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確實多了不少的護衛。
林建海看著林夕昭的神情頹落,眉心微微挑動,帶著人出了院子。
曲笙在林建海之後來的,也看到了隨著林建海過來而增添過來的護衛。此刻伏在屋頂後的曲笙,看著林建海出了院子,又瞧著站在院子裡發呆的林夕昭,將自己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
玉佩落在不遠處的地上,林夕昭聽到動靜看了過去,也在撿到玉佩的同時,朝著扔玉佩估摸所在的方向看去。
曲笙站在屋頂處,黑漆漆的身影,抬起了手指向了院外。
林夕昭朝著曲笙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裡是林夕寬的院子。因林夕寬久不在院子裡,除了白日定時有人打掃,其余時間是沒有人的。
林夕昭朝著周圍打量了一眼,這些人隻是負責守在院子裡,也不知會不會跟著她出去。
林夕昭朝著院外走,那些人見狀互相看了一眼,立在原地沒有走動。
很快沒有帶任何下人的林夕昭進了林夕寬的院子,曲笙也在落地的一瞬,抱著林夕昭直接進了屋內。
門也在進屋的一瞬,順手關上了。
“笙兒。”林夕昭忽然被曲笙抱住下了一跳,但隻須臾她便定神,急忙道:“父親已經著人在院子裡守著,以後……”她想讓曲笙以後不要再來了,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了。
她的內心,比想來此的曲笙,還要渴望曲笙能夠過來。
“姐姐是想笙兒不要來了嗎?”曲笙垂眸問著懷裡的人。
“父親知道你會武,讓人防著你過來。”她不知道林建海防著曲笙過來,是否隻是防著而不傷害她。
雖然曲笙是這裡的常客,可畢竟不是這府中的人,夜裡私闖府宅,按照律法也是可以亂棍打死的。
“姐姐是在緊張笙兒嗎?”曲笙唇角微微勾起,她喜歡林夕昭緊張她。
“笙兒。”林夕昭說著擔憂的話,曲笙卻還能笑出來,這讓林夕昭有些不解。
曲笙聞聲輕笑一聲,尋了林夕昭的柔唇便吻了上去。四唇相觸,好似已經許久未曾這樣了。
這一日曲笙實在想念的緊,親吻間,雙手還不忘尋些個香軟緩解一下自己的想念。
林夕昭原本還在緊張的情緒,被曲笙吻上的一刻達到了鼎盛,可須臾後便又被曲笙的唇舌吮磨的輕哼起來。
一吻過後,林夕昭喘息著朝著房門處看了一眼。
方才她出來,不是沒人看到,她真怕這些人去傳話給林建海,林建海來此堵住曲笙。
她原是想來和曲笙說一下此事,可卻……沒能控制自己,配合了曲笙。
她也想的。
“你快些回去吧。”林夕昭依舊擔心著。
“我回去姐姐怎麽辦?”曲笙不想離開。
“笙兒先委屈幾日,待我等些時日再想辦法出去。”
曲笙聽著林夕昭的話,似乎有些質疑。林建海禁足,林夕昭如何出得去?
“姐姐不用出去,明日笙兒便來接你。”就算接不出去,也會打破現下這樣的局面。
林夕昭聞言,神情微怔一瞬,問道:“你如何接我?”
曲笙唇角微勾,又尋了林夕昭的柔唇,纏吻了片刻,松開後道:“明日我會和父親一起來府上下聘,屆時也會與林叔父談一些陳年往事。”
林夕昭聞言,柳眉微微皺起,問道:“什麽陳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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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離開的時候,將外面的事都說了一遍,雖是長話短說,但林夕昭也聽的明明白白。
聽到蕭冰纓已經保下了性命,她也松了口氣。但人一日在牢房之中,一日便不可懈怠。她們自小一起長大,早已情同姐妹,此刻的林夕昭很想親眼見到此刻安然無恙的蕭冰纓。
林夕昭回院子的時候,由於太過緊張,衣裙有些凌亂都未發覺。到了院門口停留之時,她才驚覺自己的衣帶寬松了不少。
都什麽時候了曲笙還不忘對她那樣……
翌日一早,曲笙等人去參與了蕭冰纓案情的公審。
蕭冰纓身上帶著枷鎖,跪在堂上的青石板上。因是一大早,外面的人也不多。
趙將軍和趙夫人也在堂內,她們是被害人的親屬,也同樣是蕭冰纓現在能尋到的親人。由於趙將軍和趙夫人之前有表示想要保住蕭冰纓一條性命,府尹在堂上也沒有過多的問話。
蕭冰纓殺人之事證據確鑿,她自己也承認,隻是問到一些細節上的事的時候,蕭冰纓雖是可以解釋連貫,但卻始終讓人覺得蹊蹺。
例如蕭通當夜沒有飲酒,又是武將,怎麽就會被已經吸食了軟筋散的蕭冰纓殺了。
還有蕭通身上打鬥的痕跡,雖是已經死了,但卻也能查出些許可疑之處。
但對此事,曲繼年也有暗示,讓其不要查的太過詳細。
“犯人對殺人之事供認不諱,今判決如下。犯人蕭冰纓殺害養父養母,當判凌遲死罪,但因事出有因,屬當時無奈自保之舉,判其杖刑一百,充為官奴,永不得贖身。”
“大人,這樣判是不是太輕了,她可是殺了我父親和母親!”蕭耀才跪在一旁,聽到判詞不服氣的直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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