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清是誰下的毒了嗎?”錢霜鶯問道。
曲笙將帕子收起,回道:“還沒,我已經讓風齊去問了,這會應該快回來了。”
其實曲笙很想自己的過去的,但當時她太著急趙嘉虞了,這會又走不開。
錢霜鶯聞言點頭,道:“四弟妹現在怎麽樣了?”
“她也中毒了,但情況要比四哥輕不少,只是孩子肯能會出現很多狀況。”曲笙說時,眼裡有了幾分悲痛,但想到錢霜鶯也曾接觸過,又忙道,“待會三嫂去四哥那裡尋柳大夫讓他幫你診一下脈,以防萬一。”
錢霜鶯點頭道:“好,我正要過去一趟。”
錢霜鶯走後,曲笙拿著帕子,在院門口便遇到了風齊。
風齊回稟道:“趙夫人說那帕子是府中今年新聘請的繡娘縫製的,人現在已經綁起來了。”
曲笙頷首,手裡的帕子捏緊了一瞬,道:“先跟我去母親那裡一趟。”
曲笙再回趙嘉虞那裡的時候,趙嘉虞都快吃飽了,看到曲笙回來,問道:“帕子拿來了?”
曲笙邊走邊道:“沒有,你那帕子被丫鬟晾曬的時候讓風吹丟了,三嫂讓我把這個拿給你,算是道歉了。”
“一個帕子而已……”趙嘉虞說著頓了一瞬,想到自己的和曲鈺的是一對,一想到他知道後可能會不開心,便耷拉了下臉。但既須臾她便又想到,不能因為一個帕子而難過,她裝作滿不在乎的道:“一個帕子而已,不用道歉的。欸,你這麽著急的尋它做什麽?”
趙嘉虞又問到了點上。曲笙被問的微怔一瞬,抬起頭看向趙嘉虞時,便聽到林夕昭道:“笙兒說上次見你和四哥用這個鴛鴦帕子,便也想和我用,這不是才想起來問你。”
“這個好說,這帕子是我母親送我們的,改明兒,不,就今日,我們去我母親那裡說一聲,走。”
趙嘉虞說風便是雨,拉著林夕昭便要往外走。
林夕昭回頭去看曲笙,曲笙頷首後,跟著她們出去了。
三人去了趙府,趙嘉虞也有月余多沒有來過了。自曲鈺不回府,便沒有人陪著她過來。現下雖是沒見到曲鈺,但是能回娘家見見父親、母親也是不錯的。
趙家官家見趙嘉虞回來了,笑著讓人急忙去通稟趙將軍和趙夫人。
趙嘉虞走的步子也不慢,二老才出來迎接,她們便走到院門口了。
“父親,母親。”趙嘉虞走的步子又快了些許。
“哎呦,我的好女兒你慢點。”趙將軍擔心急忙快走了幾步。
趙嘉虞笑著迎著上去,走近些,林夕昭屈膝行了禮,曲笙站在一旁低了低頭。
一行人進了院子,趙將軍便要去讓人弄些個午膳來,趙嘉虞道:“父親別忙了,女兒已經吃過了。今日來是想要問一問上次那個帕子,能不能再弄一對來?”
趙將軍聞言怔住一瞬,那繡娘此刻已經被她們關押起來,等候曲家人來審問。夫婦二人已經聽風齊說了這帕子有毒一事,但想到趙嘉虞的帕子弄丟了,如今又安好的在這裡,也沒敢多問。
“府中的那繡娘早先回鄉嫁人去了,若是你真想要,為娘親自給你秀一對。”趙夫人說道。
趙嘉虞聞言,臉色有那麽一瞬不情願,打哈哈的笑了一聲,道:“母親還是算了吧。”趙嘉虞不會秀功可是隨了根的。趙夫人會是會點,但秀出來的,她是不敢用。
趙嘉虞回身對著林夕昭和曲笙攤手,表示也無能為力。
林夕昭見狀,笑道:“既是已經回鄉嫁人了,回頭我防著秀一個便是。”
林夕昭一開口,趙將軍二人似乎也猜出了趙嘉虞為何要來要了。眼下曲鈺的病情一直瞞著趙嘉虞,聽聞帕子有毒,她們應該是問趙嘉虞的時候尋的借口。
幾人在府中待了一個時辰便離開了。晚間時候,趙嘉虞累了,回了院子休息,她們才有空閑一起又去了趙府,連帶著錢霜鶯也一起過去了。
錢霜鶯隻接觸了一次,之後便沒有再碰過,柳大夫診斷是沒有中毒的。
三人到了趙府,趙夫人說這人是三個月前才來的,之前那個確實是因嫁人走的。
“我問你什麽你便答什麽,若是所言不實,沒有人能救你性命。”曲笙冷聲對著面前的繡娘說道。
繡娘聞聲抬起頭,她盯著曲笙看了幾瞬,急忙點了頭。
林夕昭和錢霜鶯聽到曲笙的問話,並不覺得有什麽,倒是一旁的趙將軍夫人多看了曲笙一眼。
曲笙身上將繡娘嘴裡的布條拿了出來,眼睛一眨不眨的從風齊的手中,將包裹的帕子接了過來,問道:“這帕子的布料是誰給你的?”
“是顏豐伍顏大人給奴婢,讓奴婢做成帕子讓曲家公子帶在身上的。”繡娘低頭說道。
曲笙盯著她說話時躲閃的眼神,目光冷了下來。
曲笙不說話,風齊便將繡娘手指拉出來按在地上,速度極快,直接用刀將她的小拇指切下來一隻。
手指斷開,疼的繡娘滿頭大汗忙求饒道:“不關奴婢的事,是顏大人讓奴婢這麽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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