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這樣一個冷美人的快感一定是她難以想象的快樂與刺激。
其實她想到了,這個冷美人的心必定不是這麽容易就能征服的,或許她需要用一點特殊手段來對付對方。
可她怎麽也無法想象到,在她們之間竟還有著一個談星然的存在。
她找人使勁挖掘楚亦臻的過往資料,試圖將對方所有的資料、履歷,包括事業史,包括情感史都統統挖到手。
有些東西,哪怕當事人藏得再深,再不想被人挖掘出來,碰上一個有背景有後台,且有心一定要去深挖出來的人,這些東西終究還是沒有那麽容易就能藏住。
最終,那段被楚亦臻出錢壓下去的事件還是被容雪挖了出來。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楚亦臻與談星然一年前就已有婚約在身,只不過結婚當天其中一位新娘,也就是談星然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直接選擇了逃婚。
雖然新聞上並沒有明說是什麽原因,但容雪才猜測應當還是源於不愛,或者沒有那麽愛。
談星然這婚一逃就是整整一年。
在這一年當中,沒有人能找得到她的下落,包括談星然的父母,也包括楚亦臻。
一年之後的某一天,楚亦臻忽然就動身去了離葉城算不上近的星城。
沒有人知道她是去做什麽的。
再後來,楚亦臻不知怎麽就在星城住下了,索性就帶著助理秦雪在星城租了層寫字樓,之後就在那裡辦公。
有自己環境更好的大公司不去上班,卻偏偏自己在別的城市租了寫字樓當辦公室,身旁的員工也就只有自己的助理一個。
這件事聽起來有些奇怪,不過以“出差”為由倒也是能解釋得通的。
之後較長一段時間裡,楚亦臻就在葉城與星城之間來回往返。
不僅事業成功,並還多了個女朋友。
而這個女朋友便是她此前的未婚妻談星然。
逃婚的未婚妻在一年後成為了楚亦臻的女朋友。
別人興許不知道,但在了解前因之後容雪對此存了太多疑問。
確切來說,是質疑。
“你就不怕毀了自己?”
楚亦臻突然間的再一次開口,將容t雪的魂兒喚了回來。
聽到她這句突如其來似讓人有些捉摸不透的話語,容雪先是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笑著回應一句,“不會啊,有什麽好怕的,我們兩個人的事別人又不知道。”
“你怎麽就知道不會有第三者知道?”楚亦臻緊接著又淡淡問了一句。
“你是說秦雪?”容雪依然笑著,眼底不見一絲波瀾。
在面對著楚亦臻的質問時,她絲毫不慌,不是因為她已做好萬全之策,認定這件事就不會被其他任何人知曉,不是因為她有恃無恐,而是她早已想到了最壞的層面,因而也能坦然面對。
說到秦雪這個人容雪就來氣,盡管她們之間的姓氏並不相同,但名字全一模一樣,這對於她來說其實也是一種困擾。
這就意味著,楚亦臻可以喊秦雪一聲小雪,也可以喊她一聲小雪,因此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沒有了什麽特別之處。
不像談星然的名字那樣,楚亦臻可以喊她星然、星星、然然……隨便她如何去喊,想必在她們身旁都沒有人與她重名。
“秦雪又無所謂,知道就知道唄。”雖然楚亦臻沒有回應她,但容雪就當她是默認了,毫不在意地說著。
“亦臻,你知道嗎……”容雪微微歪了腦袋,始終認真凝視著楚亦臻,笑容裡帶了幾分淒涼與悲傷,說話時呼出的每一次熱氣都撲在楚亦臻臉上,“其實我既然選擇了這一步,就沒有在意過日後會變成什麽模樣,萬人謾罵也好,身敗名裂也罷,只要能得到你,其他都不重要。”
楚亦臻依舊沉默不語。
對於容雪給她的回答,她的反應不大,甚至於沒有任何反應。
容雪也不需要她給自己什麽反應,她只是有問必答罷了,至於楚亦臻給不給自己反應……不重要,都不重要。
房間裡再次沒了聲音。
容雪躺回到楚亦臻身邊,與她身子貼著身子,面頰同樣貼著面頰。
但中間有兩層衣服隔著,終究還是礙事的。
楚亦臻沒有動,只在容雪貼近時將頭偏向了另一側。
越是靠近她,容雪就越能感覺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冰冷氣息又強烈了幾分。
她真的是塊冰啊,兩個人都靠得那麽緊了,自己的每一下呼吸都能打在她肌膚上,她卻連哪怕一點反應都不給自己。
但她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而是在她面前緩而輕地說道:“亦臻,什麽都別說了,就讓我們盡情享受這一刻吧……”
楚亦臻還是沒有給她任何回應,像是一具失了靈魂的木頭人,沒有感情,不會哭不會笑,永遠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與表情。
說了這麽多的話,容雪知道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今天這個手她必須要下,誰也攔不住她。
替楚亦臻將胸口的扣子解開,容雪將手輕搭在楚亦臻的肩膀上,一點點不斷向下摩挲。
她移動的速度很慢很慢,每一下卻都觸下去很實,輕撫在對方的每一寸肌膚上。
楚亦臻的肌膚很光滑,不斷激蕩起她逐漸翻騰洶湧的欲望。
“亦臻,我已經洗過澡了,但你可以不用洗,你連汗水都是好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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