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織被弄得發癢,抓著他手腕,咯咯笑若鈴鐺:“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
“雪地有什麽聲音?快起來,別凍感冒了……”他聲音一如既往溫柔寵愛。
“你拉我……”
何豈淮笑如明月入懷,朝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
初若織使壞,拉著他用力一扯。
男人猝不及防就跌在地上。
“躺著看雪景也別有一番趣味……”初若織找借口。
“是嗎?”何豈淮拉住要起身的媳婦,將她扯到懷裡,勾著她下巴,“那你起來做什麽?”
姑娘肌膚賽雪,白裡透粉,何豈淮情難自禁,對著她的臉啵了下。
麻薯和骨奶歪著頭站在一邊,像極了好事者。
好奇怪,初若織硬是被盯得不好意思,嬌嗔:“看什麽看,你們不會嗎?”
問完後,她發現何豈淮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她,尷尬得扣出一塊魚塘。
起身前錘了何豈淮一拳:“不正經……”
何豈淮雙手後撐在雪地上,仰頭笑得開懷。
過了十來秒,他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幫初若織堆雪人。
“你堆的醜死了,你想玩自己弄一個。”
“我都還沒堆你怎麽知道?”話是這麽說,但他還是在旁邊「自立門戶」了。
“我看你的臉就知道……”初若織跟最親近的人耍無賴時有些嬌憨,那雙眼睛像星辰,很難令人不愛。
一個小時後,兩人的雪人堆了出來。
尷尬的是,初若織堆的雪人比何豈淮的醜。
何豈淮笑個不停。
過了三分鍾。
“不許笑……”
“哈哈哈……”
初若織叉腰:“再笑我生氣了!”
“好,不笑了……”何豈淮單手附在肚皮上,吐納呼吸,用手機將兩個雪人拍下來。
初若織也拍了一張,進屋後立刻發了朋友圈。
何豈淮看到朋友圈的紅點,點進去看她在圖片裡加了字:
【好看的是我堆的,醜的是我老公堆的。】
“你臉皮挺厚的呀……”何豈淮走過去,拍了拍她的翹-臀。
初若織耳根一熱:“沒你的厚。”
晚飯後,何豈淮難得提議:“我們帶骨奶和麻薯去散步吧。”
兩隻對「散步」「兜風」「出門」之類的詞特別敏感。
骨奶立馬從一邊叼著自己的牽引繩,麻薯也有學有樣。
“我不去,你自個帶它們去吧。”
她最近忙著申請奧運開閉幕式總導演的名額,忙完工作還得跟他熬夜造人。
再去散步,不將她往西天逼?
何豈淮婚後愛跟媳婦玩貼貼。
他也不是真心想帶骨奶和麻薯去散步的,媳婦不去,他跟狗去有什麽意思?
“那我也不去了。”
“嗷——”
“汪!汪!”
兩隻豎起的耳朵漸漸跌下來,嘴裡的牽引繩也掉地上了。
骨奶受過訓練,特別聰明,跑到茶幾上,用前爪將葡萄掃翻在地上,斜眼公然挑釁男主人。
麻薯立馬過去撿漏。
愛吃葡萄的何豈淮:“……”
他坐在沙發上告狀:“織織你看看它,脾氣越發大了。”
“誰讓你騙狗的?換做是我,我就將葡萄全給吃了。”
何豈淮:“……”
初若織作為導演,每天至少要看一部電影或追幾集紀錄片。
今天看的電影是產自「一言不合就唱歌跳舞」的國家。
何豈淮坐在她旁邊,給她修剪指甲。
姑娘手指宛若白皙蔥根,柔軟無骨,指甲透著健康粉。
修剪完後,他滿意地把玩著自己的傑作,順便看電影。
初若織勾唇笑:“你讓我有種小太監伺候太后的感覺。”
“是嗎?”
平板上正放映著一個女星為了拿綜藝名額,主動在情趣房內跳舞勾引投資商。
何豈淮鳳眸劃過一抹狡黠:“那我現在就好好伺候一下織太后。”
他將人反壓在沙發上:“剛才電影裡有個舞蹈動作,感覺會比較容易受孕,我們試一下。”
初若織渾身被火烤,因為愛他也放得開,半推半就從了他。
麻薯躺在門邊地毯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
骨奶雖然退役了,但精力永遠使不完。
聽到沙發上的動靜,它叼著磨牙棒跑過來,兩隻銅鈴般的大眼清澈又明亮。
一條長裙甩到它頭頂。
骨奶後退著鑽出腦袋,又一件嫩黃色的蕾絲bra掛它腦門上。
某狗惱了……
亂咬亂踩退到沙發後面,bra的肩帶被穿到了它脖子上,怎麽也脫不下來。
男主人也抱著女主人進了屏風後面的床上。
骨奶在臥室沙發區玩了會,用前爪開門出去。
過了幾個小時,室內彌漫著一股旖旎氣息。
何豈淮將顫抖的媳婦攬入懷裡,深情地吻了吻她眉心,以手作梳給她疏離凌亂的秀發。
過了會才抱著她去洗澡。
出來後,初若織在沙發區逛了圈:“你把我的bra扔哪裡去了?”
“就跟你裙子扔一起了……”何豈淮裡裡外外找了遍,壓根不見影,“奇怪了……”
初若織罵了他兩句,正準備去衣櫃裡找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