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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之下_今嫿【完結】》第80章
第 80 章

謝音樓白皙纖瘦的背部挺成了一條直線,旗袍的絲綢面料也難掩清晰蝴蝶骨,聽他說人從民政局出來時,不帶慌的,裙擺下露出雪白腳踝依舊貼着他西裝褲腳。

“我又不怕被看。”

她悄然靠近些,故意在傅容與耳邊低語:“傅總怕被看了?”

傅容與琥珀色的眸子驟然收斂,握住她去碰到冰冷皮帶的手指尖:“把我火勾上來,到時候別先掉珍珠淚。”

謝音樓也就裝出副大膽的樣子,眼角餘光見民政局那邊真走來兩道人影,終究是要體面的,她低頭長發垂落而下時,在男人修長脖側用牙齒細細地碾磨兩秒:

“你好兇……還想我掉珍珠淚。”

離周序之跟車子還有一段近距離時,謝音樓若無其事地坐回了後座,将毛呢大衣整理了下,随着車門被拉開,雲清梨彎腰進來,手裏捏着離婚的一些必備證件。

謝音樓察覺到她表情不對勁,又看到這些證件都是舊的,啓唇問:

“是沒準備齊全嗎?”

想來可能性不大,畢竟雲清梨都堅持了整整六個月來預約領號,又怎麽會漏掉辦理手續需要用到的證件。

雲清梨在民政局裏待了快半個小時,如今上車,被暖氣一吹,才感覺到體溫回來。

“音樓,謝謝你和容與特地空出上午時間陪我來這裏。”她看向身邊的謝音樓,眼底有水波般,語哽半秒才往下說:“我父親剛才腦梗被送到醫院搶救,和周序之離婚的事……先。”

她卡了聲,沒說完也知道是什麽意思。

謝音樓下意識看向坐副駕的英俊男人,回過神道:“長輩身體要緊。”

雲清梨調整好情緒,而這暫時不能離婚的事上,顯然變成了她有求于周序之,将所有證件都整理回包裏後說:“我和序之還要去醫院看望爸爸,就不跟你們順路了,秘書會來接。”

她态度主動變好,周序之自然就不會寒着臉色。

極淡的視線,蜻蜓點水一般對傅容與和謝音樓掃過,語調低低緩緩道:“改日我和清梨做東請你們。”

看到這兩人和解,又變成當初那個最模仿的恩愛夫妻般相處模式,連下車都是并肩走。

謝音樓盯着看了半天,指尖将車窗升上去,對傅容與說:“這也太戲劇化了,現在倒成了周序之同意離婚,結果雲清梨因為自己家裏的事不能離。”

比起她驚訝程度,反觀傅容與的神情異常淡定,啓動車子離開這民政局時,嗓音才溢出薄唇:“雲家和周家利益捆綁的很深,生意上的事又錯綜複雜,他們要是偷偷的離婚倒還好,偏偏走露了風聲,自然會有人想方設法來阻止。”

雲清梨的父親到底有沒有腦梗進醫院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一舉動,代表了雲家對兩人婚姻的态度。

謝音樓想了想,還是替雲清梨感到不值:“現在成她求周序之不離婚了?”

傅容與側目,透過後視鏡望向坐在後排的她:“要看她父親的腦梗,什麽時候能無藥自愈。”

瞬間謝音樓對自己親生父親的敬愛之意倍增,車內沒外人,她也不用端莊着,踹掉高跟鞋後,雙腿蜷起窩在座椅裏:“傅容與,我好愛我爸爸呀。”

要換她覺得婚姻不幸,但凡有這個念頭,爸爸一定會把她從牢籠裏救出來的。

而不是像雲清梨的父親那般,為了家族利益葬送了女兒半輩子幸福。

想到這,謝音樓伸手摸到手機,給遠赴出差的父親大人發了好幾個愛心過去。

不知不覺傅容與已經将車子開回別墅,停駛在了車庫裏。

四周沒有別人,連光都是偏暗的。

謝音樓擡起臉蛋,看了下外面,又彎腰去找高跟鞋穿,想下車的。

誰知傅容與先将她後座車門打開後,并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

修長高挺的身形就擋在外面,右手臂擱在上面,眼神幽暗不明盯着她。

一個眼神,謝音樓就看破他意圖不軌,白嫩的腳尖縮回裙擺裏,明知故問說:“你這樣欺負我……被爸爸知道了,要挨訓的。”

傅容與嘴唇略浮出笑,身影靠近時,嗓音也低沉落了進來:“你爸爸管不了我們夫妻生活。”

誰說的!

