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彌:“當然是我綁你!”
謝瀟言笑:“可以。”
蘇彌見他還笑得出來,不可思議,她繼續講規則:“然後你不許反抗,任我玩弄。”
他從善如流,緩緩頷首:“好啊。”
蘇彌從他身上下來,嘟噥著“我去找件襯衫,綁牢一些”,而後又回眸望著笑意闌珊的男人,警告他說:“你不要使壞!”
謝瀟言微笑,端著一副清純無辜的神色:“怎麽會?我超正直。”
第72章
◎天地共知,歲月可鑒◎
沒找到襯衣,蘇彌翻出來一條更為適合捆綁的毛巾。
還順便拎進來一把椅子。
謝瀟言見她這一本正經的架勢,稍感意外,要替她提一把,蘇彌拒絕了他的幫助,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擱下椅子。
她嚴肅地告知:“我聲明一下,這是對你的懲罰,知不知道?”
謝瀟言很懂事地在椅子上自我罰坐,疊起腿,笑問:“懲罰什麽?”
“當然是因為,你居然動了離婚的念頭,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這是跟你秋後算帳。”蘇彌抓著毛巾兩頭,繃緊了、攥了攥,露出示威的狠厲眼神。
“哦。”他語氣淡淡的,沒有表現出太強的悔過之心,眼還有幾分“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麽藥”的挑釁意味。
蘇彌不急,等會兒有他好看。
她敲敲他的膝蓋,讓他正襟危坐,“別吊兒郎當的。”
而後將謝瀟言的兩條胳膊牽到椅背後面,用毛巾將他兩邊手腕鎖在一起,確保系得夠緊,蘇彌說:“你一會兒要是受不了了,就喊:老婆,饒命。這是唯一的解鎖暗號,懂了嗎?”
謝瀟言抬著下巴看她,絲毫沒有危機意識,似笑非笑學她說:“老婆,饒命。”
“太早了!你只有三次機會,用完就沒有了。”
他順從道:“OK.”
謝瀟言瞄了一眼旁邊的玻璃杯,是蘇彌端過來的,裡面裝了幾塊冰。
她給的驚喜,倒是挺讓人意想不到。他喉結輕滾,在她好一下壞一下的技巧裡,體溫不自覺開始攀升。
幾分鍾後,謝瀟言向下睨著蘇彌,又好氣又好笑,氣息很沉地問:“你哪兒學來的這些招?”
蘇彌輕淡一笑,不無得意的語調:“電影看多了,就無師自通囉。”
明明是風月情濃的場面,她卻始終一副淡雅神色,也變得有那麽幾分遊刃有余。
謝瀟言想笑,但笑不出。弱點被恰到好處地擒住,他緊緊皺了下眉,一陣渾身難耐的癢意將艱澀的笑意覆了過去,他仰起頭,竭力調整著紊亂的呼吸。
有些不可控。最終,他憋緊了一口氣,喊出來變成她的名字,沉沉地吐出一個“蘇……”字,被她不滿地嘖了回去。
“口號是什麽?你記錯了!”
謝瀟言唇線抿緊,而後說:“還行,忍得住。”
“那就忍著。”
任人操縱的感覺就像什麽?像她撚著一片羽毛,專挑你癢的地方刮,刮一下還沒完,非要三下、四下,甚至幾十下,直到看著你瀕臨崩潰、癢得不行,還偏偏就是不給你撓。
草。
謝瀟言在她的戲弄之下紅了耳朵。
他咬了咬後槽牙,沒想到一條毛巾還真讓她玩出些花樣,自己選的懲罰,自己受著。
襯衫的扣子全線崩開,若隱若現的肌肉上有濃重的豔痕,她的唇色遍布山巒與溝壑。
謝瀟言忍著不適,硬是強撐著沒讓自己喊出那聲饒命。他瞥一眼旁邊,抓住救命稻草般,聲線低沉地提醒:“冰塊要化了。”
蘇彌這才想起還有沒用上的道具,她忙起身,用手指夾出一塊,放在口中。
看著他晦暗的眸色,她忽然愣了下,這個東西……沒有使用說明書啊。
用來幹嘛?接、接吻?
不對啊,這很帶勁嗎?
蘇彌打算去百度一下,多加學習。
等注意到有人有逃跑之嫌,她驚訝地回過身去,謝瀟言已經站了起來,他手還被綁在一起,毛巾結沒有松動跡象,不過他輕而易舉脫離了椅子。
蘇彌“哇嗚”了一聲,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謝瀟言背朝那張放玻璃杯的圓桌,用身後的手指隨意地一掃,杯子落在地毯上。
蘇彌驚呼著,“不許動!”躬身慌亂地去撿起那些冰塊,七七八八已經融得差不多了。
她蹲在地上,眼見著謝瀟言的身影壓過來。
耳廓的紅暈褪去。他勢在必得地笑著,單膝跪地。
跪得很精準,就抵在她的小腿之間。蘇彌因他突如其來的靠近而身子往後仰,這一仰就慣性跌倒,沒法再支撐起身體,隻好束手無策地躺在了地毯上。
而謝瀟言見縫插針,就這麽順利成章地壓了下來。他的膝蓋將她錨定在那一處,蘇彌抽不開四肢,沒有了逃走的余地。
“你、你越獄……!你犯規!”她扭動,掙扎,無果。往後躲,後面是牆角。
謝瀟言不以為然:“哪兒犯規了,我可沒掙開。”
他的手著實還被牢牢地捆在身後。
而他此刻也牢牢地將人困在身下,謝瀟言低頭,咬住掉在她耳側地毯上的一枚冰塊:“怎麽,不會了?”
“……”
他虛著聲音說:“我教你用。”
“不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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