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知道曲笙回京第一件事情便是去宮中述職。
曲笙點頭,唇角噙著笑意,道:“處理完了。”
兩人眸光對視,皆是噙著溫柔的水光,繾綣之意,讓二人再次相擁在了一起。
曲笙抱著林夕昭,心裡發出喟歎,林夕昭的圈住曲笙的腰身則是緊了又緊。
“咳。”外面林夕瑞和林夕寬不知何時來了。
二人聽到林夕瑞的咳嗽聲,林夕昭急忙松開曲笙,朝著曲笙的身後看去。
林夕瑞有些尷尬,牽了牽唇角,道:“聽聞笙妹妹回來了,我和二哥過來看看。”
林夕瑞說著朝著曲笙頷首,曲笙也點頭回禮。
曲笙雖是女子,但也有了官職,比他二人的官職還要大些。林夕寬則是規矩的行了拱手禮,曲笙也還以軍中之禮。
屋內在這二人到來之後,有些許的尷尬,林夕瑞見狀,笑道:“笙妹妹平叛凱旋,想必這幾日也是倦乏,還是和阿姐回房休息會吧。”
林夕瑞說完又看向林夕昭,道:“阿姐,父親由我和二哥照顧,放心和笙妹妹去休息吧。
曲笙正有此意,反正她來也不是為了看林建海,林夕昭看她一眼,牽住了她的手,點頭吩咐幾聲後,帶著曲笙出去了。
二人一路走的很快,不是曲笙快,是林夕昭快。小步子邁的,繡著寶相花的薄襦裙,裙擺都飄了起來,而曲笙則是笑著跟著她,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
回到院子,林夕昭拉著曲笙進了屋子,掩上門回身,眼中有了炙熱。
分開了這幾日,她好想曲笙。
曲笙站在那裡笑吟吟的模樣,讓林夕昭忍不住抬起手,撫在了她的臉頰上,“怎瘦了。”
林夕昭去的時候,總是會時時刻刻提醒她注意身體,可林夕昭一離開,便沒人監督著曲笙了。
曲笙側了側臉頰,抬起手覆在林夕昭的白皙的手背上,讓自己與林夕昭貼了更緊一些,“想娘子想的。”
林夕昭聽著曲笙說這樣的話,先是一愣,很快便笑了起來,一隻手搭在曲笙的脖頸處,吻了上去。
曲笙雙手攬住林夕昭的纖腰,林夕昭撫在曲笙臉頰上的纖手,也向著她的身後探去,雙臂勾著,她與她吻在一處。
很久之前林夕昭便發現了,曲笙已經比她高了不少。
四唇相觸,似春水化開了寒冰,暖意回升。
許久後,起先的熱烈慢慢的保持著她原有的溫度分開,二人理著氣息,額間相抵,誰也不肯松開。
帶著想念的呼吸交纏須臾,曲笙便又主動吻了上去。很快林夕昭被曲笙的洶湧,壓彎了細腰。曲笙抬起一隻手臂,撫在林夕昭的頸間,唇舌間的力道便平衡起來。
院中枝繁葉茂,暮色下的蟬鳴依舊嘹亮,偶爾細風拂過,吹的枝葉配和起了自然的音調。
房屋內的人出來,差人與林夕瑞和林夕寬帶了話,一起回了曲侯府。
林建海的病情已經穩住,柳無相說大概再有個三五日,林建海便能夠開口說話。林夕昭這幾日在這裡忙著,也一直沒有回去,今日曲笙回來了,她是該回去看看了,那裡是她的家。
二人坐在馬車上,曲笙牽著林夕昭的手,按在自己的腿上,眸光一直在注視林夕昭。
許久未見,她覺得自己的娘子,似乎比離開的時候更好看了。
嬌媚愈甚。
到了侯府門前,曲笙先下馬將林夕昭抱下來,府中的下人便急忙過來行禮。
二人進了院子,屋內的人還在等著她們用膳。金雲斐見小兩口一起回了,急忙又吩咐人添了幾個熱菜。
曲笙和林夕昭回了她的房間,換了一身常服便出來了。
一家人坐在一處,曲繼年也被人叫來了。曲笙與曲繼年說的話,只有二人知曉,曲繼年不說,眾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曲笙裝作無事,吃著林夕昭給她添了飯菜,曲繼年的臉色則是溫中帶著幾分不明顯的不快。
一家人聚在一起,比上次又多了人口,尤其是添了小知睦,咿呀咿呀的小姑娘,在趙嘉虞的懷中總是不安生,扒拉著似乎想要讓林夕昭抱。
林夕昭彎著眉眼,接過了孩子,曲笙見林夕昭吃不上飯,便伸了手,將曲知睦抱了過去,“娘子先吃。”
曲笙抱著孩子的時候,有些木訥,林夕昭看著有些擔心,道:“還是我來抱著吧。”
“不用,我可以看好它。”
小姑娘被曲笙抱著不哭也不鬧,還饒有興趣的用小手去摳曲笙的唇瓣和鼻子。
趙嘉虞在一旁樂得不管,奶娘和其她人想來抱的時候,孩子卻撅著粉粉的小嘴巴不情願,曲笙看了一眼,便任由她扒拉。
趙嘉虞吃飽了,還飲了些許的美酒,但不妨礙她去抱孩子。今日曲笙才回來,她不會不體諒,再讓孩子鬧騰她們的。
趙嘉虞將孩子抱回去,曲笙便也吃了起來,待用過了晚膳,二人陪著長輩在廳內說了會話,金雲斐便讓她們早早回去休息。
曲笙行軍已經習慣,今日雖然奔波,但卻不累。林夕昭伺候著曲笙沐浴完,自己也簡單的洗了洗夏日的濕氣,與她親昵了會便想要回到林府。
曲笙不舍,林夕昭隻得留下,差人去傳了話,她明日一早回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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