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蹄子到處發-騷,老娘的男人你也敢勾引?”
女傭敵不過她,尖叫著想跑,卻被用力推向高腳櫃。
“啊!我的肚子好疼——”
徐星星擔心這孩子死不了,還在屋裡待了十來分鍾,離開前少不了一番警告辱罵敲打。
女傭撐著地板,疼得渾身痙攣,眸色陰鷙嗜血。
徐星星連日的憋屈消了一大半。
她去了趟美容院護理臉,回到舒宅,發現焦偉駿早已在客廳等候多時。
二寶發狠咬了焦偉駿,此時他走路還有些瘸。
焦偉駿抓著徐星星拳腳相踢:“你這毒婦,想害我斷子絕孫……明天就跟我去離婚。”
“不,啊好痛……別打了……”
“媽!”焦嬌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衝下來幫徐星星時,卻被掌摑了一巴掌。
“你也是廢物,連舒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野種……”
這可是殺人誅心!
劉叔過來看了幾眼,這三人真的是沒點三觀下限,搖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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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星不願離婚,說如果離婚寧願去死。
焦偉駿也沒再強迫。
他是個涼薄之人,這麽做也有自己的心思。
他雖然貪戀女色,但知道那些鶯鶯燕燕都是看上他的權和錢。
徐星星腦子蠢,佔著這個坑位也行,能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徐星星以領證正妻的身份強硬地搬回來住。
神奇的是,劉叔竟然沒驅趕。
徐星星便開始在舒宅作威作福,要求傭人叫她夫人。
焦偉駿三人相對平靜過了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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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
焦偉駿跟朋友打高爾夫回來。
前院花壇有傭人在竊竊私語。
“我剛才打掃樓上衛生時,聽到夫人說要弄死先生。”
“啊?你別瞎說,要是被聽見了,這份工作是保不住的。”
“這裡就咱們兩人,我幹嘛瞎說。”
這個傭人聲音有些穿透性,神秘兮兮繼續說:“夫人跟焦嬌小姐說,自己有自知之明,既然鬥不過舒映,就決定弄死先生,到時候跟舒映對分遺產,夠吃好幾輩子,還不用挨罵受打遭罪。”
“天呐,這麽狠毒,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這兩年經歷過這麽多事,焦偉駿一家三口的感情也有些詭異起來。
平日看著挺和氣的,一旦有了火苗,都會互相猜忌互相怨恨。
焦偉駿氣得渾身抽搐,徐星星那賤人竟然想要他的命!
怒氣衝衝進了主樓。
徐星星叫了美甲師過來修剪指甲。
見男人回來,笑著正要問好時,焦偉駿一巴掌甩了過來。
人的潛力是無窮大,這巴掌比打舒映的力道還大。
徐星星被打翻,腦門磕到沙發背,瞬間出現淤青。
美甲師被嚇到,抱頭尖叫著跑了。
“你這毒婦,竟然想謀害我的命!”焦偉駿像拖沙包般將她拖下來,“我們現在就去離婚,休想從我這得到半分錢!”
“我怎麽謀害你的命了?我不離婚,松手!”
“你就裝!我全都知道了!”
掙扎之際,徐星星咬了他胳膊一口,踉蹌著往房間跑。
焦嬌手上的俱樂部被收回後,現在就是個無業遊民,聽到動靜跑下來。
“嬌嬌,你爸無緣無故就打我,還要跟我離婚……”
那怎麽能行?這千金小姐她還沒當夠!
“爸你怎麽……”
“你就是個白眼狼畜生!”焦偉駿反手賞了她一巴掌,“你讓人擬了我死後要邀請的哀悼嘉賓名單,我都看見了!虧我之前這麽疼你!”
焦偉駿唾沫橫飛,氣得臉紅耳熱。
這麽一對比,他突然想到舒母跟舒映的好。
舒映就是再叛逆,也不會想謀害他的命!
“什麽哀悼嘉賓名單?”焦嬌一側臉被打得老腫,一臉茫然,“肯定是有人害我,我不可能……”
“別裝了!是不是不發火就當別人傻呀?給我起來!”
焦偉駿揪著徐星星的頭髮拖上車,風風火火前往民政局。
徐星星當然不願意離婚,這時焦偉駿就使陰招,威脅欺壓,雙管齊下拿到了離婚證。
徐星星母女倆被轟出舒家,僅僅拿到兩百萬,又住回了以前住了二十多年的小公寓。
宛若二十多年大夢,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點。
從奢入儉難,母女倆人心生怨恨。
焦嬌恨自己沒舒映那麽會投胎,更恨焦偉駿:“我們什麽都沒做,憑什麽潑髒水?是不是舒映害我們?”
“男人喜新厭舊,沒一個好東西……”徐星星算是看透焦偉駿了,心灰意冷,“他指定怨恨我沒給他生出兒子,打算娶個嫩的。”
她越想越不甘心,伏低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翻身,這好日子還沒過穩,就橫生變故。
既然焦偉駿不念舊恩,將她母女往絕路逼。
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
一周後……
舒映在新聞裡看到焦偉駿被車碾壓致死的新聞。
視頻裡,馬路被打了馬賽克,依稀能看到路面淌著很多鮮血。
徐星星已被警方刑拘。
她破罐子破摔,不需要拷問,直接坦白自己是報復,願意承擔一切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