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這麽一激動。不光把對方的牙給磕了,還嘗到了血腥味。
陸孟皺著眉推開烏麟軒,捂著自己的嘴唇說:“你怎麽那麽掃興,你是要吃人嗎你?”
“你把我嘴唇都咬破了,你這讓我回去怎麽解釋……”
陸孟說翻臉就翻臉,立刻起身就要起來,結果烏麟軒攀住她後背的手不放,抬起頭看了陸孟一眼,眼中深暗的波濤攪動起漩渦,簡直像魔氣滾動的魔窟。
他的呼吸有些散亂,嘴唇帶著一點點的血色,不知道是陸孟的還是他的。
烏麟軒伸舌頭把那點血跡卷進嘴裡,然後就這麽看著陸孟說:“我現在相信我喜歡你了。”
因為最真實地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他從沒經歷過這種恨不得把另一個人給撕碎了,融入自己身體的強烈感情。
這是連失去的記憶都壓製不住的一種感覺。
陸孟笑了一聲:“那我們還要吃飯嗎?”
烏麟軒慢慢揚起頭,咽了一口口水,喉結跟隨著他的動作緩慢地滾動著。
他用那雙深淵一樣的眼睛看著陸孟說:“還是去酒樓。”
後半程的時候烏麟軒就這麽抱著陸孟,不嫌自己的腿麻,一直都在看著她。
時不時地湊近陸孟聞一聞,像是在擺弄著研究著,他失而復得的珍寶,有沒有哪裡磕損。
等到到了烏麟軒之前和陸孟提起的那個酒樓的門口,兩個人一前一後下馬車。
進去之後小二迎上來問:“兩位是嗎?不知道有沒有提前定位?我們這裡吃住玩全都有。不知道客官……”
“一間上房。”見烏麟軒站在那杵著,陸孟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烏麟軒側頭看了陸孟一眼,眼神深暗,陸孟開口說:“先不吃飯。”
烏麟軒的嘴唇動了動,到底還是沒有提出異議。
兩個人很快被小二領著到了房間門口,小二說:“這後面有一眼溫泉,沐浴的水都是從溫泉引過來的,客官如果還需要什麽,對著走廊裡面站著的小二知會一聲就行了!”
陸孟笑著點頭給了他一點賞錢,小二樂樂呵呵地下樓走了。
兩個人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看上去都挺冷靜的。
烏麟軒剛才在馬車上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現在他這位今天穿了一身鎧甲,即將要上戰場的“將軍”,臨到陣前竟然有一點覺得羞恥。
他再陸孟開門的時候在身後說:“青天白日的。”
朗朗乾坤啊。
他這是在幹什麽?
陸孟回頭看了他一眼,推開門先進屋,烏麟軒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來。
陸孟很快就把門給關上了。
烏麟軒站在門口又說了一句:“我們還是去吃飯,我沒想……”
小紙條裡面說——如果再見到她,一切都要慢慢來,絕對不要逼迫她。
烏麟軒將自己的話奉為金科玉律。
他本來也不是一個放蕩之人,剛才在馬車裡要不是陸孟先上來,他根本就不會去輕薄陸孟。
結果這青天白日的,他不知道為什麽腦子一昏就跟陸孟來開房了。
陸孟根本不理會烏麟軒說什麽,動作非常利索地把房門從裡面拴上了。
然後在屋子裡面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麽異樣,直接推著烏麟軒朝著裡面走。
“你做什麽?”
烏麟軒一邊退一邊看著陸孟說:“我覺得我們還是……”
“我現在不想吃飯我想吃點別的,你這打扮得像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少將軍一樣。難道就是為了來跟我吃一頓飯?”
“我已經說了,我是為了迎接犒軍的馬車!”烏麟軒皺眉說。
陸孟不聽他的話,把烏麟軒推到了桌子邊上,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凳子上,又坐在他的腿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時候那張羊皮地圖裡面你寫了那麽多的紙條,半夜三更的起來寫。都快把羊皮地圖給撐爆了,裡面難道沒有說過我喜歡吃你什麽?”
烏麟軒聽明白了陸孟說的是什麽意思,全身上下的血都衝到腦袋頂上了,險些把他的腦殼給衝成開蓋的。
“可是……”
“你是不是失個憶兩個腦袋都壞掉了?”
烏麟軒反應了好幾息,才反應過來陸孟說的意思。
然後面色唰地紅透了。
他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在他現在的記憶之中,他就沒有過女人。
他把陸孟朝自己懷裡狠狠抱了一下,用行動讓陸孟知道自己哪也沒壞。
陸孟笑了一聲捧著他的臉親上去。
烏麟軒有些上不來氣,一半是激動一半是因為陸孟不給他喘息的空隙。
好容易他偏開頭,才說:“我們至少要去裡屋吧……”
陸孟朝著裡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說:“不去,裡面幔帳黑乎乎的,那就看不到你這一身鏈甲了。就這兒!”
陸孟起身轉過身抬手狠狠一掃,桌子上放著的茶壺茶碗什麽的全都掃在了地上。
劈裡啪啦的聲響當中。陸孟自己跳到了桌子上坐好,然後一把扯過了烏麟軒的衣領。
“你……”
烏麟軒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第95章 鹹魚享受
陸孟感覺很新奇,好像她找了一個男人,然後這個男人他是一個雙黃蛋,她得到了兩個完整的蛋黃兒,睡了兩次雛一樣的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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