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齊聞言,目光側看了一眼,沒等趙嘉虞再喚他,直接飛身過去,幾下便將那幾個護衛打到在地。
趙嘉虞都沒看清風齊是怎麽出手的人便倒地了,驚訝的多看了一眼風齊。
趙嘉虞見這些人都起不來了,抬步便要離開,卻被蕭耀才疾步過去,擋住了去路。
“表姐,這裡是我的私宅,就算你我有親緣關系,也不該這般隨意吧?”蕭耀才拿出了自己是這裡主人的身份,想要逼著趙嘉虞離開。
“你閃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趙嘉虞不客氣的瞪著蕭耀才道。
蕭耀才聞言,望著趙嘉虞,眼裡已經不是之前,那般的膽小怕事的神情了。
趙嘉虞見蕭耀才的不動,直接揮拳過去,卻被蕭耀才身旁一直沒有出手的護衛,直接用掌心接住了拳頭。
趙嘉虞看著這人人高馬大的模樣,雙眸微怔,知曉自己武藝在他之下,想要收手時,卻被這人直接握住拳頭,伸手攥住了她的腰身,抬起來扔了出去。
趙嘉虞被扔出去的一瞬,風齊便迅速飛身過去,將她穩穩的接住。
“蕭耀才!你瘋了,敢讓你的人打我?”趙嘉虞落地便氣躁的吼了蕭耀才。
蕭耀才聞言,也怒道:“是你先要打我的!”
“你!”趙嘉虞氣結。她是要打蕭耀才,不過只是過過手,又不會真把他怎樣,頂多算個皮肉傷。可方才那人將她舉起來,扔出去的力道,明顯是想要摔死她。就算不是摔死,身上的骨頭肯定得斷點。
“嘉虞。”
眾人聽到一個聲音,全都側目望過去,此時的蕭冰纓正用被褥裹著乘溪,似乎想要帶她離開。
蕭耀才在聽到蕭冰纓的時候,臉色微怔,看到她懷中的人的時候,更是瞪大了雙眸望著蕭冰纓。
“阿姐,你這是做什麽!”
蕭冰纓方才在外面待著,瞧著林夕寬進了屋內,便覺得不對勁。她在外面待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忽然聽到屋內有花瓶碎裂的聲音,心裡越發的不安,不顧下人的阻攔,直接進去了。
她進去的時候,乘溪正穿著中衣,艱難的往外挪步,而林夕寬的腦袋上正留著血。
林夕寬原本是追出去的,但在看到蕭冰纓的時候,直接隱身似的,忙跑回了屋裡躲了起來。
蕭冰纓見到此情此景,自然也猜到了林夕寬要對乘溪做些什麽。她也沒去質問林夕寬,抱起已經摔倒在地上的乘溪出去了。
外面的下人此刻也追了過來。
幾人在外院會面,蕭耀才吼著蕭冰纓,趙嘉虞在看到此刻虛弱無法開口說話的乘溪,怒火中燒,橫了一眼蕭耀才,對蕭冰纓道:“阿姐先帶乘溪回去,這邊我來。”
蕭冰纓聞言,點頭一瞬,看了一眼蕭耀才眉心微蹙,但方要挪步,方才要摔趙嘉虞的護衛便出手阻攔。
蕭冰纓反應快,抱著乘溪側身轉了一個圈後,躲避了過去。
趙嘉虞見狀,看向風齊道:“風齊,把這個人給我打趴在地上,打殘了算我的。”趙嘉虞還沒被人這樣欺負過,一個護衛,竟敢想要摔死她。就算是告到衙門裡,她也有理說。
風齊聞言,不等趙嘉虞再出聲,直接快步過去,與那人對打了起來。
蕭家確實是花了大價錢雇了個好護衛,風齊起先與他對打時,還摸不清的他的路數,每每被他躲過,可沒一會風齊便將他的路數吃透,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但那人的身板很硬,風齊的一腳,對他沒有太大的傷害,兩人接著又對打了起來。
在蕭冰纓懷中的乘溪,虛弱的發出了聲音,蕭冰纓聞聲低頭看了一眼,瞧著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低聲道:“我馬上帶你回去。”
蕭耀才見蕭冰纓要帶走乘溪,直接又閃身過去,攔住了蕭冰纓的去路。
蕭冰纓抱著人,這時與蕭耀才對打,雖然能打的過,可如此也怕是會傷到乘溪。
就在蕭冰纓猶豫間,蕭耀才被一旁的趙嘉虞,從側面一腳踹了出去。
“阿姐先走,這個狗東西交給我。”趙嘉虞此刻還氣惱道,她今日非得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表弟。
蕭冰纓聞言,頷首後,抱著乘溪離開。
趙嘉虞看著地上爬起來的蕭耀才,笑道:“才弟,拳腳無眼,你可要當心了。”
許久後。
趙嘉虞和風齊,看著地上,連帶著蕭耀才也躺著的蕭家人,哼笑了一聲先離開了。
而風齊去了院內,將躲起來的林夕寬提走了。
林夕寬被帶回了府中,林夕昭此刻正坐在他屋內等著他。曲笙和林夕瑞站在林夕昭的身邊。林夕寬被風齊推進門的時候,還是一副驚若木雞的模樣。
林夕寬抬頭看著自己屋內的人,目光中露出膽怯的神情。
“二哥,你真養外室了?”林夕寬此刻看著林夕寬衣衫不整的模樣,腦袋上還有疑似已經乾涸了的血絲,緊忙往前走去查看。
林夕寬被林夕瑞的手,碰到腦袋上的傷,嘶了一聲,往後退了下身子。
“你這腦袋怎麽回事?”
林夕寬被問到腦袋上的傷,抬頭心虛的看了一眼林夕瑞,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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