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溪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和想起方才他對蕭冰纓的動作,眉頭蹙在了一起,道:“你竟然敢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蕭通怔住了一瞬,反應過來冷笑了一聲,反而嘲諷了她二人在一起的事:“我還以為是誰呢,我女兒和你,不是也做出了豬狗都不如的事情?”
“看來今日倒是我有豔福了,你們兩個一起來也不錯。”蕭通說著便又朝著前面走去,可靠近便被乘溪一腳踹飛了出去,連帶著桌子也都被壓碎了。
蕭通不是一個花架子,他能憑著自己的本事當上將軍,必然是善戰的。蕭通扶著自己的身體站起了身,看著乘溪將此刻身體無力的蕭冰纓護在身後,羞惱的皺起了眉頭。
“你竟然會武?”蕭通似乎有些不相信,他之前聽聞乘溪只是個柔弱女子,今日見那一腳的力道,卻一點都遜色他身邊的左右副將。
乘溪看著蕭通這副惡心人的樣子,便想要帶著蕭冰纓離開。今日出了這事,想必以後蕭冰纓也是不能再留在府中了。
可當她牽著蕭冰纓要出房門的時候,蕭通卻直接揮拳過來,阻攔了她們。
乘溪抱著蕭冰纓躲避後,看著蕭通不肯善罷甘休,只能將蕭冰纓往身後推了一下,接下了蕭通揮過來的拳頭。
乘溪抬腳將拳頭壓在了下面,可蕭通卻也趁勢側身彎腰,用手臂撐著身體,將雙腳抬起,踢到了乘溪的身前。
這兩腳的力度,實在太大,直接將乘溪踢的撞到了牆壁上。
“哼,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想要將我女兒帶走。”蕭通不屑的看著已經跌在了地上的乘溪。
乘溪閉氣,讓自己體力流竄的疼痛減輕,蕭冰纓此時也急忙的跑了過去,只是她的身體無力,跑動的時候,差點跌倒在地。
“溪兒!”蕭冰纓想去將乘溪抱起來,可手還沒伸到,乘溪便抱著她,滾到了一旁。
蕭通又踹了過來。
“你先走!”乘溪唇角已經流出了血,身體也因方才的扭動而泄了氣,那一瞬疼痛流竄全身,也讓她無力起來。
“不,不……”蕭冰纓著急的眼中的淚水都開始打轉起來。
“今晚你們一個都走不了。”蕭通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對付一個乘溪,他綽綽有余,只不過今夜過後,乘溪必須得死。
他是揣摩到了今夜就算是得手,蕭冰纓也不敢往外說,可乘溪就不一樣了。
乘溪站起了身,雖是疼痛可也忍得,她需得想辦法帶著蕭冰纓離開。
蕭通看著乘溪站起了身,眉心微蹙,又是一腳踢了過去。乘溪側身躲避,也將蕭通的那一套學了去。一手撐著身體,側身將雙腿抬起,踹了過去。
蕭通挨了兩腳,往後退了幾步,定住身體後,惱羞的情緒再度湧上,直接發了狠,眼中染上了殺意。
乘溪與他打鬥幾輪,但卻始終不敵蕭通,最後在她跳起身想要踢蕭通的腦袋時,蕭通直接彎腰躲開,並在乘溪落地的一瞬,一腳踹在了乘溪的後背上,將她踹到了地上。
乘溪伏在地上時,嘴裡噴出了一口血。她大口的呼吸間,蕭通已經走了過來。蕭通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在她慢慢翻身看向蕭通時,蕭通一隻腿便屈膝跪地,抬手掐在了乘溪的纖細的脖頸上。
蕭通雙手間的力道,咯吱作響,而乘溪的臉色也在此時憋的青紫,手無力的捶打著蕭通的手臂。
就在乘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蕭通的雙手間的力道忽然收了。而後一滴滴的鮮血開始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也在此時,胸腔處有了起伏,吸入了外界的空氣。
蕭通的身體被移開,待乘溪看清眼前的人時,蕭冰纓已經拿著劍,惡狠狠的在蕭通的身上刺穿了不知多少個窟窿了。
“冰纓……”乘溪抬起手,沙啞已經說不出話,用著氣音想讓此刻已經喪失心智般還在不停的戳著蕭通屍體的蕭冰纓停手。
“開門!你個狐媚子不要臉的東西。”蕭母的聲音此時在外面響起,房門也正在被人一腳一腳的踹著。
蕭冰纓聽到聲音,並無懼怕之意,眼底盛著猩紅之色,慢慢的站起了身,朝著房門處走去。
蕭冰纓手裡提著血淋淋的劍,站在了房門的身後,房門被踹動間,蕭冰纓伸手打開了房門。
蕭母見門開了卻不見人,氣衝衝的直接衝了進去,但當她看到不遠處坐在地上的乘溪,和已經趴在地上身上還在不斷的往外滲血的蕭通時,楞在了當場。
就在她瞪大了雙眼想要驚呼時,蕭冰纓的劍直接從她的身體穿了過去。
蕭母驚呼聲被劍刺穿身體後,啞住了。蕭冰纓將劍抽出的一瞬,蕭母的身體被帶著晃動一瞬,慢慢側轉了些許看到了蕭冰纓的臉。
“你……”蕭母說著低頭看了自己的身前,劍刺穿了她的身體,溫熱的血已經開始往外流動。
蕭冰纓眼底染著狠戾的猩紅,在聽到蕭母的聲音時,忽然便像轉醒了一樣,愣住了須臾。
“母親……”蕭冰纓方才殺紅了眼,此刻醒來,聲音顫抖著喚著身體已經站不穩的蕭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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