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現在還能對著世家賣情報薅羊毛,要不然她還真不舍得。
驢兄的眼睛果然亮了。
它一個勁的點頭,保證自己一定能叫出來。
宋南時還真不確定它能不能再發出四藏山的鹿鳴聲,便在雲止風看過來的時候,解釋道:“驢兄發出鹿鳴聲的時候能震懾顒鳥,我現在想知道現如今究竟是只有四藏山有顒鳥,還是世家裡也藏著顒鳥,你等下帶著驢兄去雲家少有人煙的地方,最好離這裡遠一些不會讓人聯想到這裡的,它若是真發出那樣的叫聲了,趕緊再帶它回來。”
要是雲家也藏著顒鳥的話,驢兄一聲叫,雲家肯定得有動靜,他們也肯定被懷疑。
在有人過來查看之前,雲止風就得回來。
雲止風不再多問,看著門外被他支出去的仆從還沒回來,將驢兄塞進儲物戒裡就翻窗而去。
宋南時順勢關上窗,四下看了看,從儲物戒裡拿出自己小時候學醫術時用的人偶往被子下一塞,自己隨之躺在了人偶旁,放下了床幔。
於是等仆從們匆匆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宋南時和她的面首大白天的躺在了床榻上。
幾人對視一眼,連忙退了出去。
而另一邊,雲止風出了客房之後就一路直奔自己從前住的院子。
以自己那個叔叔的性格,他“失蹤”時候,曾經屬於少主的院落不會再住人了。
一路上閃過的都是熟悉的景色,他熟悉每個守衛巡邏的時間。
這是他長大的地方。
他原本以為自己多少會有一些不甘的,可是出乎意料的,他的心中平靜的只有宋南時交代的任務。
很快到了他原本的院落,如他所料,沒有一個人。
他落地之後,本應先放驢兄出來的,但莫名的,宋南時那句話出現在耳邊。
“我喜歡不花我錢的小白臉。”
既然如此的話……
雲止風突然熟門熟路的穿牆走進了房間,直奔自己臥室。
這裡的一切和他離開之前居然一點都沒有變,但是處處都有被翻動過之後又恢復原樣的痕跡。
他一掃而過,面不改色的打開了一個暗格。
暗格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沒有被他們發現。
裡面躺著一些他原本以為十分貴重的書籍,和一些機密的書信往來。
還有一隻儲物戒。
這是他當年認為最不重要的東西。
他還是少主的時候,並不在意自己的私產,所擁有的也只是每次做任務的戰利品,還被他大多分給了跟隨自己的弟子。
於是他僅剩的資產就都在這儲物戒裡,約莫有兩萬多靈石。
往常的雲止風絕對想不到自己重新回到雲家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會是拿回自己的錢。
但是現在,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
“老婆本。”
他直接將儲物戒攥進手心,走了出去。
然後他這才將囈樺驢兄放了出來。
“叫。”
……
宋南時並沒有再聽到那日的鹿鳴,不知道是離得太遠,還是驢兄刻意不引人注目。
但是當她察覺到地面突然一震,外面隨即亂了起來之後,她就知道,驢兄成功了。
雲家真的有顒鳥!
這個念頭剛閃過,外面很快就傳來的敲門聲,不是仆從的聲音,那腳步聲更像是護衛。
宋南時看了一眼窗外,沒有說話,等敲門聲第二次響起,並且伴隨著來人的喊叫聲時,宋南時這才開口,語氣很衝道:“幹什麽!”
外面頓了一下,這才有人道:“姑娘,雲家進了賊,屬下擔憂姑娘安全……”
宋南時聲音暴躁的打斷了他的話:“我還能不知道我房間有沒有賊?還是說你們雲家覺得我就是賊!”
門外的人一頓:“不是,但還請姑娘見諒,這是例行檢查。”
宋南時知道再拖下去容易適得其反,便十分不滿道:“等著。”
外面的人還道:“姑娘……”
宋南時:“你等我們整理好著裝都等不起嗎?”
這話的意思不言而喻,宋南時以為還能再拖一會兒,卻突然聽見外面道:“家主,少主,你們怎麽……”
然後就是雲家主的聲音:“我們來看看宋姑娘。”
宋南時心裡就是一咯噔。
壞了,師姐他們沒拖住他!
不能讓他們進來。
她看了一眼身邊那人偶,正想先開門糊弄過去,讓他們以為雲止風在這兒,一轉頭,卻看到窗戶悄無聲息地打開,雲止風跳了進來。
宋南時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正想壓低聲音說話,雲止風抬起食指豎在唇邊,傳音:“我去開門。”
他越過宋南時走了過去,宋南時突然道:“等等。”
然後她徑直走過去,看了他一眼,先伸手撤下他的發帶丟在地上,任由他一頭青絲滑落,隨即又伸手扯住他的衣襟。
雲止風下意識地擋住了她。
宋南時瞪他,眼神中都是不滿。
雲止風一頓,僵硬的放下手,心跳如鼓。
宋南時便直接扯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中衣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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