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子好好乾,把這口大黑鍋背起來!
陸孟本來是想比個心,但一想到烏大狗可能根本就不懂,她也就不做這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動作。
烏麟軒頓時一陣頭皮發麻,這種隔空親吻的動作,他只在花樓裡面,看過那些尤其放蕩的風塵女子表演結束,對著台下的男子做過。
烏麟軒冷漠的挪開視線,背到身後的手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掌心。
穩住心神,居高臨下對著烏麟成說:“四弟覺得你為何會在我府中?”
烏麟軒側身對著陸孟的方向擺了擺手,示意她躲好了趕緊進去。
陸孟還是沒有進去,這個角度地上躺著的四皇子是看不到她的,但她能夠看到烏大狗怎麽反咬一口。
果然烏大狗如她所料反咬一口:“長孫鹿夢現在是我的側妃,這件事情不用我提醒四弟吧?”
烏麟軒朝著烏麟成走了一步,烏麟成嚇的又朝著窗簾裡面縮了縮,他是真得被嚇壞了。
“我我當然知道,我今天只是碰巧和夢夫人遇見,說了兩句話而已……”烏麟成若是平時,肯定會出言挑釁烏麟軒。
說一些什麽他配不上夢夫人這樣好的女子,或者自己和夢夫人怎麽情投意合。
原身就是因為這個四皇子總是順嘴跑火車,深受其害。烏麟軒就算是根本不相信這種蠢貨的挑釁,他的女人從別的男人嘴裡被說出來,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背叛。
烏麟軒就是這樣的變態鬼畜。
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進化到那種程度。
“只是碰巧遇見,四弟就上手拉拉扯扯,四弟覺得,妥嗎?”
烏麟軒看到烏麟成這個樣子,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指尖,看來今天晚上他這個四弟,被他的夢夫人嚇壞了。
烏麟軒還真的沒有對他動過什麽殺心,畢竟烏麟成向來都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只知道風花雪月的窩囊廢。
對於這樣的人,除了拿他做擋箭牌之外,烏麟軒根本懶得出手。
也正是因為如此,烏麟軒只要想到他想得到的女人跟他這個四弟有牽扯,就會有種難言的憤怒。
不過現在沒關系了,從剛才開始,那個女人就已經對他“投誠”,徹底屬於他了。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只是見她摔倒了扶她一下而已。”
烏麟成雖然看出了這裡是建安王府,可因為之前被拉到亂葬崗的經歷,讓他生怕烏麟軒徹底發瘋,把他的脖子擰斷之後直接埋在王府當中。
於是他竟然對烏麟軒從未有過的恭敬,說道:“三皇兄,真的是個誤會而已,是個誤會……已經很晚了我我我,我如果再不回皇子院,宮裡的人肯定要找來了……”
這話是警告,也是討饒。
烏麟軒本來想要再繼續威脅兩句,好讓他這個蠢四弟,以後離他遠遠的別上來惹他心煩。
最重要是讓他不敢再碰自己的女人。
於是烏麟軒說:“既然四弟明白就好,不過四弟也不用操心回宮的事情,畢竟今夜沒有人知道四弟來了建安王府。”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就是死在這兒也沒人知道。
烏麟成聽了之後,果然哆嗦成了一團。他身上披著的用來“毀屍滅跡”的窗簾,現在簡直成了他的保護傘,他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去,裝作自己從沒醒來過。
不過就在烏麟軒再要說什麽的時候,她不著痕跡朝著裡屋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看到把腦袋卡在屏風旁邊看熱鬧的夢夫人。
心裡咯噔一聲。
她最好不要亂翻,不要露出把柄,不要給他殺了她的理由。
烏麟軒雖然接收了夢夫人的“投誠”,卻對她還沒有什麽信任可言。
他只是想把她當成一個解悶兒逗趣的小獸,養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滿足某些私欲罷了。
如果她敢……
烏麟軒對烏麟成說:“既然四弟說今天的事情是個誤會,那麽我就相信四弟一次。”
“想必四弟也不會怪罪我的屬下也因為誤會,傷到了四弟對吧?”
“自然不會!”烏麟成連忙擺手,一聽烏麟軒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再追究今天的事了。
於是他連忙說:“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烏麟軒盯著烏麟成,眼中神色陰沉,片刻之後,烏麟成差點尿褲子。
烏麟軒這才開口說:“那既然這樣,我便派人將四弟送回四弟在宮外的別院吧,時間確實是不早了。”
“這個時間宮中已經下鑰,想必四弟回不去了,”
烏麟軒說:“四弟養在外頭的外室也有好久沒去看過了吧,美人容顏易老,四弟女人那麽多,切莫在盯著別人院子裡面的女人,反倒冷待了那些一心一意愛四弟的女子。”
烏麟成面色非常地蒼白,他在外頭養的外室是很隱秘的,沒想到烏麟軒竟然知道得這麽清楚!
烏麟成哪敢再說其他的?連連點頭道:“好的好的!時間確實是不早了……”
“陳遠,”烏麟軒對著門外喊道:“備馬車,送四皇子。”
陳遠立刻應聲,說道:“回王爺,馬車一直候著呢。”
接著門被打開,陳遠身後站著兩個死士,個個身量格外高壯,滿面橫肉。
陳遠對他們說:“還不上去扶四皇子起身?”
兩個高壯的死士,滿臉的凶煞之氣,簡直像兩個屠夫一樣朝著烏麟成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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