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看著林夕昭少有甜膩的樣子,忍不住又回吻了一會才離開帳篷,去了中軍帳內。
梁連暉早在曲笙在長州,聽林夕昭說她們要去高州的時候,他便大概猜出了曲笙的小腦袋是個不傻的。之後他又拿到了曲笙的畫給他山林地形圖,心裡便明白了七八分。
前些日子,詢問曲家有何良策,信上出的計謀也都是曲笙的字跡。
前幾日寫信沒多久,曲笙便親自來了。此刻見到曲笙,他也沒有問,只是一直笑著看著她。
曲笙進了帳篷看著梁連暉一直看著她,她抬頭看了一眼,也未行禮,直言道:“這幫山匪久居此地,對於地形比我們熟悉,想要將他們全部剿滅,還需要外部的力量。”
“什麽是外部力量?”梁連暉不解的問道。
曲笙走向已經布置的好多的沙盤圖旁,低頭看了幾眼,回道:“獵犬。”
梁連暉得到曲笙的指點,讓人去周邊的獵戶家中借來了不少的獵犬,當然主人也借來了。
曲笙穿著一身的盔甲,鼻間處還黏著了一縷小胡子,說話時只有她身邊的梁連暉能夠聽清。
二人上了山,曲笙便讓梁連暉下令,將獵犬帶去他們之前已經佔據的地點。
就算那些人離開了,但卻還會留下不少的氣味。梁連暉讓人帶著獵犬嗅了氣味後,便想要追隨著獵犬追去,但曲笙卻不讓。山林地形複雜,一味地追過去,恐遭遇埋伏。
如此方法,她們能想到,這般山匪自然也能想到。他們一定會有對策,只是何種對策,她暫時還不確定。
不過搜山是肯定要進行的,隻將他們的活動范圍縮小便好。
此次派來的軍隊人數並不是很多,曲笙回想那些人進入城中時,從樓下經過的人,不論是不論是馬匹還是手中的刀劍,都是精良的。
這些人也與外族人勾結,有這些東西也不稀奇,但也不排除就是外族人帶領。
梁連暉手下的士兵在搜山時,沒多久,便聞到了一股煙味。
山林中的爛葉子,被澆了水,正在那裡嘔燒著。曲笙看著不遠處便有的一堆發出散發出黃煙的爛葉子,唇角微勾看向了梁連暉,道:“五舅父可讓人從兩側繞過去。”
“繞過去?那這些獵犬呢?”梁連暉沒有懂曲笙的為何要這樣做。
“獵犬現下已經無用了,前面的路現下不能走,會有埋伏。”
這些人若沒有任何的動作,她們尋找可能會再費些周折,可出了對策,她便知道,此刻距離他們已經不遠了。
梁連暉得了解釋,下令讓人兵分兩路,曲笙則帶了一小隊人原路返回。
眼下天馬上要黑了,只要梁連暉按照她的指示一定會找到這幫人。但山下的營地也需要守著,防止他們潰散急忙下山之時掠劫營地。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林夕昭在山下。
曲笙帶著小隊急忙下了山,林夕昭見她回來,沒有見到梁連暉,一邊幫她解著披風系帶,一邊問道:“五舅父怎麽沒回來?”
“五舅父這會應該已經尋到這些山匪了。”
林夕昭放披風的動作停了下,不解的回頭看曲笙,問道:“那你怎麽回來了?”
“我另有任務。”她需要回來保護林夕昭。
兩個時辰後,曲笙帶著林夕昭離開了大營,讓帶回來的那些士兵將此地的燈火亮起。
越亮越好。
幾刻鍾後,在不遠處的林夕昭她們便聽到了廝殺聲,那聲音的方向正是大營處。
不多時,梁連暉帶的士兵也從山上下來了。將這些被擒獲的山匪,一一捆綁起來。
梁連暉帶兵勇猛,真刀真槍他沒怕過誰,但計謀卻稍遜一籌。他帶兵在這裡周旋了快兩個月,卻不想曲笙來的當夜便將這幫山匪解決了。
若是此刻還有人告訴他,曲笙是個癡傻的姑娘,他是絕不會相信的。
曲笙自梁連暉將山匪頭目抓捕後,便一直和林夕昭待在營帳內。之後事情,與她已經沒有太大乾系了。她們今夜休息,明日便去城中雇一輛馬車回京。
來時匆匆為得是早日剿匪,去的時候已經沒有事了,便不需要那樣急於奔波了。
翌日一早,曲笙和林夕昭辭別了梁連暉。
梁連暉還需要留下清除此地,逃出去零散的山匪,將此地的山匪窩全部清除,他回京複命估計還要幾日。
林夕昭和曲笙也就不等他了。
二人帶著幾名護衛進了城內,曲笙先帶著林夕昭去了客棧。昨兒一夜林夕昭都沒有合眼,這些日子二人也奔波了許久,曲笙想尋一家客棧讓林夕昭好好休息休息。
進了客棧,曲笙便讓人先去準備了熱水。待熱水送上來,曲笙去將坐在一旁的林夕昭抱了起來。
“笙兒……”每次曲笙這樣抱她,總是沒有好事。
曲笙聞聲低頭,唇角噙著笑意,低頭吻在了林夕昭的發絲上,笑道:“今日我來幫姐姐沐浴。”
林夕昭聞言,看曲笙的眼神有些嬌嗔。不過曲笙將她抱到浴桶旁時,卻將她放了下來。
曲笙眼中噙著笑意,抬手搭在了林夕昭的腰間,幫她解開了腰間的束帶。尋了柔唇吻了吻,便將脫了衣的林夕昭抱進了浴桶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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