很不好,看起來像是用了真心,拉著男生的手不想分。
論壇中又有人提了薑執宜幾句做對比,但薑執宜不知道。
薑執宜因為值日最後走,教室靜悄悄地,只有兩個人。
慈好一直趴在座位上睡覺,這個狀態維持了一天。她看著很落魄,眼睛紅腫。
她需要鎖門關燈,薑執宜站在門口皺眉,抿唇。
“你該出去。”她淡淡。
趴著的人一動不動,無人回應。
三秒,薑執宜不耐煩地開口:“要鎖門,或者我直接鎖。”
但耽誤她的時間。
話音落地,又頓了幾秒,慈好終於有了反應,緩緩抬頭,眼裡是一樣的不耐煩:“你他媽催什麽啊,是不是有病。趕著投胎?”
“你說什麽?”薑執宜眸色一冷。
慈好順手拿了筆甩出去,腳哐的踢向桌子,身子後仰,扯著笑挑眉。
可她的笑沒持續多久,下一秒,忽然尖叫。
慈好猛地從位子上坐起,一臉驚愕地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人,水珠滴滴答答順著頭髮流,黏在臉上。
而薑執宜,手上的杯子空了,還是那個表情,不帶一絲溫度。
“嘴巴放乾淨點,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用廁所的水給你漱口。”
“你敢往我頭上倒水?”慈好睜大了眼。
薑執宜不打算廢話了:“不出去就留這兒吧,反正你也挺喜歡關別人的不是嗎。”
說著,薑執宜準備離開上鎖。
“薑執宜,你瘋了啊!”慈好顯然接受不了,情緒失控。
“你是不是想和你媽一個下場啊!”她聲嘶力竭:“你怎麽不一起去死啊。”
薑執宜忽然停步。
她回頭,呼吸停滯:“你說什麽?”
“你不是很牛嗎,你這麽牛怎麽不知道你媽怎麽死的。”慈好手臂後撐著桌沿,真的是氣極了,口不擇言樣子瘋狂。
薑執宜腦中的弦嗡的一下,寒氣從背後侵蝕,有什麽東西似乎要破土而出。
她死死盯著慈好。
“你說清楚。”薑執宜呼吸急促,手指泛白,用力捏住了慈好衣領,幾乎是蠻力,慈好喉嚨溢出一聲痛哼。
薑執宜吼她:“你給我說清楚!”
“你好可憐啊這個樣子。”慈好被勒的呼吸不暢,目光繼續挑釁,偏執地暢快。
感受到掐著自己的那隻手越來越抖,慈好笑了:“當然是因為你啊,你爸欠了錢還不上,我和你爸說你賺了錢,他去找你要錢啦。”
“你不是大明星嗎,你不是有錢嗎,勾搭一個還不夠MV都拍上啦。”慈好臉色越來越白,卻依然笑得亂顫:“你爸打碎了我家一個十萬的花瓶,你是他女兒,替他還錢,天經地義。”
“不過你說他不去的話你媽是不是就不會被氣死,想想就知道,你媽怎麽可能給他啊,畢竟她的寶貝女兒還要上大學呢。”
“是你...”
被翻亂的櫃子,散落的藥,壞掉的監控。
薑執宜臉色慘白,眼尾卻紅的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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