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到第二天下午,祁總真的行!】
【薑寶少見的穿了平底鞋,被做到腿軟穿不了高跟鞋?是我想的這樣嗎(逐漸猥瑣)】
【臥槽!快看!薑寶右小腿側後方接近腳裸的那兩點紅!啊啊啊啊啊啊小草莓!!!】
【啊啊啊啊啊是嘴了嗎嘴了嗎!!】
【啊啊啊啊我現在就是個只會尖叫的土撥鼠!】
【評論區的姐妹都在舉著放大鏡磕糖,awsl!!!】
他們官宣帶來的輿論和熱度漸漸在網上降下去,可能是記者狗仔蹲不到人,橫店劇組那邊和長盛集團大樓下也沒那麽多狗仔蹲守了。
本來時薑就落下了不少進度,劇組導演打電話過來還是說讓她趕緊回去,時薑也覺得自己在帝都待了不少時間,索性就直接定下了明天的機票。
時薑也挺久沒回娘家了,下午大哥薑明城打電話過來說讓他們倆回家吃頓飯。
兩人從酒店出來,直接驅車到薑家的時候還不過下午六點,天還沒暗,雲靄斜裹著橘芒,絢爛出滿天空的雲霞,煞是好看。
時薑一進客廳就直接癱坐在了沙發上,兩下踢掉了腳上的小白鞋,蹬上沙發,手握成拳輕輕的在小腿上遊移著捶打。
“還酸著呢?”
祁見潯走過來坐在時薑旁邊,眉心稍皺。
時薑耳尖一燙,眼尾斜過去,沒好氣的淡淡睨他,“你說呢。”
上挑的狐狸眼有股渾然天成的媚感,即使眼底潛著埋怨的成分在,祁見潯被她的這一眼看的也有些心猿意馬。
“來,”祁見潯的指尖輕攥住時薑細白的腳踝,骨節突起嶙峋的骨感,用了些力道往自己身前拉,輕聲說:“我給揉揉。”
男人指腹薄熱,力道不輕不重的按捏在時薑的小腿上。
真的不怪時薑多想,最近太敏感了,只是揉個腿而已,卻很難不想歪,也很難不想多與祁見潯親近。
每一次的輕碰都仿佛能撞擊出微小的電流,像是在那些昏昧的夜晚裡遊移著的觸感清晰的指痕,能清晰的感覺到每一處的紋路與骨骼相碰撞的激蕩。
時薑正胡思亂想著,嫂子端著水果走過來,“呀”了聲,沒注意到他們氣氛的旖旎,忙問道:“怎麽了這是?”
“薑薑腿怎麽了?”
祁見潯身形微頓,收了下手,如實說:“沒事,運動過度了。”
時薑:“……”
神特麽運動過度。
嫂子不疑有他,順著祁見潯的話勸道:“薑薑,這你可得悠著點啊,就算減肥也不能這麽激烈運動,得慢慢來。”
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再結合此刻嫂子的話,時薑羞的簡直沒臉面對嫂子。
廚房裡還燒著準備下餃子的水,大哥薑明城在廚房炒菜,嫂子跟他倆嘮了兩句,便走了。
時薑搭在祁見潯腿上的腳動了動,直接前探,氣憤朝著他小腹踹了踹,沒用勁兒,但足以表達自己的情緒。
踹的第二下時,祁見潯眼疾手快的攥住了時薑的腳踝,沒動。
繞有深意的稍稍往下移了大概兩厘米的距離。
眼睫向上淺撩,意味深長道:“你再往下用點力,我還要不要活了。”
感受到什麽後,一瞬間噴湧的熱度直衝臉頰。
時薑使了點勁兒想要抽回自己的腳,但撤離不開半分,她要咬著唇悶聲道:“…那就別活了。”
“你舍得?”
見祁見潯不依不饒,時薑心一橫,直接施了些力道踩了踩,“祁見潯,你臭不要臉!”
祁見潯笑著仰靠在身後的靠背上,線條流暢的脖頸上,突起的喉結像一座小山,上下滾動著。
…
等薑湛下班到家後,一家人開飯了。
大哥大嫂包的餃子,大哥又炒了幾個菜,翻出他珍藏的好酒非要拉著祁見潯喝幾杯。
嫂子用公筷夾了幾筷子菜到時薑的碗裡,“嘗嘗,這幾個菜啊,還是你大哥做的。”
時薑撇撇嘴,戳著碗裡的餃子,像是故意說給薑明城一般,歎道:“炒的沒一樣是我愛吃的!”
薑明城也一瞬聽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吃什麽時候沒有,見潯好不容易回一次家的,不得給他做點好吃的。”
“嫂子,你瞧瞧我哥!”時薑抖著手腕,筷子頭在碗沿上敲擊出兩道悅耳的聲響,“偏心眼都偏到外太空了。”
時薑說完,又轉過頭跟祁見潯說:“我真的懷疑你給大哥灌了什麽迷魂湯。”
“胡說八道!”薑明城直接四字評價。
時薑哼一聲,一副‘你還不信’的眼神睨著他,“我都還記得頭結婚前你跟我說的話。”
她頓了頓,思忖了兩秒薑明城當年的語氣,模仿道:“大哥對不起你,祁見潯要欺負你大哥給你做主,大哥拚出這個老臉也把你帶回家!結婚後過得不好一定跟大哥說…”
時薑的話沒完,直接掀他的老底,“兩個月前,拉著我還跟我說,薑薑啊,跟見潯好好過,見潯這人有擔當巴拉巴拉的…”
“看看!”她伸手指了指桌面上薑明城做的那幾道菜,“你現在就這麽雙標!”
薑明城被她模仿的有些無地自容,反駁說:“我哪有你說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