謝音樓剛想怼,就被他手臂伸來拽了過去,沒下車,就在這黑色皮質的後座上。

傅容與在民政局門前就被她勾得上火,這個時間段連去公司遲到都不顧了,三兩下把女人脖間的旗袍盤扣解開,露出一小片的雪白肩側。

逐漸地,被他濃郁的雪松香味浸透,謝音樓也配合伸手抱他:“就哭兩回,不許沒完沒了。”

“好。”

“正常做……”

“好。”

無論她說什麽,傅容與都是說好,卻沒有手下留情。

意識模糊間,謝音樓感覺自己就像是浸于水中的白玉,男人的長指稍用力捏,玉質的表層就會裂出一道細碎的痕跡。

等躺回主卧那張舒适溫暖的大床睡上一覺醒來,玻璃窗臺外橘色的夕陽已經彌漫進來。

她抱着被子側了個身,覺得腰酸腿疼的,不想起來。

安靜數秒,謝音樓微微擡起頭,眉眼柔得要化出水來,注意到擱在旁邊手機在響。

伸出手拿過看,發現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

她接聽,還未說話,那端的人已經禮貌自報家門:“我這邊是雨中客電影的副導演,請問您是謝音樓謝小姐嗎?”

雨中客這三個字,謝音樓早晨剛在微博刷到不久的。

她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捂着被子坐起身,清了清嗓子:“我是。”

副導演見沒找錯人,于是跟她簡單說了下劇組在給姜奈影後找舞替的事,而恰好不少粉絲都跑來私信劇組的官方微博推薦她。

謝音樓之前跳舞的視頻,劇組也看了一遍覺得功底确實紮實,才致電聯系過來:“謝小姐最近有空來劇組試一下鏡嗎?”

對于副導演的邀請,謝音樓沒立刻答應,而是說:“我考慮下。”

挂了電話後。

她聯系了母親的經紀人秦舒苒,發消息詢問是否已經找到合适的舞替。

那邊還沒回複,許是在忙。

謝音樓倒是不急,将手機放回床頭櫃,踩着地毯一路走向浴室去洗澡。

外面天色逐漸暗得像是潑了濃墨,檀宮的會所華燈初上,包廂內盡是華麗的熱鬧景象,洗手間那邊,盛侑安将門關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後,才擰開水龍頭洗手。

随即,從旁邊紙盒拿了紙巾擦幹淨手背的水滴,又掏出手機。

通訊錄首位備注着是老婆,一點,撥打了過去。

很快就被接聽,施彌柔和的聲線傳來:“侑安,今晚生意談的成功嗎?”

在靡豔明亮光線下,盛侑安眉骨皺起很深的痕跡道:“跟傅容與那夥人談生意,一有不慎就容易被套了話,酒沒少敬,态度卻暧昧的很。”

“阿彌,你還有什麽招,能應付他嗎?”

施彌呼吸稍輕,像是貼着枕頭睡醒不久:“我跟傅容與關系不太熟,能幫你打開這個圈,也只是借着周序之和他私下交情密切……可這份情頂多到這裏了,我沒有招數應付傅容與。”

盛侑安聽完,直接陷入了沉默裏。

衛生間的燈不知為何,變得格外刺目,他看着鏡中的自己,棱角分明的臉龐雖然沒皮膚松弛,卻好像有了老年斑,仔細一打量,又像是錯覺。

但是到了這個歲數,他的身軀體态都開始遠不如外面端坐在雅間的年輕人。

人到中年,最忌諱就是發現自己老了。

盛侑安見施彌也沒法子,再問下去也是徒勞,語氣稍緩道:“你睡吧,我今晚沒那麽早回家,別熬夜在家等。”

“我也要寫一篇稿子才能休息……侑安,你少喝點,我給你炖了人參豬肚湯。”

施彌細聲細氣的關心了他應酬片刻,五六分鐘後,才挂了電話。

別墅空蕩蕩的,樓上樓下都清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她在窗邊站在看夜色半響,直到衣袖下的手都是涼的,才有所動作,拿手機聯系了以前在泗城豪門圈內關系還算不錯的朋友。

問了些人,大家除了衆所周知傅容與喜歡收集古籍和玉镯外,也打探不出他喜好。

施彌在暗色的主卧裏一步步來回走,最終停下。

她手指輕敲屏幕,給周序之發了條消息:「序之哥,最近有空聚一下嗎?」

周序之在沒有回信之前,盛侑安這段時間都高調混跡在傅容與這個圈內,旁人好奇想問是在談什麽大生意,卻也打探不到什麽消息。

盛侑安這種不把自己輩分放眼裏,也不混謝闌深那個貴圈。

反而是想跟傅容與這群年輕資本家交一個朋友,這種行為,讓謝音樓略有費解,特別是在別墅裏收到盛侑安派人送來的新鮮野生魚時。

能感覺到盛侑安這個獻殷勤有點過度了,她因此,還去問了謝忱岸情況。

謝忱岸回答的很簡潔:「盛侑安想跟爸談生意,還不夠格。」

謝音樓又問:「他找上你沒?」

謝忱岸:「找了,想跟我談生意,也不夠格。」

謝音樓指尖一停,心想不愧是未來謝家主啊,語氣夠狂妄的,差點都以為謝忱岸被二妹上身了。

她低垂卷翹的眼睫毛半會,慢吞吞地打字道:「盛侑安沒找二妹那邊去吧?」

謝忱岸:「謝忱時最近天天往醫院跑,閑着就去騷擾你小叔子養病,不知道麽?」

謝音樓:「!!!還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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